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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你被我們欺負的時候一個樣兒。”
波波:“……”
姜是坐到車裡以後搓了搓手,紀明誠見著了,偏過頭來問她:“冷嗎?”
姜是搖搖頭:“還好,就是剛從外頭進來有點兒差得厲害。你看著車。”
紀明誠就又回過頭去,說:“哈爾濱比北京冷多了,你明兒去的時候記得多帶點兒衣服。”
姜是看著前邊兒:“嗯,知道。”
紀明誠又說:“你收拾了圍巾和手套嗎?”
姜是想了想:“好像沒有吧。我沒戴習慣。沒事兒,到時候再看吧。”
紀明誠嘆了口氣兒:“我就知道。還好。”
他手往後座摸了摸,然後扯出一個袋子遞給姜是:“給。”
姜是接過袋子看了看,裡邊兒是新的圍巾和手套,厚厚的羊毛,摸著很舒服。
她還注意到,標籤兒紀明誠都給扯掉了。
她還真沒想到,現在的紀明誠這麼細心。
姜是把袋子放在大腿上:“謝謝啊。”
紀明誠看了她一眼:“不用跟我說這個。”
姜是扭過頭,看著窗外沒有再說話。
下車之前姜是對紀明誠說:“明兒你真不用過來接我了,我們航班挺早的,到時候我自個兒能去,你就別來了。”
紀明誠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心裡一嘆——這男人怎麼現在這麼安靜這麼倔呢。她都有點兒招架不過來了。這顯然是非暴力不合作啊。
她心裡有點兒不高興,直接就轉身上了樓,連再見都沒有跟他說,也一直沒有回頭。
只是她到家裡以後,從窗外看了一眼,紀明誠的車還停在樓下。
他一直是等她熄燈了才走的,今兒晚上也是一樣。
她嘆了口氣,抬手把燈給關了,才走回臥室把小檯燈給開啟——窗簾拉上了,紀明誠是看不到這點兒小燈光的。
她到底還是心疼他的。
她又嘆了口氣兒,嘆完之後往床上一躺——靠,這男人真鬧心,今兒晚上都叫她嘆了多少回氣兒了。
第二天姜是在鬧鐘聲中醒來,急急地洗漱了,收拾了東西,把紀明誠昨兒晚上給她的圍巾手套收在自個兒小包裡,然後提著包下樓去。
結果她一下樓就站住了。
雖然應該是意料之中但是還有點兒叫她鬱悶的是,她一眼就看到了紀明誠的車,穩穩當當地停在那兒。
她早就該想到,這男人不會這麼合作。他還真不像以前那樣兒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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