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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就怕你這輩子是等不到了,大姐都出嫁兩個多月了,還不見有轎子前來迎娶,你這大話留待轎子來時再說吧。”冬舞老實不客氣地回戳破夏染的美夢,戳得她啞口無言。
不是她不想回踴,而是無話可說,冬舞並沒說錯,她大姐出嫁已兩個月有餘,按照爹爹的說法下一個就輪到她,至少他捎來的信是這麼說的,不過,他也沒提到她未來夫婿是誰,又會在什麼時候前來迎娶,說穿了,她爹爹的允婚方式根本是怪異可怕,搞不好哪天她被綁架了都不知道。
可是,就算被綁架,也比繼續留在羽夢館裡遭冬舞羞辱來得強!
“你等著瞧,轎子很快就會來到咱們家門口,到時你哭著求我不要走,我都不理你!”沈默了半晌,夏染又重新找回炮火,朝冬舞開炮。
“笑話,誰會求你啊,我還巴不得你滾呢!”冬舞嗤之以鼻。
“你這敗家女給我滾得越遠越好,最好滾到邊疆或是沙漠去和駱駝跳舞,省得留在家裡浪費口糧。”
“咚咚舞,你這話越說越過分了,當心以後生兒子沒屁眼!”
死冬舞,居然詛咒她去和番。
“我生兒子有沒有屁眼不勞你操心,你還是擔心你嫁不嫁得掉這問題吧,笨蛋!”聽見她最討厭的外號,冬舞一時怒火攻心,索性卯起來和夏染對罵。
“我若嫁不掉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別忘了誰才是殿後。”夏染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沒忘記她爹的信上是怎麼說的。
“殿後就殿後!大不了大夥兒一起老死在羽夢館,反正我正愁沒人吵嘴,正好有個伴兒。”比毒是吧?再厲害也贏不了她東方冬舞。
“誰跟你做伴?我才不想跟你這個小器巴拉的女人一輩子綁在一塊兒呢!”夏染嚷嚷,一想起必須和冬舞生活一輩子她就渾身發毛。
“感謝老天。”冬舞的想法也差不多。“至少我只是小器還有大腦,否則真要痛苦一輩子了……不過,憑你這顆腦袋,恐怕也體會不出什麼叫痛苦,是吧?”除了染布什麼都不會的人跟人說啥大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咚咚舞,有膽就給我講清楚!”就算夏染再笨、再單純,她也聽得出來冬舞是在罵她。
“就怕你不問呢!”冬舞諷刺地回道,一點都不怕她二姐。
“你這說話歹毒的女人……”死冬舞……
“你這不用大腦的白痴……”討厭的夏染……
就這樣,兩個人又站在花廳的臺階前對罵起來,聽痛了管家的頭。
真是造孽呀!總管不禁暗暗嘆道,對這兩個年輕的女主人
沒轍。不過話說回來,她倆從小罵到大,就算是溫柔可人,脾氣好到掐得出水的大小姐也勸不動她們,又有誰勸得了?
說起羽夢館這四姐妹,可憐的總管可真得嘆一肚子氣了,他自小看她們長大,對她們的感情自是特別深厚。就拿剛出嫁的大小姐來說吧!春織小姐人不但長得溫柔甜美,脾氣更是好得沒話說。唯一的缺點是後知後覺了點兒,就是不知道她的夫婿忍不忍得住她這缺陷?
至於二小姐夏染呢?就叫人頭痛了。她人長得標緻,性子也夠明朗,就是不夠聰明。四個姐妹中,就屬她的學習能力最慢,最不懂得人情世故,若硬要說有什麼了不得的優點,該算是她不屈不撓的精神吧!大腦不甚靈光的她,是硬底子脾氣,一旦決定了某事,就是用水澆、用火烤也改變不了她既有的決心,所以她才會和冬舞小姐吵個不停,因為兩個都是拗脾氣嘛!
而長根最為明豔動人的三小姐秋繪就很難形容了,總管暗暗搖頭地想。老實說,他這輩子還沒見過比秋繪小姐更美的姑娘。她的長相優雅如菩薩,縹緲如仙人,可肅穆中卻又帶有一段治豔,生得是細眉鳳眼櫻桃嘴,可謂是天上人間、百年難得一見的尤物,只可惜打她七歲起,便不曾開口說話。聽先前服侍她的奶媽說,她是在七歲那一年,上京城裡最大的寺廟“普寧寺”進香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沒有人知道她在寺廟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自她進香回來之後突然就變成啞巴。為此,老爺和夫人還走訪了好幾個省城尋找大夫為秋繪小姐醫病,可惜都沒有過多效果,就連全國最有名的大夫也察不出秋繪小姐是患什病,只得任這病拖到現在。
想到這兒,總管不免遙望秋繪的廂房,然後冉掉回頭嘆氣。
不是他愛嘆氣。而是情況實在過於詭異,若要論羽夢館裡誰最怪異,當屬老爺和夫人。也不知道老爺他們是怎麼想的,好好的一個家不待,偏要出外遊玩,這遊玩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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