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旁,酒壺沉在魚池底,看樣子明兒個這池子裡的魚全都要害宿醉頭痛的毛病了。
幸好她有搬動傷者、病患,甚至死貓、死狗、死人的經驗,很快就把季清儒拖到寢室裡頭去睡,然後又回綠煙苑去拿了一顆藥丸過來給他吃下。
看他可憐,就恩賜他一顆解酒藥吧!
可是這種情形並不是只有一夜,而是夜夜。
每夜,惜惜都要跑到水煙苑去找“屍體”,有時候是在書房,有時候是在假山洞裡,有時候是在茅房,有時候是在樹上,有時候是在寢室……啊,運氣真好,只要把他從地上搬到床上去就好了……
然後白天,他走出水煙苑去努力扮演沒事人,強迫自己面對凌嘉嘉作出無所謂的面具給大家看。她則忙著製作更多的解酒藥,一邊告訴自己:她並沒有破壞自己的規矩,他只是喝醉了,不是生病或受傷。
可笑的是,他始終不知道是她把他搬到床上去的,總以為是僕傭去整理水煙苑時順手把他丟上床,他唯一的疑惑是:
為什麼他一次也沒有過宿醉頭痛?
這夜,初雪落下來了。
惜惜立刻衝向水煙苑,擔心季清儒會睡在雪地裡,沒想到他不但沒躺在庭院裡讓雪淹沒,甚至還沒有醉癱。
可是這樣更糟糕。
抱著酒甕——進步了,居然用酒甕喝起酒來了,季清儒眯著兩眼努力要看清眼前的景象。
“你們……是誰?”
你們?惜惜錯愕地左右看看。哪裡來的“們”?
正想扭頭看看後面是不是跟來了什麼孤魂野鬼,驀又聽見一聲響亮的物體倒地聲,扭一半的頭立刻轉回去,旋即忍俊不住失笑。
那傢伙居然坐到地上去,因為醉到抱不起酒甕,所以乾脆把腦袋伸進酒甕裡去學狗喝水,又吸又舔的嘖嘖有聲。
“你是狗是不是?”惜惜趕緊過去把他的腦袋抓起來,免得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淹死在酒甕裡了。“拜託,你今天不用喝得那麼醉吧?上床去睡了啦!讓我輕鬆一天行不行?”
“你們……說什麼?”好奇怪,為什麼三個人一起開口,卻只有一個聲音?
又你們!
惜惜搖著頭把他拖上床,剛替他蓋好被子,突然被他一把抓到懷裡去抱住。
“為什麼,嘉嘉,為什麼你不能體諒我……”
喂喂喂,她又不是那個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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