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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很激動:“哎喲喂,阿是你總算是迴歸了。你不知道沒有你我們吃飯吃得多艱苦啊,每回都死活擠不進隊伍。”
姜是瞟了她一眼:“你索性就說沒有我你們沒法插隊嘛。”
蘭妮羞澀地看著她:“哪能說得這麼明顯啊。人不好意思唄。”
二丫:“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這回姜是在其他三個人之前開了口:“二丫你閉嘴。”
二丫:“……”
紀明誠出了公司就直接去了酒吧。
今兒是沈家松的話確實讓他想到了挺多事兒。現在他腦子裡一片亂麻。
而且他想不明白,明明他就想過要跟姜是結婚,怎麼真要把這事兒提上議程了,貌似一切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了,他就這麼害怕了呢。
所以他不敢回家,不敢看見姜是,甚至不敢聽見她的聲音。
他已經很久不來酒吧這種地方了。但是人還是認得他,看見他進去了就叫:“紀少,今兒怎麼捨得來了?消失了這麼久,我們都想報警去找你了。”
紀明誠坐到吧檯前:“去。”
調酒師一看他過來就挑起了眉毛:“喲,今兒怎麼願意屈尊坐在吧檯前邊兒了?不是老嚷嚷著叫我們給你弄包間兒嗎。”
紀明誠瞟了他一眼:“我有那麼騷包嗎?”
然後他就想起,薑是老是嫌棄地看著他說:“你怎麼就這麼騷包呢,偶爾享受一下平民生活不行?”
接著他就又煩起來了,拍了拍吧檯:“送酒來送酒來,趕緊的。”
姜是跟著蘭妮她們去食堂吃了飯,重溫舊夢地罵了食堂一頓,然後又坐在食堂裡頭聊了一會兒天,直到蘭妮說:“阿是你可以回去了吧?這都快天黑了啊。”
姜是看看外邊兒:“啊,貌似是啊。”
然後她回頭:“那行吧,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回宿舍吧,我就不送了啊。明兒見。”
波波,二丫,蘭妮:“……”
等她背影消失在學校大門後邊兒,波波才看著蘭妮問:“阿是今兒不對勁啊。拉著我們聊這麼久,好像怕回去似的。”
蘭妮沒回頭:“我知道。八成是紀明誠那條簡訊叫她不舒坦了。”
然後她扭頭看著波波:“好像紀明誠還真沒幹過這種事兒是吧?每回都是巴不得阿是跟在他身邊兒課都別來上,哪兒會這麼把她給一個人撂了啊。”
波波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後聳肩:“這種事兒,誰說得清啊。”
二丫在旁邊兒插了一句:“以後你們別叫阿是來插隊了,別人會罵的。”
蘭妮和波波同時扭頭:“你閉嘴。”
二丫:“……”
紀明誠撐著頭坐在那兒,感覺腦子都有些混沌了。然後他就感覺到有人來摸他的大腿:“紀少,你都多久沒來了啊——我都想你了。”
然後就是調酒師的聲音:“你看,紀少,我們李大美女都想你了。”
紀明誠揉了揉太陽穴,扭頭笑:“是嗎?”
這些感覺,於他,都太過熟悉。
姜是坐在公車上,已經忘了抱怨為什麼紀明誠沒過來接她害她擠公車了,而是顧及著心裡一陣一陣的濃烈的不安感。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就是覺得沒什麼好感覺。
紀明誠連個理由都沒告訴她。
她靠在車窗上,嘆了口氣——瞎想什麼呢,不就是紀明誠今兒忙沒來接她嘛,就這麼緊張了?
果然就是談戀愛的女人腦子都不好使。
想到這兒她就想法子安慰自己了。紀明誠一個大活人,還能一下子失蹤了不成?等他回來再跟他算賬。
結果那一晚上紀明誠也沒回來。
姜是是膽子很小的人,不像林歲暮看著像個傻大姐實際上能自個兒處理很多事兒。她沒了旁邊兒人,自個兒壓根兒就沒法淡定下來。
所以她一個人在家裡,就很怕很怕。洗了澡就徑直上床縮在被子裡把頭都給包了。
沒有紀明誠睡在她旁邊兒,她還真是有點兒睡不著。
不過最後她當然還是睡著了。雖然睡得有些不安穩,還有點兒熱。
最後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大亮了。不過她不怎麼擔心,因為是週末。
蘭妮說在網上看到一個很搞笑的說法——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星期一到星期五。
當時姜是就笑癱了。
所以她很享受週末。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