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在她面前流露出他愉快的一面,至於報上所登他冷傲孤獨的一面,她則從未見過也無從想像。
她暗自許下承諾∶在將來她一定要為她的大毛哥找到一個適合他、能接受他性格的女人;至少這是目前她所能做到的。
她迅速地搜尋腦海中每一個所認識的女性,然後一一剔除她們。
齊霈陽值得更好的女人相待。
電話鈴響。
她忙不迭的跑進安靜而黑暗的客廳接聽。
“大毛哥?”她猜道。
“娃娃,你怎麼知道是我?”齊霈陽略帶訝異。
“每回家庭聚會完,就屬你最關心我,會打電話確定我到家了。”她窩心的說。
“好了!既然你到家了,我也不多說什麼,好好洗個熱水澡就可以上床休息了。”
溫暖地笑了笑,她回答∶“大毛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一條皮帶突然從後頭勒住了她的脖子,讓她一時之間半是驚訝半是困惑地說不出話來。隨著皮帶的緊縮,她睜大眼睛直覺地、拚命地掙扎,扯著皮帶,以便讓呼吸勉強得以順暢,然而強勁的力道讓她愈感吃不消,連聲呼救都喊不出。在垂危之際,奇蹟似地,她用最後一絲力量朝後頭堅實的人體撞去,一個悶聲消失在沙發翻倒的巨響之中。
“娃娃”齊霈陽警覺地聽見電話彼端的巨響,一顆心突然不安起來。
用力地吸進幾口新鮮空氣,心娃掙扎的從沙發下爬出來,趁著想勒死她的人還沒發現,她急忙跑向門口。
“該死!”一聲咒罵出自於一個男人的嘴裡。在黑暗裡他撞倒茶几,在她開啟大門的那一剎那,他一把抓住她的長髮。
心娃開始尖叫,一路被他拖了過來。
隔著電話,淒涼的尖叫聲讓齊霈陽的心倏地涼了半截。
“娃娃?發生什麼事?”他在電話裡吼叫著。
心娃只想到齊霈陽,急忙喊道∶“救命!大毛哥……”
“住口!”他沙啞道∶“只要你再發出一點聲音,我就不客氣了。”他眼尖的看見未掛上的電話,一把扯斷電話線。
齊霈陽臉都白了,二話不說,拿著車鑰匙衝出齊家。
“你想偷東西就請便,我不會擋著你!”她嘶喊道,一雙眸子因為頭皮痛而流出眼淚。
“我不是來偷東西,我的目標是你。”
心娃真正恐懼了∶“我?”
“誰叫你跟齊霈陽扯上關係呢?要怪就怪他吧!”他獰笑一聲∶“只要你乖乖合作,我不會傷害你的。”
心娃半害怕的瞪著眼前穿著黑衣,臉上蒙著一塊黑布的男人。
她更怕他眼底那股神情。
“我頭一次跟一個小偷合作,也許你願意告訴我,我該做些什麼?”她告訴自己要鎮定,唯有鎮定應付,她才有一線生機。
“我不是小偷。”
“一個打扮像過氣的小偷和一個可憐兮兮而又差點被勒死的小女人,再加上你站在這棟不屬於你的房子裡,很難令人信服你不是小偷。”她故作冷靜。
“我說過,我不是小偷。”他的聲音透過黑色布料顯得模糊不清,但她暗自把他過於低沉的嗓音謹記在心。
“好吧!”她順著他的意∶“那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他猙獰的笑著,笑聲幾乎讓心娃打從心底發顫。
“早在來這裡之前,我還不確定我到底想要什麼。齊霈陽毀了我的一切,你想我會對你做什麼?綁票?殺人?我看見你在床頭的照片,你很漂亮。”他故意怪里怪氣的叫著,想讓她心生恐懼。
看見齊霈陽的親人向他害怕的跪地求饒,那該是多麼美好的景象。
他詭異地一笑∶“你猜猜看我會怎麼做?”
心娃緊抿著沒有血色的唇,迅速地轉動腦子。那一瞬間她想起齊霈陽、顧行雲和顧風鵬。也許從今以後她再也見不到他們的面了,而往後的每一次家庭聚會里再也沒有顧心娃的參與了,只因她在某一個夜晚被一個可怕而又神經質的小偷給殺了。太多的也許,而她寧願放手一搏,也不會接受他的瘋言瘋語。
主意一定,她的雙手突然發抖起來。
“無論你打算怎麼做,我都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不是嗎?”她作勢欲起,恐懼中強作鎮定。
他以為她已經認命,所以走近她。
彷彿連上帝也給她最後一線生機,一個男人突然從後門衝進來。
“你在做什麼?”他喊道,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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