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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之前的關係真如他所說的?”她有些心慌。
“你們已經‘分手’了。”齊霈陽強調。
“為什麼?”
“他不適合你。”
好半晌的時間,心娃等不到下文,才抬起頭朝他的方向望去。“就這樣?”
“就這樣。”齊霈陽顯示不願再多談,“今天我是來帶你出院的。”
她有些惱怒地瞪視著一片黑暗。“就算我不願意跟你出院,你也會一路找著我出去吧。”
“娃娃,你向來聰明。”他不否認這個念頭。
他繞到病床的另一邊,將凌威揚送的鮮花丟在垃圾筒裡。
心娃仔細傾聽著他的動靜。“你在做什麼?”
他聳聳肩。“只是把枯萎的花丟進垃圾筒裡。”
他並沒有違背向心娃說實話的承諾,至少他認為凌威揚送的花在他眼裡的確如同調謝了一般。
心娃信以為真。“霈陽哥,你真的調查過他嗎?”她指的是凌威揚。
齊霈陽遲疑了會兒,答道∶“我不希望你所遇非人。”
“所以你真的調查他了?”她追問。
“我是調查過他。”
“這等於是在調查我的私生活。”她發出抱怨聲。
“我是為你好。”
“你一定對我每一個交往過的男人瞭解頗深。”
齊霈陽聳聳肩,不置可否,“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她紅了臉,吶吶道∶“我才沒那麼好呢!”
“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一個女孩都還完美。”他理所當然的說道,然後轉移話題∶“你留在這裡幾分種,我馬上回來。”
她立刻流露出慌張∶“你要去哪裡?”
他笑笑。“我得先去問問看你的主治醫生需要注意的事項。你放心,我會先確定那個廣告混蛋已經離開醫院,再去找醫生。”
“我很慶幸有你……陪我。”她輕聲說。
他柔柔的注視著她,“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他許下承諾,然後走出病房。
她側身凝聽動靜,確定齊霈陽真的離開病房,她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獨自面對自己的黑暗。
照理說,現在的她應該為失明、失憶感到憂心忡忡,然而隨著時日的增加,除了最初的恐懼,她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慌。她輕嘆口氣,很明白原因所在。
因為齊霈陽的存在帶給她莫大的安全感與信賴感。
但不可否認的,她對他的依賴也與日俱增。這項認知一直困擾著她,依齊霈陽的說法,他們一同成長了二十年,二十年的歲月他們對彼此瞭若指掌,但如今失去記憶的她非但不瞭解齊霈陽,甚至還感到一股壓迫感。
是的,齊霈陽的存在的確帶給她內心一股安定的力量,但在無形之中,那股壓迫一直如影隨形地跟著她,彷彿逼著她不得不正視她從未注意到的問題。
她不知不覺地想起齊霈陽剛離開前所留下的話。
在他心目中,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是最完美的女孩。
但對她而言,齊霈陽呢?
在她失去記憶以前,齊霈陽在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男人?
花了十分鐘的時間苦惱,她終於想出結論。她相信在未失去記憶以前,齊霈陽在她心底的分量一如她在他心裡的分量一般重要。
他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
而她必定是喜歡他的。
至少她是如此認為。
馬純欣一下車,就注意到沈寧老早就在停車場等她。
她視若無睹的想從沈寧身邊走過,卻立刻讓沈寧攔下來。
“你想幹什麼?”馬純欣瞪著她。
“只是想為心娃討個公道。”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我心裡有數,心娃的車禍不是意外。”
馬純欣換上得意的笑容。“你認為是我做的?”
“除了你,沒有其他人會加害心娃。”
“你沒有證據。”
“我是沒有。”沈寧承認∶“但我還是希望你向心娃道歉。”
“我沒有時間聽你說天方夜譚。”馬純欣想離開,沈寧迅速的擋在她面前。
“最起碼,你必須答應我,別再傷害心娃。”
“如果不呢?你會告訴齊霈陽,傷害他最寶貝的娃娃是我馬純欣?”
沈寧遲疑了會兒,知道自己終究沒那份決心向齊霈陽表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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