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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喜歡,總是有個原因的吧?相處了這麼幾年,就算是石頭,也應該給捂熱了才是。。
“你老是欺負我,兇我,還很嫌棄我。”
薛青遠奇怪的看著她,“哪有?你是不是記錯了。”
“你把我兇哭過,我們第一天上學的時候。一點點小事你就要罵我,上次那個家教也是,明明不是我的錯,你都要罵我,你最壞了。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你還非逼著我洗澡了才能睡覺,我才不喜歡洗澡呢,到處都是水,討厭。”辛勤可憐兮兮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你就是對我不好。”
都說酒後吐真言,辛勤該不會是當真的吧?他在辛勤眼裡,平時都是這樣的嗎?欺負她,兇她,還很嫌棄她?
薛青遠就耐著脾氣跟她解釋,“我喜歡你呢,我才沒有……”
辛勤嘿嘿的笑了起來,“你先說的,你喜歡我。”
薛青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忽悠了,搖頭失笑,“是啊,我喜歡你呢,喜歡的厲害的,沒有你我就不行。”
他望著辛勤,眼睛裡面好像盛滿了月光,溫潤清澈,柔情纏綿。
辛勤用額頭抵著他的肩膀,順從的窩在他的懷裡。
兩人完全的肌膚相觸,感覺好的不可思議。
薛青遠親著她的臉,一路伸入……
第44章 察覺
薛伯母不喜歡自己,辛勤是知道的,從一開始就知道。
她那時候剛剛來薛家,薛伯母笑的很假很別有意味。不過,任憑是誰,都不願意有一個突然冒出來的髒兮兮的女孩子搶她的兒子的吧?
礙著這麼一層,辛勤面對薛伯母的時候,就自動的帶了三分心虛。
今天也是一樣。她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小心翼翼的站著。
薛伯母冷哼一聲:“不要擺出那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了你。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裝的很無辜其實手上一點不乾淨的女孩子了。”
辛勤被她嚇得一凜,趕緊說:“我知道了,薛伯母。”
老爺子也在,只是閉著眼睛像是在休息一樣,聽見她們這邊在說話,沉聲不悅道:“就不能體諒一下我這個老人的睡眠嗎?都各自回房間去吧,我還要好好休息一會兒。”
辛勤這才接著他發話,跑回了房間,竄的比兔子還快。
婆媳是天敵。
她大概的也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今天薛青遠不在,他出去折騰他的創業去了,留下辛勤一個人。因為他是會和一些男孩子一起去,大家都不帶女生,怕不好照顧。
辛勤就老實的按照他的命令,坐在書桌前寫作業。
勤能補拙,她名字裡面就有一個勤字,更應該這樣了。
這學期以來,她的成績上升的很快,自己看書做題,求助同學和老師,再加上有薛青遠這麼一個大作弊器在,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班上前三名,在學校的成績排行榜上,也算是比較靠前的位置了。
跟著好人學好人,跟著壞人學壞人。
大概是因為她身邊的甜甜、趙忻夢、薛青遠都是成績好的緣故吧?
外面有腳步聲,伴隨著陳姐的咕噥:“怎麼好好的床單,就找不見了呢?會塞哪裡去了呢?”
原來她是在找薛青遠之前的那件床單,薛家有錢,但是行事簡樸,東西都是有數的,陳姐又細心,當然會去找了,但是她不會找到的,因為薛青遠早在案發的時候,就偷偷的把床單扔外面垃圾桶了,估計現在已經在垃圾回收站裡了。
為什麼要丟掉呢?
因為上面沾滿了那天晚上辛勤月經時候來的血,一大片,看著就嚇人,也洗不乾淨了,薛青遠嘗試過後,確實不能洗乾淨,只好趁著外出的功夫,給毀屍滅跡了。
辛勤屏住呼吸沒敢說話。
她今天是月經第七天,按理說應該是要乾淨了,可出血量大小還是跟第一天沒兩樣,叫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真的要一次性把半年的血都給流乾淨了。
過了一會兒了,陳姐敲了敲她的門,問:“辛勤,你在寫作業嗎?”
辛勤總不能把人關在門外,只能開啟門,手裡拿著筆,“嗯,有什麼事嗎?”
陳姐笑著看她,“就是問問你有沒有看見過青遠的床單。”
辛勤背脊僵硬,“我,我沒有看見。”
陳姐一笑,“是了,青遠的床單,你怎麼會看見呢,你們又不住一個房間。”說完她就笑了,“好,不打擾你了,多看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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