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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打你電話你都不肯接。”
我愣住了。從上次被林戩送回來後,我又託辭了不去林家。難道就因為這樣他就要被削薪降職?我不過兩次沒去而已他就從總裁助理降到了秘書,再這麼削下去他會不會被髮配去刷馬桶?想起那個喜歡看漫畫的宅男海龜,我確實於心不忍。但,更讓我發毛的卻是眼前的林栩。
他提起姚正時的說話姿態與口吻和林湛像極了,有種驕矜的傲慢,這種傲慢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帶著一種冷淡的疏離。但這種感覺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因為很快林栩就抬起頭來衝我笑,“你還會來我家來吧。
噯~
歷史上血淋淋的教訓都告訴我們,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聖母絕對是個自取滅亡的職業。我是看著坑爹的尼羅河女兒長大的,對裡面的聖母傻凱印象尤為惡劣。沒事愛找事,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別人。說說,做這麼多事有什麼用?上天會因為你做多了好事而特別恩賜個光圈給你麼?
但這一次,我卻沒辦法袖手旁觀任憑姚正去刷馬桶。
人生在世,總得聖母上幾回。
坐公車到終點站,我又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上了地址。司機張嘴就是“一百,不打票。”
“從這裡過去哪裡要一百?還不能打票?憑什麼呀?”
“那裡是別墅區,接不到生意,你得付來回的錢。”
“那你還負責接我回來哇。”
“那怎麼成?你呆一天我就只做你一筆生意,我不賠死。”
我很不平,但人都坐在車上又開了一段了也不好回頭。再說了,那司機說得也是事實,別墅位置偏,而且住的人都有車,確實是沒生意。想想都是無產階級,我也認了。
到別墅區門口,保安怎麼說也不讓計程車車開進去。從別墅門口走到林家,至少得走半小時。我來的就是不甘不願的,又剛被訛了五十塊,火氣也衝上來,當場就和保安吵了起來。最後保安主管透過內線呼叫了林家的管家,確定了我是林家的訪客這才肯放車子進去,但限定車子必須在一小時內出來。司機為此又趁火打劫,多加了我二十塊錢。其實我是可以讓林家的司機來接,但是先前幾次我託辭不去讓人家空車返回了好幾趟,怎麼好意思再讓人來呢。
帶著被宰的不忿,我再次踏進了林家的大門。管家把我迎到茶室,說林栩正在會所打球,收到了訊息正在趕回來。我心想著他都能出去打高爾夫了,那應該恢復得八九不離十了。再想到了姚正,我隨口問道,“林總在不在?”
管家用很遺憾的口吻說林湛昨天出發去歐洲考察去了,得下週才回得來。看到我失望的表情,他關心道,“郝小姐有什麼事要找林總嗎?如果很重要,可以留言,我轉告他。”
“也沒什麼事啦。”我擺著手,心裡有些忐忑。一直覺得林湛是個穩重的人,不太像會幹公報私仇這種事的人,若是林戟那倒是很有可能。
林栩是和林戟一起回來的。
估計是忘不了被我吐了一身的仇,林戟看到我臉立刻就變得臭臭的。林栩則是興高采烈地迎上來,“等了很久吧。”我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容來,“還好。”茶喝了兩壺,點心吃了三盤。真不知道這個別墅區有多大,從會所回來居然需要近一個小時。
“我剛弄到一個好東西,帶你去看看。”他興致很高,拉著我就要往樓上走。沒想到雖然看起來文弱,力氣倒是蠻大的。
“小栩,你先去洗個澡。”林戟的聲音傳了過來,“出了一身汗,很容易感冒的。”
林栩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情願。可林戟很堅持,他只好鬆開手,不忘交代我,“你先坐,我很快就好。”看著他跑上樓,林戟這才轉過身來面對我。這傢伙在日偽時期絕對是當漢奸的料,剛才還滿面笑容的,現在卻一副討債的嘴臉,“聽管家說你找我。”
我愣了一下,有些呆呆地回應,“我找你?你聽錯了吧。我找的是林總,不是林副總。”
林戟的臉更臭了,“你找他有什麼事?想把遊船咭換成現金?”
靠,這傢伙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我強忍著往他腦袋上砸臭雞蛋的衝動,“是啊,遊船咭那種東西太不實用了,還是現金實在點。不知道林副總有沒有權力幫我換現金?還是隻能找林總?”我故意把‘副’字咬得特別清晰。我真想不通他幹嘛這麼和我過不去,是因為我踹過他幾腳還是因為我吐了他一身?從一開始我就明顯地感覺到他對我的敵意和排斥,好似我是個不懷好意的巫婆,隨時會吃掉他的寶貝弟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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