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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硬是抱著我的腰把我給拖出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門突然呯地一被踢開來了。
同志們,按到嗶點的時刻到來了!
門外有:疑似林老二NND貴婦一枚看起來像是私家保鏢的高大男銀一枚。
門內:半裸男一枚床單女一枚。
啊,忘了說了,這個時候林戩還保持著抱著我的腰往上拖起的姿勢,而我呢,上半身伏在地板上,雙手往前伸——單看這上半身還是不錯的。可是再往下挪那幾厘米,嗯,腰被攬抱著,屁股頂在男人的腹間……擦,怎麼會是這種邪惡的姿勢!還特麼地很標準!
早知道這樣,裹著床單出去也是好的。
門開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徹底地杯具了。所以我很自覺地把臉貼到地板上,頭髮還往臉邊攏了攏。
房間裡變得特別地安靜,安靜得連呼吸聲我都聽得很清楚。大概兩方陣營的人都在賭誰比較沉得住氣,所以兩方人馬都沒動。可,貴婦他們站著不動沒關係。我卻不能一直趴著啊,這種姿勢不雅不說,還很容易腦充血。
後來還是貴婦架不住臉皮薄,生硬地撂一下句,“你給我出來。”便關上了門。
謝天謝地,她只說‘你’而不是‘你們’。
我恨死了林戩,要不是他趕著打岔又拖又拔的,我怎麼會如此地尷尬?想給人家留下一個好印象是不可能了,還是做好被逼著分手的打算,回家讓老媽安排相個經濟適用男的比較妥貼實在。
我這麼胡思亂想一通,林戩卻是不知道的。他順了順我的頭髮,又湊過來親了一口,安慰說沒事的。看著他那柔情萬分的眼睛,我就在想要是他知道咱已經都把備胎種型都挑好了,會不會一怒之下敲破落地窗把我直接扔下去。
好在他沒讀心術,所以以上假設不成立。
林戩從床底扒出皺成一團的衣服穿了出去。
我一次一次地平伏心情,終於能比較蛋腚地穿好衣服爬坐到門邊,順著牆貼到門邊聽外面的動靜。門板挺厚實的,只能隱約聽見母子倆的聲音忽大忽小,像是在爭執。我懸著一顆心,滿腹忐忑地想起林戩曾經和我說過的事:林湛的第一次婚姻便是在林夫人的強勢安排下一手促成的,典型的商業聯姻。林老大生性冷淡,妻子也是個高傲的心性,夫妻感情很淡漠。後來分開了,女方迅速地再婚,而林老大卻依舊孓然一身。聽起來林老大已經挺慘的了,可,慘的還在後面。林老大這結婚了快十年都沒個一兒半女,大家原來也不好猜測這是男女哪一方的問題。而女方再婚後馬上肚子就鼓了,打燈一照還是雙黃蛋。眾人再把目光調到依然處於光棍狀態的林老大,強大的腦補機一開動,什麼不行啊不舉啊ED啊甚至連空包彈這般的流言都出來了。
男人啊,最重的行頭就是面子,面子上最重的便是工作能力與X能力。但凡是個男人,他寧可當工作上的廢柴也不願意做床上淘汰郎。林老大什麼方面都接近完美了,可偏偏這重中之重的那啥啥不行。而且這種悲摧的私隱還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笑論,誰受得了?
可是,林老大的悲摧到這裡還沒完啊同志們!
林老大在單身後也很修身養性,一心撲在工作上面。前些年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對眼的氣質女,據說也是費了不少心思才捆到身邊嬌養起來,十分地濃情蜜意。能讓一個差不多和清教徒一樣的男人燃起愛慾之火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尼瑪的都可以不用藍色小藥丸了有木有!
可這事兒,最後是壞在林夫人這裡。
反對,堅決地反對,堅決地不同意。
林湛雖然不是在母親身邊養大的,可畢竟還孝順,也不好逆了母親的意思。就想拖個時間,慢慢地讓家裡接受。可是他沉得住氣,林夫人沉不住氣,找機會想不動聲色地把那女人給打發了。可林夫人千算萬算,沒算到林老大這人向來品味獨特,看上的女人那叫一個犀利,據說是一番話下來把林夫人堵得死死地。可人也氣得夠嗆,回去就收拾東西回了老家——我就想不明白林夫人這思維,她就能狠得下這心讓兒子當床上淘汰郎?!
林戩曾經說過自己的母親有高貴優雅的一面,也有固執強硬的一面。他父親在世的時候,夫妻間每有爭執也多是林夫人佔了上風。他說,“母親一生要強,所以特別容不得別人拂她的意思。”
兒子被傷了自尊的後果便是跟著別人家閨女屁股後面跑了,典型的雞飛蛋打。據說林湛走後林氏雖然有得力內管,可也亂了一陣子。林夫人大發雷霆,卻又拉不下面子找回林湛,林栩又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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