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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門口的異樣,他給外人的感覺一向是很高調囂張,說話做事也不會太顧及別人的看法,但自從面具男出現在門口後,他便立即噤聲屏氣,一直垂手站在原處,周圍凡是見過館長手段的弟子也是如此,館長在他們的心目中彷彿天一樣的存在似的,哪怕只是遠遠的出現,都會給他們莫名的恐懼和巨大的壓迫感。
蘇可同樣感覺到了不遠處的巨大氣場,那種存在於空氣中的威壓是實實在在的,而且每次隨著他的靠近,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就會越來越強烈,這傢伙絕對是個狠角色,目前她能與之抗衡的可能性很小。
“飛鷹!”面具男如同機器一般冰冷的聲音遠遠傳來,竟讓排名中州江湖榜第64位的傢伙渾身一顫。
“屬下在。”飛鷹垂首畢恭畢敬道,“您有什麼吩咐?”
“我不在的日子裡,你就是這麼約束手下的嗎?一群人圍在這裡大呼小叫,還像個武館的樣子嗎,啊?”
“是,這是屬下的錯,我馬上就改。”飛鷹此刻的舉止像極了犯錯的小學生,一副接受教導的樣子,口頭禪中的“老子”也立即消失不見。
沈悅一臉得意的緊跟著面具男,添油加醋道:“館長,您可要為我們兩個弱女子做主啊,我們只不過是走錯路而已,他們就對我們喊打喊殺的,這哪裡有一點江湖成功人士的樣子呢,這不是給您丟臉嗎,哎,說實話,我在見到您之前,還以為旭日武館的人都是一丘之貉呢,可一見到您我就知道我的想法錯了,您絕對是俠肝義膽、秉公無私,完全不像這些人嘛。”
此時,不知什麼時候甦醒的霍儀捂住仍舊隱隱作痛的脖子站在飛鷹身後,忍不住開口道:“館長,您可別聽這女人瞎說,她們分明是潛入武館妄圖偷盜珍貴的資料,這樣的人我們怎能放過呢?”
飛鷹冷汗直流,他回過頭猛地扇了一下霍儀一個巴掌,怒道:“館長有問你話嗎,讓你在這兒廢話囉嗦,還不快向館長謝罪。”
沒想到,霍儀卻在此時伸直了脖子和他師父槓上了,“我沒錯,我說句實話也不行嗎?”
畢竟面具男館長平時很少在武館中出現,大多數時候都是飛鷹在主持大局,而且霍儀長期在地下格鬥場搏鬥,早就對權威一類的人物充滿了逆反心理,再加上飛鷹分明是為武館考慮,可這面具男一出現就對師父橫加指責,這讓他越發的感到不滿,忍不住想要多說兩句。
“哼哼,飛鷹你教的好徒弟,都學會數典忘祖了?”
旁人根本看不到面具男是如何出手的,只見他雙手一盤,霍儀就像空中被報紙擊飛的蒼蠅似得,渾身的衣衫盡裂,一頭向後栽去,又撞到了幾個躲閃不及的弟子身上,幾人齊齊摔倒在地板上又滑行了幾米才堪堪卸去那恐怖的力量。
誰也沒想到,面具男下手會這麼狠,霍儀更是一聲不吭再度暈死過去,被他帶倒的幾個弟子一身痠痛的爬起身,迫於館長的威勢卻沒有一個人敢去扶他。
有些弟子是第一次見到館長髮威,嚇得原地不敢動彈、渾身瑟瑟發抖,連看一眼館長的勇氣都沒有。而有些老資歷的弟子同樣心底膽寒,他們可不止一次見到館長懲罰不聽話的弟子了,他們能感覺到館長對他在武館的權威特別看重,凡是膽敢當面忤逆他的人,都會遭到無情的懲罰,上一個倒黴的傢伙在武場中被足足吊了三天三夜,才被人求情給放了下來。
而霍儀這個不開眼的傢伙,自以為在地下格鬥場打了一些不入流的比賽,就認為有了和館長叫板的資格了,殊不知就連他的師父飛鷹見到面具男館長都是畢恭畢敬的,不敢越雷池一步。
所以當霍儀被館長一擊放倒的時候,眾多弟子們雖然恐懼害怕,但同時也對霍儀無端惹怒館長而心生怨恨,生怕館長遷怒於他們而殃及池魚。
和整個武場沉悶的氣氛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沈悅此時卻心花怒放,滿面笑容,在霍儀倒地之後,她尤其解恨道:“打得好,就應該好好教訓這幫不開眼的傢伙,別以為有了點武藝在身,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見到弱小就敢隨意欺負,社會上要都像你們這樣,還談什麼和諧發展。”
飛鷹看向沈悅的目光頓時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突然他打了一個冷戰,難道這女人和館長恰恰好有一腿不成,這下可就糟糕了,要知道館長可是最護短的,他雖然對館內的弟子很是嚴厲,但是隻要出了武館,凡是碰到對武館不利的人和事,館長都會無條件的站在武館這一邊,這也是眾弟子們既害怕又信服他的原因。館長要是知道他剛才命令弟子按住沈悅並禁止她發聲的事,恐怕又要大發雷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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