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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你忘了州刺史的官位比督都高嗎?”
楊廷悠十分無奈。
這就是最氣人的地方。所謂的府兵制,便是從編戶的農民中取兵,農兵又由保、閭、族、縣、州等各級地方政權管理,每保六戶,每戶成丁以二人計算,共十二人,再從這十二人中做兩人為府兵,選中者輪流去衛府或其他鎮戍服務,稱之為“番上”,其他未挑中者則需服勞役、納租調。而被挑中的府兵,雖不需要納租調,也得自備軍資,所以說當兵與不當兵,所承受的社稷責任是一樣的,唯一的差別只在當兵有立功受勳的機會,而一般農民沒有。
“你的意思是,西州刺史雖然無法直接插手軍務,可是在補給方面可以為難咱們嘍?”這真是太過分了,她雖然對人情世故懂得不多,可是保家衛國乃是一件神聖使命,那卑鄙小人怎能如此刁難。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楊廷悠忍不住嘆氣。“沁濤當初之所以同意娶你過門,也是基於這考量,因為他不想處處受制於西州刺史,看他的臉色行事。”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竟會被她爹擺了一道,推給他一個除了會染布之外什麼都不會的夏染。
“這事我知道,他說過了。”聽見楊延悠的話,夏染不免洩氣。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何還堅持留下來?”他實在搞不懂女生的想法,明知流水無情,卻還硬跟著漂。
“‘因為……因為我不想回去被冬舞嘲笑。”她光想眼眶就紅了,“因……因為我對他一見鍾情,無法有制的喜歡他。”
“就因為沁濤那張臉?”楊廷悠很難想像竟有人只為了一張臉皮慷慨就義。
“嗯。”夏染紅著臉點頭,她本來就是個愛幻想的女孩。
“他的脾氣很壞。”他索性卯起來細數莫沁濤的不是。
夏染點頭。
“講話又沒口德。”
夏染的頭點得更用力。
“而且還不識字。”
不識字?
楊延悠最後列舉的這項罪狀使夏染迅速抬頭,嘴巴張得老大。
“他不識字?!”夏染不可思議地瞪著他。
“你不知道?”楊廷悠和她一樣驚訝。“不只他不識字,整個軍營裡的人都不識字,當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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