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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單身。”
“單身男人就沒父母兄弟啦!都沒怎麼交代就和人跑了,真是靠不住。”
“那麼我呢?”
“……”
“我可沒和人私奔。”
“尚待觀察。”
“都那樣了你還要觀察?”
“什麼叫都那樣了?”我甩開他的手,低吼道,“你把嘴巴給我閉嚴實點。”
他倒也不生氣,嘴角還噙著一絲壞笑,“想讓我閉嘴,那得看你給我什麼好處。”
我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沒背過去,“你,你太過份了吧。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倒是蠻自然地拖著我的手,“你說什麼都行,總之掩口費是少不了的。”
我鼓著眼睛瞪他半天,憤憤地貼標籤,“你個無賴。”
轉回餐廳的時候林栩已經吃完,很安靜地坐在位子上等。看到我和林戩手拖著手一齊進來,他秀氣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我心懷坦蕩,覺得到現在不需要再遮掩些什麼,而且對於林栩,我也真的不必須特意去解釋。而林戩依然是一貫的從容自然,彷彿剛才耍流氓的是別人。我一邊在心裡罵他是老狐狸死無賴,一邊卻也想和他一樣裝得若無其事。只是世上的事總不遂從人願,你越是想要淡定,往往就會出岔子。
在結賬的時候,我的淡定立刻化成了浮雲四下飄散,“怎麼這麼貴?我們不是隻吃了一碗麵嗎?這多出來的五十七塊八是什麼?”
侍者彬彬有禮,“是茶位費和服務費。”
“可你們事先沒有提示啊?再說了,一個人的茶位費要十五塊?!你們不如去搶哇!”
“很抱歉,這是我們的規定。在餐牌上也有標註的,在這裡。”
果然是有一行字在餐牌底下,不過和螞蟻一般大。
“一共是一百一十七塊八,謝謝。”待者一板一眼地。
林栩不知所措地囁嚅道,“對,對不起。早知道我,我不吃麵了。”
“這和你沒關係!”我一揮手,“是奸商的錯。”也是我疏忽大意了,機場裡的消費有時就是這麼不可理喻。可現在該怎麼辦呢?賴是賴不了的,難道我得……
我賊眉鼠眼地看了看林家兄弟,發現這倆人居然目光一致地盯著我的鞋子!擦,難道他們以為我鞋墊下還藏著錢嗎?就算真藏著錢,他們也休想我在大庭廣眾下再掏一次。
可,在他們那種赤果果的探究目光下,我著實再難掩下去。算了,反正之前都丟了一次臉了。乾脆一咬牙,狠下心,“你們在這兒等我一下。” 這次非掏老底兒不可了。
當我消失數分鐘後再次出現在他們面前並拿出錢結賬的時候,林栩毫不掩飾他的驚歎與讚美,“郝炯,你好像多啦A夢一樣有百寶袋,隨時能救急耶。”
我臉上嘻嘻笑著,心裡卻在掀茶桌——最後的一點兒老本都掏出來了,再有什麼意外我可真受不起了。
“可是,這次你的錢是藏在哪兒啊?”林栩不改好奇寶寶本色,“還是在鞋子裡嗎?”
我一邊敷衍地呵呵笑,一邊指著螢幕說時間差不多了。這麼一打岔,林栩總算沒再追問下去。倒是林戩若有所思地把我從頭到腳一番地打量後,目光定在某處,臉上浮出隱隱的笑意。
這笑容真是欠扁啊欠扁!
找藉口把林栩支開後,我上前狠掐了他一把,低吼道,“你看什麼看!”
他的目光毫不避諱地掃來掃去,口氣更是十足曖昧輕佻,“我在看多啦A夢的百寶袋。”
血一下就衝上頭,我下意識地捂住胸口,狠啐他,“死流氓。”
“還有別的備用袋子嗎?不方便掏的話我可以幫忙哦。”
“……去死啦你!”
作者有話要說:掰指頭算算,從遇見那兩位先生至今,也有將近七年的時間了。
有時我會想,那樣的奇遇一生中能有幾次。還記得醫生那微卷的頭髮和標準的普通話發音,還有他那個朋友談古 論今時的那奕奕神情。倘若沒有那次夜談,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們那次旅程的最終目的。
最後她沒有跟他走,依然留在那個小鎮上,經營著自己的婚姻與家庭。且不管她是否幸福,就如同她先前做的選擇一樣,決定了一條路,那就堅定地走下去。有時女人的內心比想象的要強大。而傷痕也可以慢慢癒合,直到最後甚至看不到痕跡。
那位牙醫,我一直在想他走的時候是什麼的心境。懷著忐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