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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搞錯人了!她尷尬的跟她行禮,“甘奶奶,對不起、對不起!”
又是一塊簾幕隔開,她忐忑不安的拉開,看到的還是一個全身像個泥人樣的人躺在床上,但這回她仔細的看了看,聽到他發出像是哭泣的呻吟聲,再看看旁邊,沒半個郎家人,那應該不是朗飛才是。
“你是胡聿嵐?”她猜測,他們是三劍客嘛!
唉唉叫疼的胡聿嵐勉強的撐開眼皮,他困死了,但是腳扭傷,落馬時又滾進爛泥巴里,又痛又癢的哪睡得著?
“顧以茗?你那個心上人真的是——別人的孩子死不完,他要死還拉我們一起死——”他這當然是抱怨嘛。
“他死了?!”她轉頭死瞪著另一張簾幕傻了!
“沒死,別緊張,比我還走狗屎運呢,這裡面我最可憐,扭傷了腳,朗飛跟旭青都只有輕微的擦傷!”胡聿嵐的口氣很酸呢!
沒死……沒死……顧以茗怔怔的看著範承志,他朝她點點頭,“他沒死。”
她的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繃緊的情緒一下鬆懈,腿軟的投入範承志的懷中,適應起伏過大的情緒。
此時,第三個簾幕突地被人拉開,一身大夫扮相,臉上傷痕盡退的藺亨凡就站在簾後。
他在心中竊笑一聲,刻意退開一步,讓正準備從床上起身的朗飛看到這一幕。
有機會捉弄人就得把握,莫待沒機會時空遺恨。
顧以茗根本沒看到藺亨凡正由她的身後落跑了,她靠在範承志的懷中大哭,一直到他輕柔的推開她,她才看到也是滿身泥濘的朗飛,而在他的身旁還有朗爺爺、朗伯父和朗伯母。
“特別跑到這個地方卿卿我我,會不會太無聊了?”
朗飛活像吃了千斤炸藥,口氣衝得很,在看到顧以茗的上衣胸口處有個隱隱露出的紅包袋時,心頭的怒火更是澎湃洶湧。
有人代替他給了她紅包?那種被代替的感覺好像被人硬生生的從身上割走一塊心頭肉,鮮血淋淋的……好痛。
顧以茗看到他那雙怒焰凝然、帶著複雜眸光的黑眸,她知道自己慘了,最近朗飛只要一以這種眼光看著她時,她就得回去當伐木工人或者雕刻師傅了!
“現在馬上回朗園去完成你那該死得繼續完成的事!”他咬牙怒吼。
果然,她猜對了!
“要她回朗園?你在說什麼?朗飛,你不會是跌倒時弄壞了腦子吧?怎麼一臉怒氣騰騰的?以茗怎麼會有什麼事要在我們朗園完成呢?”利靜汝嘰嘰喳喳的問了一大串。
其他朗家人也一臉困惑。
見狀,朗飛才知道自己氣到喪失理智,居然將那件事脫口吼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說啊!還是腦子出了問題?大夫?大夫呢?”
“不用了,娘,我——”朗飛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是她要求、拜託我收她當女弟子的,她在涵碧樓學藝其實有一段時間了,她將在上元節時展示她的作品,所以時間很緊迫,以茗,你還不回去,快去!”
瞧顧以茗一徑傻愣愣的瞪著自己,朗飛忍不住又是一聲咆哮。
顧以茗被他這連續的獅吼一嚇,什麼也沒法子想,趕忙離開,要去朗園“工作”了。
倒是範承志從朗飛那滿是妒火的黑眸中看出了些端倪,原來有人還是忍不住心動了!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再說什麼,而且還要家人先對他的婚事保密,這樣某人才會繼續醋勁大發!
朗家人對朗飛的話真是有聽沒有懂,這燈籠也不是說女人就不能做,而是需要力道的,顧以茗哪有力氣做呢?
但朗飛也不想解釋太多,在情急之下編出來的藉口,只是想將顧以茗再次霸佔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而不是在那該死的範承志的懷中。
所以在跟胡聿嵐點頭說聲先離開,再探看睡著了的甘旭青後,他便離開竹屋回家,準備好好指點他那個“女弟子”!
而藺亨凡也因這次的神機妙算發了點小財,身為天下第一神人,哪有他算不到的事?所以,他早就算出朗飛有個小劫,他便事先搬運一堆爛泥巴堆成小山,好讓那幾個滾下山的年輕人不至於傷重丟命嘛。
尤其是朗飛,他若翹了,他的媒人紅包找誰要去?
不過,沒想到還可以先貪點小財,朗飛、甘旭青、胡聿嵐三家人都包了醫藥費及過年紅包給他這個蒙古大夫,謝謝他新春就開門救人。
“不客氣,開市大吉嘛,恭喜發財。”
三戶人家的長輩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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