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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顧展峰成親的妹妹也不要顧展峰了,反而來這兒跟兩個好朋友搶得面紅耳赤。”
“這……”
“我老實告訴你吧,但你可不能再跟別人說。”
他神秘兮兮的告訴他,昨晚他們幾人都上財神爺廟去拜拜,結果發爐,一支籤詩還神奇的掉到蘇敬儀的手上,經廟祝一解,原來他是財神爺眷顧的寵兒。
“財神?”顏冠寶眼睛一亮。
範承志在心中竊突,繼續告訴他——他們幾人編出來的故事。
“這是真的嗎?他年到三十大關,將財源滾滾通四海,因為財神爺會跟著他讓他富貴無比,讓財富一兩變十兩,十兩變百兩,百兩再變千兩!”顏冠寶的雙眼閃閃發光。
“你不相信?我們可看到他全身發金光呢,不然,你以為她們為什麼會在知道你打算要你女兒休了他後,迫不及待的跟來這兒要休書? ”
“也難怪她們會這麼想搶當蘇公子酌妻子,呃——我跟你說那麼多做啥?你的休書就給我妹吧,也許顧以茗還會退而求其次的考慮嫁給我。”
顏冠寶猶豫了,受財神爺眷顧的寵兒……而且這個被他看扁的女婿還成了搶手貨,將朗飛、範承志都比了下去,這些事若傳出去,他可威風了!
他越想越快樂。
看顧以茗三人還在唇槍舌劍的搶他的女婿,他臉色一整,條地將蘇敬儀拉到自己的身邊,“對不起,他是我最最最喜歡的女婿,也是永遠的女婿,我怎麼可能要女兒寫休書?去去去,別在我這兒鬧了,大過年的,我生意可興隆的呢!”
顧以茗幾個人象微性的再搶奪一番,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步出寶汲齋。
而原本氣憤難耐的神情在踏出大門後,嘴角全微揚的竊笑起來,只是,一看到倚身在門邊廊柱的朗飛時,所有人的笑容就這麼僵在嘴角,尤其是顧以茗,她看到一身象牙白綾羅長袍的朗飛時,整個人都呆了。
朗飛黑眸半眯的睨視著她,再冷冷的念出一串話,“朗飛算什麼?他已經殘廢了,我還要他?我眼睛又沒壞掉,再說,敬儀比朗飛要好上千倍萬倍,我當然要敬儀。”
她頭皮發麻,“不,你——你全聽到了?!”
他冷笑一聲,但眸中有光芒一閃而過。
見他轉身就走,眾人連忙追上去,但又不能在大街上談開來,要不然話再傳回顏冠寶耳裡,那不白演了嗎?
“那只是善意的謊言。”顧以茗急著壓低聲音向他解釋。
但朗飛根本不理她,立即坐上轎子,在範承志及好友們的目光催促下,顧以茗也急忙擠上去坐在他身邊,雙手合十的請求,“拜託,聽我解釋。”
“你喝酒了?!”他皺眉問,她一擠進轎內一陣酒氣沖天。
“呃——對,所以我那是酒後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當真好不好?”
“那酒後吐真言又是什麼意思?”他冷冷的回問她。
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這句話是誰發明的?真是害死她了!
轎內的氣氛凝結,因為朗飛跟顧以茗都靜默不言,而這也讓街上傳來的鞭炮和嬉笑聲更顯得刺耳。
眼見就快要回到御茶行了,顧以茗咬著下唇,猜測朗飛一定會將她趕下去,看樣子,她比前一次誤傷他的手時,處境更顯艱辛,也許日後連面都沒得見了。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她低著頭開始拼了命的解釋,告訴他所有發生的事。因為害怕自己面對他會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用眼角餘光偷偷瞟,但他根本面無表情,也沒回半個字。
唉,他一定認為她是個愛慕虛榮、寡廉鮮恥的女子,這下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一想到這兒,她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低訴自己有多愛他,還有傷了他的痛苦,以及她等了那麼多年才長大,他仍不願娶她……
“……這些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了,然後,我會斬斷情絲、告別紅塵,當尼姑去……”
她哭得好不傷心,所以一直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朗飛嘴角含笑,還以饒富興味的眸光凝視著她。
其實轎子早已抵達朗園,而且他還曾掀簾指示轎伕,讓轎子從後門直接進入涵碧樓,也避開前門的人潮,但有人就是不知不覺。
“我欠你的燈籠這輩子是還不了了,真的很對不起,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我在尼姑庵會天天唸經跟菩薩說清楚,欠債的人是我,不應該由你來受罰,請她給你一個比我還要好上千倍的妻子……”
轎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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