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腦。杜小橘說著手勁越來越大。

米丁苦苦哀求：那不是我的錯，是卓小航的錯，都是他騙我出去吃飯。你是還生氣，明天上課好好懲罰她，別拿我一個出氣，求求你了，快放手吧，再不放手我耳朵就身首異處了。

卓小航啊卓小航啊，我今兒可不是有意出賣你的，今天是載到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手裡不得以。米丁想，卓小航這小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大罵：米丁，你他媽的不夠兄弟，出賣兄弟你死去吧。然後再跳到他頭上，給他一頓痛打。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小白臉奴隸…11

杜小橘說，我不放，我一放手你這個壞蛋又出去騙人，你今天載到我的手裡就別想再出去害人——

真的嗎？我寧願一輩子載到你手裡，永世不出去害人。說完這些話，米丁心裡想想就佩服他自己，他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勇氣不畏羞恥厚臉皮說出了心裡話。

杜小橘一下愣住了，傻傻地看著米丁，臉緋紅起來。她的手漸漸鬆開了，想要轉身離開被米丁一把抓住。

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我願意一輩子栽在你手裡，永世不出去騙人，可以嗎？米丁緊張得不行，說話的聲音都在打顫。

杜小橘抬起頭看著米丁：我，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我們我們不合適。

米丁說，為什麼不合適？因為你是老師，我是學生嗎？

不是，因為我有愛的人。杜小橘說。

你騙人，騙人，他去北京了，他不愛你，你別再騙自己了好不好？杜小橘，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你了——米丁還想說下去，被杜小橘捂住了嘴。

【40】

杜小橘掙脫出去，轉身跑上樓。

米丁衝樓上大喊：杜小橘，我會給你幸福的，我不會放棄的，直到你結婚。

下半天米丁是怎麼度過的呢？幾個月後，他裹著厚厚的被子仍然感覺風在往裡鑽，屋子空空的發冷，客廳的沙發上留下一張便條：米丁，你個傻瓜，你個笨蛋，你要努力。便條下面沒有落款，他熟悉上面的字跡，因為無論是杜小橘課堂上的粉筆字，還是教案上的字跡都是這副模樣。

在08年舊曆新年快到來的最後寒冬裡，和其他遭遇雪災的城市一樣，江城也難逃這百年一遇的天災，通往長江北岸的大橋被封住，鐵路和公路也都癱瘓了。川海大學一部分考試時間押後的學生被迫留在學校而無法回家過年，米丁便是其中一個。空空的小樓真的只剩下一個人了，一個人了，一個人，是的，沒錯。

漫長的冬天裡，人總是很容易就回想起過往的事，米丁也是一樣。他一遍又一遍回憶與杜小橘之間的記憶，他的錯覺讓他肆意地掛大和拉長那些記憶，可是事實上它們少得可憐，情形讓他自卑。

他窮盡所有時間去回憶他第一次向杜小橘表白之後發生的事，結果卻是空白。最後能記起來卻是從第二天起的事情。至今還急得，他第二天沒有去上課，而是在家埋頭大睡。

晚上，米丁把卓小航窄到操場邊上的臺階上坐下。他跟她說的第一句就是，小桌子，兄弟喜歡上了杜小橘。

卓小航一聽馬上跳了起來，然後摸摸米丁的腦袋，說，靠，不會吧，她是老師，再說她比你大——

我不在乎這些。米丁說。

你不在乎，她也不在乎？卓小航問。

她沒說她不在乎。米丁搓搓鼻子，卓小航，我真的喜歡她，她跟黎樂樂還有周小曦都不一樣，她是我夢裡遇見的那樣的女人。

小白臉奴隸…12

杜小橘不喜歡你就不成。卓小航說完重新在米丁身邊坐下，老米，你別較勁好不好，人家周小曦哪不好，人家誰都不喜歡就喜歡你一個，等了你四年了，你倒好非要喜歡不可能的杜小橘。哎，你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顯擺，顯擺你有女人緣。

卓小航說著說著就有點憤怒了。

你放屁，我米丁是那麼無聊的人嗎？米丁說。

回到合租公寓的當天晚上，杜小橘和黎樂樂正在客廳裡看電視，兩個還有說有笑的。

米丁衝杜小橘看了看，她好像沒有看見他回來似的，繼續和黎樂樂聊著電視劇。

黎樂樂跟米丁說，米丁，你去哪了？本來我爸要請你和杜小橘吃飯呢，結果你不在就沒吃成，你得給杜小橘道歉。

米丁沒有理會黎樂樂，看了一會杜小橘她還是不看他，就回房了。然後，他聽見：

臭米丁，今天好像失戀了似的？我沒跟他鬧分手啊？黎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