第5部分(第3/4 頁)
子,他怎麼可以不聽她的話?
倘若身為主子在這個府裡頭連個下人都使喚不動,那她還有什麼顏面繼續待在這個地方?
“你還不能算是女主人。”他的話寓意很深遠。
“嗄?”她瞪大水眸。“我可是八人大轎抬進府,和你家少爺拜過天地的,這樣還不能算是女主人?”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瞧不起她的出身低嗎?
未免太過分了!她和他好歹也是有交情的,可以算是一起長大的玩伴,他今兒個說這些話未免太傷人了。
“那是……”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總不能要他挑明瞭講吧?恐怕即使他挑明瞭講,她也聽不懂。
“你說!”纖指指向他的鼻尖,讓他有苦難言卻不得不明說。“今兒個你若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今天是和他槓上了,沒個答案絕對不走。
她就不信修一念真會一直待在書房,也不信經營數家商行的他用不著出門便可以談妥生意。
“你……”好啦,應她的要求。“你不是尚未和少爺同房嗎?”
“嗄?”他怎麼會知道?
沒來由的,俏臉燒燙得像是著火一般,讓她開不了口。
怎麼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定要睡同一張床才能當夫妻?他又還沒有娶妻,而他會說這種話,豈不是表示他對她和一念之間的事一清二楚?
對了,大白是府裡的總管,亦接替了小白的貼身侍衛之職,天天都和一念綁在一塊,也莫怪他會知道一念沒有和她同房。
啐,不過是睡同一張床罷了,她小的時候也常常和一念、無常睡在一塊兒。
唉,長大了真是麻煩,男女不得同坐、不得同蓆、不得同桌……可嫁了人之後便一定得同床,這規矩還真是怪。
但問題是,一念老是避不見面,要她怎麼和他同房?
峰迴路轉,這下子又讓她想出了問題的癥結,只見她叉起腰肢,劈頭又是一陣罵:“你家少爺天天避著我,要我怎麼和他同房?我今兒個來便是要他把話說清楚,免得我一點威信都沒有,凡事還得經過你的通報。”
同房不同房的問題先拋到一邊,現在重要的是得先讓她能夠見他一面,讓她能夠服侍他,要不她真不知道自個兒嫁給他到底是為哪樁。
“我……”白時晴又嘆了一口氣,開始埋怨自個兒說漏了嘴。
早知道這丫頭單純到不行,他便不該挑釁,更不該挑釁不成又讓她找到話柄,逼得自己進退兩難。
“說!”別想再瞎混過去。
“少爺不見你,我也沒法子啊。”來點苦肉計。
“以往你家少爺不見我,還不都是你偷偷開啟後門,甚至想盡辦法幫我調開他身邊的護衛,好讓我可以在書房外瞧他一眼。”她發狠地眯起惑魂的水眸,一步步逼近他。
以往做得到,現下做不到?她可不聽這種廢話。
“那是……”此一時彼一時。
“原來以往都是你當內應好讓無愁闖進我的書房的。”略微喑啞低沉的嗓音自書房的窗欞傳出。
衣無愁抬眼便見他瘦削的身影站在窗欞邊,而白時晴則是無奈地等著受罰。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常常晃到你書房外了。”難怪她總覺得每次見到他,他總是會有意無意地睇向她,嚇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原來他是故意的。
“我就說你怎麼這麼有本事能潛入府裡,原來是內神通外鬼。”修一念輕勾起唇角,笑得嘲諷。“罷了,大白,放她進來吧,方才我所說的那件事便先擱下,他日我再同你好好聊聊。”
“是。”白時晴鬆了一口氣,隨即往一旁退下。“你進去吧。”
“哼,早說不就得了。”
臨走前,衣無愁不忘再啐他一口,粗魯地抓起讓她行走不良的紗質裙襬,似風一般飄進書房裡。
“找我有事?”一見她進屋,修一念不禁微蹙起眉。“穿這麼少,不怕凍著?”
深沉的魅眸隨著她輕移的蓮步遊移,最後停留在她胸前敞露的大片雪脂凝膚上,擱在雲石書案下頭的拳頭緊握著,硬是壓下想為她搭上衣衫的衝動。
“天氣暖得很,哪裡會凍著?”晃到他的面前,衣無愁老實不客氣地坐下。
以往怕他,是因為對他有一份愧疚,是因為他那一張嘴很傷人,是因為他老是喜歡捉弄她;但現下不同了,她都已經是他的妻了,而且是被他迎進府裡便被他晾在一旁混吃等死的妻,她可有一肚子的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