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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表情已給了答案。
眼眶泛紅的顧以茗想也沒想的就揚起手摑了朗飛一記耳光,啪地一聲,她自己也被這聲清脆的巴掌聲給嚇到了,而在看到他的臉上出現五指紅印時,她更是呆若木雞。
他面無表情,但抿緊的唇線卻洩漏出一抹壓抑的澎湃怒濤。
若她不是個女人,他一定回敬她一掌。
她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因為他握拳的雙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對不起!”這真的是她惟一想得到的話。
對不起?打了人,再說對不起?
他咬咬牙,轉身背對她,免得自己真的抬手揍了她。
但沒關係,他有的是懲罰她的方式,一定會讓她後悔摑了他一耳光!
“繼續做!”
“啥?”她對他這莫名其妙蹦出來的話是一頭霧水。
“你的債還沒還清,你不將燈籠做好,我一樣將你送到衙門法辦!”冷冷的撂下話,他往門口走。
“這——”她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你——你不是要我找人嫁了嗎!”
“在嫁人前,得將一個木雕燈籠做完給我。”他停下腳步,轉頭冷睨著她。
“我做到七老八十、發白齒搖,也做不出一個木雕燈籠。”
“沒錯,到時候也不會有人再傳你懷了我的骨肉。”
“你!”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她從沒想到他會是這麼惡劣的人!
為了一個木雕燈籠,又或者是為了一個謠言,他竟要她付出幾十年的光陰做代價?!
“如果你想早點嫁人,你的動作最好快一點!”他冷笑一聲的提醒她後,轉頭舉步離開。
惡劣!惡劣!她怎麼會愛上這樣惡劣的男人,還白目的愛了十多年?!
顧以茗氣得簡直想掐死自己。
但她縱火燒燈籠是事實,又不能不理會他的恐嚇之詞。
所以她還是乖乖的走後門過府去當伐木工人。而走後門的她,因而錯過了朗飛被催逼成親的一場好戲。
眾鄉親父老一見他步出御茶行,七嘴八舌的要他有擔當些、要負責任,在瞥見他右臉頰上明顯可見的掌印時,又好心的告訴他,懷孕的人脾氣較大,要他對顧以茗多包容、多體諒……
朗飛簡直快瘋了!他緊繃著一張俊顏,怒不可遏的回家去。而他鐵青狂怒的模樣,讓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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