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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妞?”
被林戩逼問得我急到冷汗直流之際,範卡適時出現了,這傢伙一手提著一袋水果一手提著兩提清風捲紙。
“你今天下午去哪兒了?好好的怎麼關店了?”範卡慢慢走近,嘴巴不停地BLABLA,“虧我還帶了半隻烤鴨過去,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我鬆了口氣,刻意把林戩撇到一邊,“下午有點事兒,出去了一趟。”說著就迎上去,接過衛生紙再使了個眼色。範卡這才注意到林戩,“妞,這位是……”
“一個朋友,順路送我回來的。”我說得很順溜,並衝林戩笑了笑,“林先生,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你丫的識相就趕緊滾!
林戩的下巴略抬,眼裡閃過譏嘲,彷彿在說你不要轉移話題,小樣兒的你這些小伎倆爺全知道。
我和林戩的目光對撞在一起,噼啪作響,殺氣四溢。範卡也覺察到了不對勁,找了藉口把我給拖走。
我滿腔鬱悶,聽著身後車子發動的聲音,越發煩躁。
待林戩的車子經過我身邊時,丫丟下一句話,“晚安,郝小姐。記得後天的時間,不要遲到了。”
說完這廝就加了油門呼一下開得老遠,捲起的塵土嗆得我直打噴嚏。突然間我靈光一閃,突地反應過來。毛了個喵的,我說林戩的臉怎麼那麼眼熟,這傢伙不是那個在99度鄙視過我的那個雅痞男麼?
他怎麼就變成古銅色?是被烤過了嗎?
嗚~
我很老實地交代了和林家人扯上關係的前因後果,範卡聽完後捂著肚子笑翻在地上。“沒……沒想到。”他搖著頭喘氣,“你居然見義勇為了,還瞞得這麼嚴實。難怪上次會那麼問我,這嘴巴可夠緊的啊。”
“這不是覺得丟人麼,我那也不算是見義勇為啦。不過是路過,順手幫忙了一下。”我苦著臉,“這而且那小子被我嚇壞了,都神經兮兮的。”一想到明天還要去林家,我一個頭脹得兩個大。
範卡又哈哈大笑起來,“讓你缺德,居然扮鬼,真是夠作孽的。你使壞的時候,別說人家一小孩兒,就是一大人也給你嚇得夠嗆的。”
我很委屈,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那林栩X藥藥性發作扯著我不放,還動手動腳地,我要不把他弄暈,他遲早把我弄暈。
“飯哥,我可真不想去了。這次去,林栩嚇昏了。下次可不把他刺激成神經病,到時候抄刀子砍人就糟了。你也說林家兄弟不好惹的,昨晚你也看見了,那林戩那麼高,那麼壯,他只要一巴掌就能把我甩到牆上貼著。要是讓他知道我扮鬼嚇他弟弟,我只有死路一條哇。”
他笑了,一指戳到我腦袋上,“不喜歡就別去唄,就說家裡有事不方便,或是腿疼什麼的。你小時候找藉口多順溜啊,長大了就木啦?”
我心想著這也是個辦法,雖然說答應了林湛幫忙治療,但不是硬性規定而是義務性質的,有拒絕的權利。當然,得拒絕得委婉,藉口就很重要了。打定了主意後,隔天姚正打電話來確定接送時間時,我就藉詞推託說腿疼,人不舒服。姚正也沒勉強,還問要不要載我去醫院看看。我當然是拒絕,為求逼真我甚至還關了半天的店。
許多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在我接二連三地推了幾次後,林家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麼。某日,林湛親自致電我,很客氣地問道我的腿傷。我支支吾吾地應付了一通,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又被林湛幾句話繞暈了頭。腦仁子一熱,又答應他隔天去林家。
放下電話後,我後悔得腸子發青。莫怪人家說不能和姦商打交道,三下兩下就能把你給套牢了再牽著鼻子走。可是覆水難收,已經答應人家了還有什麼辦法?
我苦著一張臉去找範卡,求他明天接送我,免得和第一天似地回來還得看人家樂不樂意送。他一聽就樂了,說我怎麼突然抽風了,之前還避之不及的說再不去了。我只能說自己是一不小心又給奸商忽悠到了。範卡說我接送你可以,但那地方太遠了,騎他的倆輪子至少得花上三四個小時,這還是在不載重的情況下。
我眼珠子一轉,“沒事,你不有駕照麼。我找人借車,半天就行。”前陣子林子她媽給她買了輛F0,說是進貨方便,不用扛著可疑的大黑塑膠遮遮掩掩地扒公車叫計程車,正好借來用。
到了週四,姚正準時出現在約定好的地點,看到我居然自配了車子和司機,他很是驚愕。我含糊地說這是我朋友,順路送我去。姚正點點頭,再不說話。他開著車在前領著路,範卡和我就跟在後面。上了環城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