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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了?男人有淚不輕彈,他當街大哭,很丟臉耶。”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的!我、我要喝酒!喝酒!”蘇敬儀拭去了淚水,拿高了手上的酒瓶要喝,酒瓶已見底。
顧以茗看著他,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也許是惺惺相惜吧,她突地開口道:“想喝酒,我請你!”
“好好好……”蘇敬儀想借酒澆愁,醉昏了什麼也不用想,但他就是還醉不成功。
“走吧。”
範柔沽跟黃小珠愣愣的看著兩人一徑往酒樓走,皺眉的互看一眼,連忙跟上去。
“你要懲罰以茗到什麼時候?”
朗園裡,胡聿嵐瞪著在涼亭中沉默的啜著茶的朗飛,而另一邊坐著甘旭青,兩人這幾天都吃了範柔潔跟黃小珠不少白眼。
朗飛的心情其實經過這幾天的沉澱,早已釋懷了,他不見顧以茗不是因為她傷了他,那是他自己情急之下,主動伸手去搶那把刀子!
事後,他想過,他的舉動無非是擔心她殺傷了欒盈芝,欒盈芝的爹乃一品官員,看欒盈芝當天的反應,他相信若真出了什麼差池,她絕對會緊咬著顧以茗不放,也許會因此讓她成為階下囚。
但這情形可是欒盈芝沒被一刀刺死,若是一命嗚呼,那顧以茗也得一命償一命了。
所以,他這幾天會狠心不見與她有關的任何親戚友人,除了自己的右手掌得休息個把月無法做燈籠的挫折感外,也是給她一個反省的機會,免得她那個性在日後捅出更大的婁子!
不過,他也決定了,絕不再讓她拿雕刻刀和斧頭,自然也不要她再做燈籠了,她只要做女紅就行,還有做他的妻子,相夫教子……
“你倒是說話啊,朗飛,你不悶,我們可悶死了!”甘旭青實在是受不了,看見朗飛陷入沉思,開口再將他的魂給喚回來。
“沒錯,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不是很在乎顧以茗嗎?她這幾天很可憐……”胡聿嵐話裡滿滿的同情。
“我知道,我的家人說了好多遍了。”他打斷好友的話。
“那你還不見她?你知不知道那個燕老頭快將你說成一個右手殘廢的廢人了?”
聞言,他倒是笑了起來,“他的活能相信,狗屎都能吃了。”
“錯,大家差不多都當真了,要不然,你以為你家門前為何人山人海,大過年的你這兒展覽猩猩還是猴子?吱!”
“是啊,聽說聿嵐他妹嫣妮在知道你不見顧以茗卻見欒盈芝後,氣得要從百花山回來,說是要跟欒盈芝搶你呢!是不?”甘旭青邊說還邊跟提供訊息的胡聿嵐詢求附和。
“沒錯,這一次她跟我爹孃到百花山去賞花過節居然還帶了只信鴿去,天天來回要我告訴她這兒發生什麼事,簡直將我當成燕老頭第二!”
他說這話是埋怨啦,但其實也是交換條件。
因為他跟妹妹都不想離開京城到百花山過年,但爹孃就愛去那兒,所以他先自願留下來陪行動不便的老奶奶,好讓妹妹不得不陪爹孃上山,但條件就是她要天天得知有關朗飛的訊息。
朗飛搖搖頭,對著他說:“你請你妹不必下山了。”
“為什麼?我妹可說白了,若你選顧以茗,她就願意退出,但如果你選欒盈芝,她絕對有把握讓你放棄欒盈芝,因為她討厭欒盈芝。”
他一挑濃眉,“誰說我的選擇是欒盈芝了?”
“可是你願意見她卻不願意見顧以茗,大家當然都會這麼想。”
“欒盈芝是跟她爹欒大人一起過來探視我的傷,而且——”他將欒大人特意前來求證是否真是顧以茗故意刺傷他的事娓娓道出。
“從頭到尾,我跟欒盈芝一句話都沒說上。”
“這件事誰會知道!欒盈芝更不可能說。”胡聿風沒好氣的瞪了好友一眼。
“聽來你不氣以茗了,為何還不見她?”甘旭青一臉困惑。
“晚上就見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已差年總管在晚飯後,將後門的鑰匙歸還給她,那個笨蛋為了看他連牆都要爬了,應該不會在有了鑰匙後。還不懂得開門過來找他吧?
“晚上就見?你還真能裝呢,害我們擔心死了!”
甘旭青仰頭翻了翻白眼,開玩笑的輕捶他胸口幾拳。這樁喜事近了,畢竟顧以茗從小不隆咚時就要他娶她,他去提親一定一次搞定。
朗飛的心情很好,但在晚上年總管告訴他顧以茗不在家,阮鳳英說她會在範柔潔家過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