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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重要性了吧!”
“口說無憑。”他將白紗布扯下,交到她手上。
她看看他攜帶的急救箱。“嘿,你不僅武器帶得多,藥也帶了一大箱。”她繼續在他頭上纏紗布。
“哪像某人帶了一堆名牌化妝品。”他立即反諷道。
千雪故意在他傷口敲了一下,誰教他損她!
“小心我的頭。”他哀叫。
“別裝了,溫妮沒在這裡,我是不會同情你的,一點小傷而已,又死不了人,省省你的唉叫聲吧!”
“同樣都是女人,你怎麼那麼不溫柔啊!”他故意苦著一張臉。
“我的溫柔不濫給的。”踩著她的母老虎尾巴,他等著被反咬兩口吧!
“怎麼,我沒資格讓你溫柔對待嗎?”
“是你天生骨頭賤,溫柔對你太浪費了。”她已將他的傷口包紮完成。
“那麼誰才有格,查克?”他真的不識相,不懂得及時踩煞車。
“你管我,總之不會是你。”
他皮笑肉不笑地慘笑一下,被她回絕得如此直接,他也真丟臉。
見他已經站起來,卻還杵在樹下賴著不走,她又走回去。“喂,幹麼不走?你不會告訴我你貧血吧!”
“你說──對了,我就是貧血。”說完,他整個身子都往千雪倚過去。
靠在自己肩膀的他如此重,她必須使勁,才能與之抗衡。“少來了!你會貧血。”
“可是我覺得頭有點昏吶!”他慘兮兮地說。
他越靠近,他身上的菸草味便越濃烈,濃烈得令她有三秒鐘的時間忘了呼吸,但他的詭計仍然騙不了她。
“你再亂來,小心我會再讓你的頭破一次。”她威脅著。
“你對我還真是不溫柔吶!”詭計被拆穿,他只好不情不願地離開她的肩膀。
“是啊!”她再催促他上路。“別愣著,我已經相好一個最適合打破人頭的石頭。”
“真是太不溫柔了!”他投降,訕訕地背起揹包。
“對你,溫柔是最用不著的兩個字。”
“我敢說,你還是會對我溫柔的。”他自信滿滿地。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她也信心十足。
“敢不敢賭一賭?”
“不用賭了,你穩輸的……”
吵吵鬧鬧中,兩人再度踏上旅途。
第六章
千雪又被派去撿樹枝升火了,不過她已經做得很得心應手了。之前被裴斯洛取笑了好幾次,千雪便發奮圖強,決心做好這個工作,免得再被視為超級大肉腳。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笑她,就是他不能!
哪些樹枝可以燒,哪些樹枝不能燒,她都分辨得出來,她也能獨立升火,唯一她打死活拖也不敢做的,就是拔山雞毛。
真沒良心,她辛辛苦苦地撿樹枝升火,煙燻得她一臉黑,而他竟然還有閒情逸致站在美麗的落日中,咬著煙吞雲吐霧,故作憂愁狀。
他手裡拿著一張不知道寫了什麼的白紙,倚靠在大樹下,他在想什麼想得如此人神,會是溫妮寫給他的情書嗎?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升好火,一片野地中亮出紅澄澄的光芒,千雪雙手揉著被燻痛的眼睛來到沉思的裴斯洛身邊。
“嗯!”他顯然還搞不清楚狀況。
“你不是在看溫妮寫給你的情書嗎?”她的眼睛被她揉得紅通通的,像只小白兔。
真佩服她的想像力!他將煙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這像情書嗎?你自己看看。”
她左瞧右瞧,橫著看豎著看,那封情書都只是一張簡略的地圖。“是地圖嘛!就說嘛,你的行情哪這麼好,還有情書看。”
“你跟我又沒有特殊關係,管這麼多做什麼。”他邪裡邪氣地笑著。
“我是怕你連來到這裡也不安分,這次頭被打破了,下次恐怕連命都沒了。”
“上一次我打架,好像不是因為我不安分,是某人吧!”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偏愛提她酒館跳大腿舞的事。
“那你現在頭上包得像藍波,又害我們被吊在樹上,不是因為這張地圖嗎?好,那我撕了它。”她開始耍脾氣。
他無動於衷,一副不在乎的模樣。“請撕。”
他真夠沉得住氣,她偏要撕給他看。一氣之下,她將地圖撕成碎片扔在他身上,他仍毫無反應。
“你真遲鈍,我撕了地圖,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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