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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緊張不安情緒隨之漸漸平息了。
第二天,喬奇照常去海鮮館視察。小迪高興地宣佈,斜對面的青竹餐廳倒閉了。
喬奇走過去,檢查門上歇業的封條,沒有感受到預期的興奮。
怨恨,就像一個毒瘤,已經腐蝕了他兩年的生命,或許,是時候告別昨天,振作起來重新出發。
此刻,天藍藍,清風拂面,滿眼綠樹成蔭,小鳥在枝頭歡叫,喬奇站在陽光下,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他是個平凡的人,擁有平凡的幸福,沒什麼好抱怨的。
在喬奇焦急的期盼中,夜晚降臨了。
溫哥華一向潮溼多雨,今晚的暴風雨來的特別猛烈,車窗被拍得砰砰作響,遠處的樹木被雷電劈中,倒伏於路肩,雨滴又急又大,嚴重影響車輛行駛速度。
桑尼手握方向盤,專注地注視路面,他漂亮的面部輪廓,被街道兩旁的路燈,打上了忽明忽暗的光影,顯得格外的魅惑人心。
喬奇不時打量對方,喚道:“桑尼,桑尼。”
“嗯?”桑尼騰出右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別擔心,有我呢。”
“哦。”喬奇將憋了一天的話說出口:“其實,真相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桑尼側首衝他一笑,隨後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面頰旁,輕輕摩挲,“我明白。”
喬奇鬆了口氣,也無聲地笑了。
桑尼停在近郊的一幢兩層樓房前。他將車頭燈閃幾次,屋門悄悄開啟了,一位年輕性感女子閃身出來,低聲說:“他喝了放藥的飲料,現在睡得正香。”
桑尼遞上一個信封:“機票訂在明天早上,隨便你轉去哪裡。”
那女人抽出裡面的支票看看,滿意地離去。
喬奇忍著沒有發問,眼睛轉來轉去,努力思考這個女人的身份。
桑尼好心地解釋:“她受僱於我,是阮旭的新歡。”
喬奇驚訝地張大嘴巴,這算反間計,還是美人計?
兩人來到二樓臥室,齊心合力將阮旭綁了,丟在地上。
“蠢女人,你別鬧我……”阮旭半眯著眼,迷糊地罵了幾句。
桑尼將一杯冰水潑在他臉上,聲音比寒冰更冷:“阮旭,好夢到此為止。”
窗外,轟隆一聲電閃雷鳴,阮旭的身子應聲顫了顫,待看清自己淪為階下囚的情景,他睡意惺忪的輕鬆表情,迅速轉為怨恨的僵冷。
“桑尼,你比流氓還無恥,居然擅闖民宅,濫用私刑……”
桑尼平靜地打斷他:“這是我名下的房子,借給你的女友暫住,今天她搬走了,我過來驗收房子,沒想到,有個不識相的盜賊偷偷潛入,被我逮著,你覺得,是報警還是私了?”
阮旭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咬著牙重重地喘氣:“不愧是徐家出來的,真行啊,把我的女人都收了。”
他怒視對方,看見一雙極俊的眼眸,很深,很黑,帶點少年的不羈,以及超齡的圓慧,根本不像初出茅廬的新手,那種掌控全域性的篤定和從容,一般人學不來,只有經歷過野獸求生般的艱辛,才會有這樣銳利而難以琢磨的眼神。
阮旭終於明白自己節節潰敗的原因:從頭到尾,他都低估了對手。
他的自信一旦動搖,原本強硬的氣勢便瀉了大半。
就在他暗自神傷之際,喬奇在他面前蹲下,客氣的請求:“阮大哥,拜託你告訴我兩年前的真相吧!”
阮旭勉強坐直身體,不太情願地開口:“喬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妨實言相告,自從你與桑尼開始交往,你的悲慘處境就已註定。”
“……”
“這幕後的黑手,就是桑尼——”阮旭故意停頓,盯著喬奇澄淨的眸,嘲諷地笑著補充:“是桑尼的祖父徐立勤。”
喬奇怔怔地不作聲,好像沒聽懂,桑尼微微蹙眉,伸手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坐定。
屋內沉寂,兩人的反應太過平淡,有些不同尋常。
“怎麼,你們都猜到了?”阮旭斜了一眼,嘲笑的語氣更濃:“喬奇,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那時,桑尼在你那裡留宿一晚,患上重感冒,徐立勤十分不悅,出重金請我教訓你。”
誰知,喬奇少年起師從詠春高手,出拳虎虎生風,把青竹幫的幾個小弟揍趴下了。
阮旭挑起眉冷眼旁觀,沒有刻意刁難,放他自由離去。
不久,喬奇搬進桑尼的豪宅同居,某日整理書房,失手打破徐氏的傳家寶,那是乾隆年間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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