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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反而一把撲住他,整個人掛在他的懷裡,撒著嬌:“哪有汗味了?你亂說。你再聞聞。”
兩人的距離捱得太近了,她身上少女的香味撲面而來,暖暖的,叫人聞了臉紅心熱,薛青遠本來就有點失措,一番撲騰下來,兩人之間的肢體接觸更是直接刺激到了薛青遠的神經,他把辛勤壓在了床上。
薛青遠有點重,而且現在這個姿勢,雖然不懂,但是身體的本能還是叫她心慌起來。“你快起來啊,把我壓疼了。”
薛青遠本來也覺得不太好,是想撤離的,辛勤這麼一說,他反而不動了,撐在她身體上方,拇指忍不住摩擦著她的耳朵。耳朵小巧精緻,細看之下還有細細的絨毛,帶著細微的紅色,很可愛。
他突然想去親一下,看看辛勤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就算她生氣的跳腳,又能怎麼樣呢?反正她都已經是他的媳婦兒了,她的全部都已經是他的了。
辛勤耳朵被碰,咯咯笑了起來,“癢啊。”
薛青遠喉嚨有點癢,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在喉間,他偏過頭,慢慢的湊近她的臉頰,在她的耳尖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一下就不僅僅是單純的癢了,還有某種隱秘的觸電一般的酥麻感,從後腰處,一路的攀登到了脊椎。
辛勤哼了一聲不成調的□□,躺在薛青遠的身下,腰身軟成了一灘水。
薛青遠聽在耳朵裡,整個人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他輕輕的,再次試探著含住她的耳垂,軟軟的細細的肉,只有一點點,他的舌尖纏住它,還想要更多一點,更深一點。
熱氣和喘息噴在她敏感的耳邊,只要是個有感覺的人就受不了。
“啊,別,薛青遠。”辛勤推著他的胸膛,努力和他拉開一點距離,苦兮兮的像他求饒了,“我知道錯了,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去洗澡,你饒了我吧?”
薛青遠如夢初醒,卻還是不想動。
他喘著粗氣,心裡也不由訝異自己這番所作所為,這哪裡還像是一個正經的男人能做的事,欺負人家小姑娘,還……簡直就流氓一樣。
辛勤等他沒什麼動作了,也鬆了一口氣,剛才的奇怪的感覺好像還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你老實點,不然下次我還懲罰你,知道嗎?”
“這是懲罰嗎?”她有點害怕,不小心碰到了薛青遠的手臂,入手燙人,她驚奇的問,“你怎麼這麼熱啊,手上好燙人啊。”
薛青遠沒說話。
辛勤不知道他的情況,手摸到了他的腰身上,發覺那邊緊繃著,好像在努力剋制著什麼一樣。
“先,先別碰我。”
辛勤笑了,“你怕癢啊?”
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天真純潔,一點都不知道男生心裡到底藏著什麼樣的陰暗心思,薛青遠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竟然有些心虛起來。
不過很快他又把這個念頭甩到了一邊。
面前這個,已經是他到了嘴邊的肉了,兩人名正言順就差去民政局領一個本子了,不是嗎?他大可以對她為所欲為的,反正她都已經是他的人了。
薛青遠親親她的臉,想到她的年紀,最終還是捨不得對她做什麼。
這時房門被咚咚咚的敲了三聲。
薛青遠寒毛直立,一瞬間他想了很多,又好像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一把捂住辛勤的嘴巴,快速的用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什麼事?”這時候他說話的聲音還有點輕微的發抖,但並不明顯,外面的人察覺不到。
“我聽見你這裡有女孩子說話的聲音,想看看辛勤是不是在你那裡。”敲門詢問的是他下班回家的媽媽,聲音裡帶著笑意,和往常無異,應該是沒有發覺什麼的。
薛青遠下意識的撒謊了。“辛勤不在我這裡,我在聽廣播。”
“哦,這樣。可能她已經睡著了吧。”媽媽說完,“你也早點睡,別鬧太晚了,影響睡眠,知道嗎?”
薛青遠應了一聲,豎起耳朵,聽見他媽媽高跟鞋下樓的聲音。
這時候,他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辛勤被他捂著嘴,手忙腳亂的推開他,也是一副怕的不行的樣子。“糟了,我還是回去睡吧,要是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
其實讓辛勤回去睡覺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免得被殺個回馬槍,但薛青遠並不想放行。也許是因為剛才的親密讓他十分的不捨?又或者是他已經不習慣沒有辛勤抱在懷裡睡覺?
“不用了,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