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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普通人來說也是這樣的。在某些時候,記憶總會選擇性缺失。然後就瞪著一雙眼睛,問,有嗎?我答應過嗎?你騙人吧。”
他學的腔調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我卻迅速地臉紅了,“那……有時候,是真的忘記了麼。”敢情他來這一手,就是為了防止我出爾反爾。
“那看完後你想起來了沒有?”他伸出一根手指把手機拖過去,繞著打圈圈。
我後悔了,跑這裡質問他真是一個很蠢的行為!
“要不,我再幫你回憶回憶。”他手指輕巧地點著螢幕,“嗯。”
我一巴掌拍在他手上,“不必了。”那影片早被我洗了,能找得出來才有鬼。
他的頭微揚,斜睨著我,“郝炯,你緊張什麼?”
“我哪裡緊張了。”
“你幹壞事了。”
“……”“你動了我的手機,刪了檔案。是不是?”
我喉嚨裡像是堵了塊漿糊,很困難地為自己辯解,“那個留著有什麼用呢?我看也看,想也想了。……我都記起來了,我是答應過你的,這有的事情我一定會承認。你看,我也不是個出爾反爾的人,咱一向說話算話。”算明白了,今天我是橫著走也掉坑,豎著走也掉坑。
對面的人點頭表示贊同,“雖然說這些可以備份,但就像你說的,自己記得比什麼佐證都有用,是不是?”
這話說的,挺在理。
我默默無言地蹲在坑底,心裡卻是有萬噸草泥馬咆哮而過……
“郝炯。”
“嗯。”
“我餓了。”
“我幫你按鈴叫飯。”
“想吃麵。”
“……”
“你看,這裡有個小廚房,裡面有個冰箱。”
“……”
於是,掉到坑裡的女朋友吭哧吭哧地爬出來客串廚娘。
我是代表炯在煮麵的分割線
“怎麼沒放雞蛋?”
“你胃出血。”
“怎麼沒放蛤蜊?”
“你胃出血。”
“連一點油星也沒有?”
“你胃出血。”
“郝炯,你復讀機啊。”
“閉嘴!再囉嗦老子就一巴掌把你踢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萬噸草泥馬跑過有木有有木有!
什麼也比不上自己親口坐實了罪名來得直接給力,炯,去找人算賬著得先核算一下成本啊。
昨晚八點多九點才到家,各種累不解釋。
今天下雨,很陰鬱的日子。聽到讓人不愉快的聲音,心情很低落。
今晚,俺就開始挨針的日子了。得持續半個月這樣……喂,花錢買針扎的感覺,乃們懂麼嚶嚶嚶……
掉坑後客串廚娘的炯,各種BH不解釋:
踢出去不怕是吧!小心勞資手一滑砍死你!
坐等某掉坑的三眼各種扭動得意中:
面呢面呢面呢
噗~
身上多了個標籤,責任與義務就多起來。
在林戩住院的那段時間,我特別地憔悴。每隔一天我就得轉上四趟車去那該死的私人醫院探病。這探病可不是普通的看幾眼,說幾句就走。不但得陪聊,陪煮點心,還得陪著一起吃。雖然是自己煮的東西,但為了照顧病號,必須清淡寡油。而且在醫院那種地方,胃口總也提不起來。常常是在醫院吃完了,回家還得煮東西填肚子。病號倒是吃得很高興,而且人家吃完了還興點評幾句:湯水啊,火候啊,面的軟硬程度等等等等。也不知道他怎麼這麼能掰,就一碗素面條也能挑剔出一堆大象骨頭,有時聽他瞎扯一通,居然也很能打發時間。
一週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眼看著他的氣色好起來,小臉蛋兒豐盈了,臉色也紅潤了,連說話也中氣十足。我那個欣慰啊,問說是不是可以出院了。林戩沒說話,只是眼珠子往邊上一瞟。姚正就冒出來了,BALBAL地扯了一通養生大道理,最後說胃病不徹底根治是會反覆發作的。
一天又一天,我眼巴巴地瞅著林戩那張臉就像打了肉毒桿菌似的光彩照人。再看看鏡子裡的自己,頭髮乾枯面色發黃精神萎靡,那模樣就如同被黑山老妖吸乾了精氣神似的。工作也提不起精神來,吃午飯的時候吃著吃著就睡著了,半個腦袋差點沒埋到湯盆裡,晚上給病號削蘋果的時候還不小心割到了手指。林戩一邊數落我一邊要來藥水紗布幫忙包紮,不過他的技術也很爛,一個小傷口給包得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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