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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杜小橘對米丁發怒的時候,裡面又走出來一位頭髮梳得油光鋥亮、西裝革履筆挺的男人,挺著啤酒肚走出來,走向杜小橘,遠遠就伸出手來。
杜小橘走過和握手。
“小杜老師,多謝您了,如果不是您及時通知我,我才知道我女兒出了事兒。”
“杜老闆別客氣,我是您周小曦的生產實習負責老師,我有義務負責她的安全,對與這次因為我的疏忽導致周小曦的車禍,我很抱歉,您不怪罪我我已經很感激了。”
“千萬別這麼說,做老師哪有希望自己學生出事的呢?我女兒的母親也是做老師,就在C城一中,以前在咱們川海一中教書的。”
“哦。”
“小杜老師,我今天還得趕回川海一趟,董事會有點事要我回去,我女兒就拜託給你了。”
“沒事,我是她的老師,我會的。”
杜小橘嘴裡的杜老闆轉身離開,走了沒兩步突然轉過身來,遠遠地說,“對了,別老叫我杜老闆了,叫我杜爭鳴就好了。”
這杜爭鳴看起來財大氣粗,腰纏萬貫,看起來還對杜小橘色眯眯的。
杜小橘收回笑臉,轉過來又一臉不高興地看著米丁,“米丁,你還在這幹嘛?不是要看周小曦嗎?進去啊?”
米丁呆呆的,“杜小橘,他是周小曦的父親,他怎麼不姓周,反而姓杜啊?”
杜小橘沒好氣地說,“我哪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
“他是不是喜歡你?他對色眯眯的。”
“不用你管。”
杜小橘說完轉身進了住院部,米丁也跟著進去了。
周小曦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已經脫離危險,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米丁看著周小曦躺在病床上,心裡有說不出的難過。他想問杜小橘周小曦到底怎麼回事,可是杜小橘看也不看他。 。。
小白臉奴隸…15
“周小曦目前重度昏迷,醫生說有著嚴重顱內出血併發腦水腫現象,出血部位多集中於腦部,未來十多天是危險期,如果,如果腦水腫問題沒法控制,可能有生命危險。”
杜小橘難過地看著重病房裡躺著的周小曦。
米丁依著牆壁滑坐在地上,眼睛無聲地掉淚,“難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沒有,只能等著奇蹟出現。”
“如果知道會這樣,我就是一個死掉,也不願讓他陪我下去去醫院。”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都是你害的,跟這個那個的糾纏不清,看你以後還招惹女生。”
“我——”
“你什麼?”杜小橘憤憤地也難過地掉淚了,“且不說這件事,你整天跟黎樂樂泡在一塊,我還以為你跟過家家呢,沒想到那麼花心還揹著黎樂樂跟周小曦,看到了吧,現在把人家害成這樣,看你怎麼辦?”
米丁哽咽地說,“我知道,都是我的錯——”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還有你,你這個小男人也不是好東西。”杜小橘低聲埋怨著,收拾東西準備下樓,“跟兩個女生糾纏不清,還敢說愛我,真是。”
“我——”
“你什麼?行了起來,擦擦眼淚滾實習單位去。”
“我不,我要在這等周小曦醒過來。”
“不行,你必須去。”
“我不。”
杜小橘沒有理會米丁,忙跟遠遠走過來的中年婦女說話,“周老師,您來了。周小曦的爸爸剛走。”
“周伯母,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您打我吧,您罵我吧——”
米丁沒有給周海媚說話的機會,幾乎爬起來泡到她的跟前撲通一聲跪在她的面前。
周海媚淡淡地說,“你趕緊起來吧。這是重病房,不能吵。”
杜小橘氣憤拽米丁起來,“你搞什麼東西?你這樣影響周小曦休息!”
周海媚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始終透過玻璃看病房裡的女兒。
米丁幾乎是被杜小橘拖出醫院的,他的臉上淚痕斑斑,在C城的人民醫院門口獨樹一幟,至少再沒有其他任何一米八高個的男人像他那樣,跟個孩子似的哭泣。杜小橘站在他的前面,一隻手推搡他不讓他哭,一隻手抻出去攔計程車。
杜小橘生氣地說,“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今天怎麼了,還嫌麻煩不夠嗎?”
米丁不理杜小橘說什麼,繼續低聲抽泣。
當兩個人坐著計程車在C城擁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