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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疼了你要拿針去扎人家的。她把我打疼了。你去吧。”
紀明誠看著她,不說話。
姜是乾笑:“呵,呵呵,我以為我在說笑話呢。怎麼你都不笑呢。”
紀明誠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說:“小是,那時候,我沒跟別的女人亂來。那晚上,我是跑出去喝酒去了,也是有女人來找我了,但是我沒跟她睡覺。她過來抱我的時候我就醒了,她不是你。小是,我跟你一塊兒之後,我就沒跟別的女人亂來過。有的人老說,喝醉了酒就由不得人了,我就是不信。你看,我也不是跟一般男人一樣兒的,我就能該清醒的時候清醒。”
姜是沉默了一會兒,顯然是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快切入到這個話題,然後她才開口,聲音輕輕的。
“那你,那個時候怎麼不說呢。你就看著我走,你也沒攔一下。”
紀明誠看著她:“我也不知道那會兒到底是怎麼了,就是沒那個勇氣。後來我一想,就覺著那會兒我自個兒特荒謬。我怕什麼呢。有你就夠了。結婚,不就是那回事兒嗎,只要是跟你結婚,再麻煩,再叫人心裡直咯噔,我也沒必要不敢去結。
我都是在你走了之後才明白過來這些。我知道,現在跟你說就顯得我特可恥,可是都是真的。你肯定不會信,覺得我特假,但我沒法不說出來。
姜是,我愛你。”
姜是抬起頭,看著他。
他真的,好像從沒有這麼直白地說過這種話。他在她眼裡一直都是有點兒不正經的,她也習慣了,只要心裡知道就好。
可是女人,哪個女人不會想聽自個兒愛的男人說這麼一句話呢。就仨字兒,卻是最有效的,也最難說的詞兒。
紀明誠沒再說話,就是看著她。
他一直都在想再見到姜是要說什麼,幾乎每天都要想上那麼一回,可是從來都沒有結果。他真不知道要真再見到她了,說什麼才能叫他顯得沒那麼混蛋。
只有在真見到她了,他才知道。
其實他想告訴她的,無非就是他愛她。
姜是看了紀明誠好一會兒,然後才說:“你們男人,總是愛這麼瞎揣測女人的心思,還自以為揣測得挺好。你怎麼覺得現在你說這種話我才會覺得你假?就是你以前跟我說,我也不一定覺得你不假。女人,不管什麼時候聽到男人說那仨字兒,只要那男人是她心裡頭想的那個,那她們都是開心的。你們男人,就是不會明白。”
紀明誠坐直了身子,看著她:“小是……”
姜是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但是紀明誠,我說我挺開心,不代表我們之間就沒事兒了。有些事兒,一時半會兒之間還是沒那麼容易就解決了的,你得給我時間,也給你自個兒時間。”
她現在腦子很清醒,知道紀明誠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倆分開這麼久,之前紀明誠鬧出那樣的事兒來,她也跟著想了會兒。現在他回來了,還是想跟她一塊兒,廢話她也捨不得他,但是她不能就這麼跟他又和好了,到時候她怕又會出現不同的問題來,那就會更加難過。就是對他之前那種行為,她也得給他點兒滋味嚐嚐。
紀明誠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我知道。我沒指望你馬上就原諒我。我混賬事兒做得太多了。”
姜是往枕頭上靠了靠:“嗯。不過你還是沒跟那女人真的上床不是。這點,我謝謝你。”
紀明誠認真地說:“小是,你不在的這一年多,我沒跟任何別的女人上床過。”
姜是看著他,說:“嗯,我信你。我餓了,你去給我買個皮蛋瘦肉粥行不行。”
紀明誠:“……行。”
姜是在醫院打了針之後就退燒了,她不想住院,麻煩,一個小感冒而已,她不想鬧得那麼嚴重。所以紀明誠就聽了她的,讓她出了院。
然後紀明誠就跟先前追她似的,天天在她家樓下等著她出門,然後把她送到公司,到點兒了給她叫了午飯送過去,下午再來接她回家,往往都是已經買了菜只要回家熱一下就能吃。
他從不主動提議到她家裡去,也不對她動手動腳,真真是跟個紳士似的,對她一切都照顧得特別周到。他要是這會兒再說上幾句法語,她就得懷疑自個兒在跟著法國人跑上跑下了。
她覺得好像日子過得跟從前一樣兒。只是現在的紀明誠不跟她一張床上睡覺,不親她,不抱她,不跟她住在一間屋子裡,她也不給他名分,不承認他們倆這是叫“談戀愛”。
蘭妮很鄙視:“你們這叫個什麼事兒啊。這麼耗著,跟個四不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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