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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生氣,多縱容了一會哄著他道:“你也叫我,好久沒聽見你叫我姐姐了。”
趙深君拉開她,往床上一坐,冷哼道:“那是因為你現在老了,別想裝年輕。”
何非魚不同他計較,抱著手含笑看他。
“你還不走,我要換褲子。”
他仰頭手撐在被褥間,白色浴巾搖搖欲墜。
何非魚一定也不怕他這副無畏無懼的挑釁模樣,點頭:“你換,我等你。”她沒打算出房間。小時候有段時間她還會幫他洗澡,全身上下哪裡沒看過,時至今日都不到害臊的地步。
反觀趙深君,眼中帶著點霧氣和怒氣瞪著她,而何非魚的目光從他臉上落在浴巾遮掩的地方,甚有興致的盯著看。他抓住她的目光,登時臉皮一紅,還沒有動作的時候有人比他更快反應起來。他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直到半小時之後,到達常去吃飯的地方,趙深君還是氣急敗壞一身暴躁的模樣。
朝墨第一眼先看何非魚,戴著水鑽手鍊的她牽著身旁人的手,玉指修長,指甲粉白瑩潤,偏生叫旁邊的人掙不脫她。
“心情很好?”他給她拉開座位。
何非魚道聲謝謝的縫隙裡,趙深君終於掙開了她的手,挑了個離她有兩個座位距離的位置坐下,惹得她輕聲一笑,算是回應了朝墨。
趙深君緊抿著唇,一副他很生氣別來惹他的樣子,整個人冷漠疏離,恨不能將人凍個三尺才行。
這樣一看他就知道定然是敗在何非魚手下了。
朝墨早就習慣了掐著時間給何非魚安排一切,讓她吃的舒服睡得舒服的那種,一到就能上菜,也不燙口,然後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面前。趙深君吃著自己的,在何非魚用另一雙筷子各自給他們夾菜了之後,對著朝墨冷冷嗤笑一聲。
他笑什麼,朝墨不理會,專注著同何非魚說話。
“下個星期會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國一趟,英國那邊的子公司出了點麻煩,需要你出面才行。”
何非魚年輕,眾人所見,對於她的一言一行都揣摩許久,更有甚者掂量著未來的何氏繼承人到底是一時能幹還是永久能幹。
工作上的事她也知道分寸,僅僅是擰了下眉又很快展開,像是欣然接受了般。
“半年未見二叔,等幾日備上禮物去見他。酒店就不用定了,住我以前的公寓就行了。”
她說道,然後看一眼桌子另一邊的人。“深君,要不要出國玩一趟?”
“不去,我有課要上。”
他想也沒想回絕,何非魚也不生氣,想著他也要入學了總得給老師們個印象。
“想要什麼禮物,我帶回來給你好嗎。”她問。
趙深君放下茶杯,淡淡茉莉花香縈繞在鼻息間,他瞥著朝墨一直凝視著何非魚的一幕,頗為改性的回了一句好聽的:“隨你帶什麼都行,我都要。”
這話愉悅了何非魚,等她再次看去時,朝墨神色淡淡的喝著湯,對她笑笑。冷不丁卻道:“聽說你在a大出名了,bbs上都是些談論你的女孩子。你們這一屆的校花在追求你?”
趙深君瞬間變了臉色。
生氣時瞪人的眼神像看死物一樣。
朝墨毫無所覺,順手給何非魚夾了道冰糖絲瓜,然後放下象牙筷子溫和道:“別介意,我和阿魚都是你師兄師姐,底下師弟師妹也是有的,聊天的時候無意說到你幾句。”
他的話說的跟無痛無癢似的,卻叫人撓心撓肺。
趙深君下意識去看何非魚,她正看著自己,深黑瞳孔只映了自己一人身影。他心裡突然鬆了口氣,面上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然後對好整以暇看戲般的朝墨反擊道:“你那位不知是師弟還是師妹的人跟你交情不錯,這個都幫你關注著。”
他微微勾唇,笑意不達眼底。
自不量力。
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聽朝墨當著何非魚的面說起自己跟誰誰誰有關的事。何非魚知不知道這個事決定權在他自己身上,他現在和何非魚什麼關係,他不同意,何非魚能以自己女朋友身份自居?
並且,他同她之間的事,無法容忍朝墨來插手。
朝墨被他的話堵在嘴邊,剛要解釋就見何非魚眼神瞥了過來。他說不出來了,何非魚自來聰慧,但凡他要再多說幾句,她定然會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這對自己沒什麼好處。
“在學校裡乖乖的,有幾位嚴厲的老師和我說說。”
何非魚登機前叮囑他:“記得打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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