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到拐角扶手上。
好痛!
先戳到心再壓到肝,最後就頂到了肺……
我頂你個肺啊!
這奇異的拉鋸場面果然引來不少人的側目,作為一個默默無名二十幾年的路人甲,我的臉皮表示壓力比肺還要大 。所幸林戩年紀稍長些,覺著在這個時候和弟弟頂牛隻會讓人圍觀看笑話,因此他很快就鬆開了手。
他一鬆手,林栩就像是開足馬力的火車頭轟隆隆地帶著我就往樓上衝。我身不由己地被拖上樓,開鎖匠早就等在房間門口了,遠遠地看到我就頂不耐煩地嚷,“是哪間?”
我想也沒想地就指了指林戩的房間——原諒我吧,這真是下意識的反應,因為我原本就指望林戩付開鎖費來著,所以他的房門得先開。鎖匠不愧是專業人士,工具一劃拉沒幾下就把鎖給弄開了。當房間門大開的時候,正對門口的衣架上赫然掛著林戩的衣物。我哪怕神經再遲鈍也無法忽略手上突然傳來的刺痛,再一扭頭看小白兔,嘖嘖,那眼睛都被紅蘿蔔素染得一糊塗了。我這時才覺察到不妥,趕緊叫住鎖匠說還有一間,我的房間。
“還有一間?”鎖匠看了看我,再看看林栩,“那得再加一百。”
“什麼?再一百?”我顧不得正在種紅蘿蔔的小兔,悲哀的小市民天性發作,“開兩個鎖要兩百?”其實給五十都算多,但人家就是要宰遊客的麼,人家根本不給講價。再加上林戩站在我身後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我心一軟,想著到這時候了人自然是比錢重要許多,便作罷了。
鎖匠雖然黑心,但業務水平還是不錯的。價錢一談妥,手上嘩啦啦地就把另一個房間的鎖也弄開了。我一邊支使林戩拿錢,一邊不著痕跡地瞄林栩幾眼。見他臉色稍緩,正想鬆一口氣呢,他幽幽的聲音就響起來,“你們住隔壁啊。”
我和林戩很默契地對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來的時候就剩這兩間了。”這是實話,我和林戩來的時候二樓的確就剩這兩間。而且訂的時候也有考慮住得近些有什麼事好招呼,當然我那時是沒想到就近還有方便被吃的便利,還真是便宜某人了。
林栩的眼睛在他哥和我之間溜了幾圈,挺不高興地‘哦’了一聲。這種尷尬的時刻我索性腳底抹油,先溜進房間留他哥倆去說話。可沒成想我前腳剛進房間,後腳林栩也跟進來了,這娃還習慣很好地隨手關門。我來不及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戩那張帶著錯愕的臉瞬間消失在重重扣上的門板後面。
看他站得那麼近,鼻子不會被拍扁吧。
門一關上,林栩便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低頭默默地把揹包往地上一卸,然後就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比他好不到哪兒去,本來是要準備一進房間就洗澡的。可林栩和電線杆子似地戳在這裡,任我臉皮再厚也辦法大大方方地拿著小內澡巾地進浴室。當我吞吞吐吐地說我要去洗澡,他就和觸電似地彈打了個激靈,忸怩怩地往邊上一靠,仔細看連耳朵都紅
了。
我的耳朵也紅了。
他這是不打算走了嗎?是想守門……還是圍觀來著?
我憋了又憋,到底是沒忍住,“那個,你,你不去換衣服啊。這樣溼著,會感冒的。”
他看了看自己,聲音輕輕地,“沒關係,等你先洗完,我再……”
=口
於是,除了守門和圍觀外,還要跟在我後面洗澡嗎?
“小栩,其實,其實你哥那邊也能洗的。”
林栩這時才像是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變成紅蘿蔔了,連連後退之餘不忘連連擺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我只是……”這麼一邊語無倫次一邊往後退,很快就貼到門上。恰好這個時候門上又傳來輕輕的兩聲叩擊,林栩就像是被人拔了蘿蔔纓子似的定住不動。
敲門的人見裡面許久沒反應,索性就自己開了門。果然是林戩,他大概就沒走,只等著弟弟出來。不得不說,林戩真正地正兒八經起來,還真有讓人心安神定的感覺。他先看了我一眼,爾後注意力就轉到弟弟身上,“小栩,你的房間開在對面。熱水也好了,去洗洗吧。”
林栩抬眼看著他,幾乎是從喉嚨裡‘嗯’了一聲。
我鬆了一口氣。
當三個人都把外觀倒飭好了的時候,也到了吃宵夜的點了。雲鎮的小吃挺多的,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還有小吃的攤子,賣賣雞絲涼粉或是迷你餡兒湯糰,不過今晚下雨估計沒人擺攤了。我和林戩都是不耐餓的主兒,看林栩的樣子似乎在路上也沒有好好吃飯。於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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