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駝!”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
“可是……可是我說這些話都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
不是故意的……“冬舞哭得泣不成聲,可無論她再怎麼哭,也喚不回夏染已經出嫁的事實。
“不行,我一定得找回夏染,絕不可以讓她任人欺侮!”自責完了以後,冬舞忽而振作起來,決心找回夏染,並且決定無論多艱難,她都要找回她摯愛的二姐。
“二姐,你等我,我一定去邊關把你帶回來……”冬舞壯志豪情地發誓,纖纖玉指遙指西州。
羽夢館裡傳來陣陣咬牙兼起誓聲,仙女的羽衣卻悄悄地脫去第二層外衣,誰也不曉得外衣底下會是什麼顏色,或將以怎麼樣的方式,渲染屬於她自己的愛情。
第二章
正當那廂冬舞在京城裡雞飛狗跳的時候,這廂夏染卻在趕往西州的路上,把冬舞罵得狗血淋頭。
都怪冬舞那張烏鴉嘴,害她落得今日的局面。
俯趴在急騁的馬背上,兩手緊緊地扯著馬鬃,夏染覺得她渾身的骨頭似乎都和身體脫節一般難受,臀部燙得像發燒。她舔舔乾裂的嘴唇,好想要求他們停下來讓她喝一口水,可是她沒機會說,自從那夜她被帶走以來,他們就不停地趕路,沿路上只休息過幾回,寄宿過幾次驛站,其餘時間她不是坐在馬背上,就是躺在馬車上搖晃嘔吐,可說是悲慘到極點。
她不但悲慘,而且還找不到人抱怨。倒不是說帶走她的人有什麼不好,事實上他們挺好相處的,只是他們趕路趕得太急了,沒有時間停下來聽她好好說話,而她最愛的消遣就是說話,可他們都不愛說話,除了老是對她笑的副將之外,剩下的人只懂趕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現在,她終於知道那夜帶走她的清秀男子名叫楊廷悠,是莫將軍的手下,還是個副將,人除了長得清秀討喜外,性子也不差。可惜的是,他並非爹爹許給她的人,她未來的女婿是另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鎮關大將軍——莫沁濤。
“夏染姑娘,你累了吧!要不要我讓馬匹停下來,讓你喘口氣、喝口水,好好歇歇?”
正當她想得正累的時候,和她共乘一匹馬的楊廷悠忽然提議道,夏染幾乎感動落淚。
“好的,麻煩你。”夏染用感激的眼光睇著楊廷悠,覺得他真是個大好人。
楊廷悠咧開一個笑容,做了個手勢要馬隊停住,一行人就這麼停在罕無人煙的大路旁,生吞馬匹揚起來的灰塵。
“已經可以看見城門了,咱們連日來的趕路總算有所代價。”楊廷悠一邊將裝有清水的皮袋丟給夏染,一邊眺望遠處的城牆,嘴角掛著愉快的笑容。
“真的,我們已經到西州了?”接過皮袋喝水的夏染不禁謝天謝他,天曉得他們趕了十幾天的路,她的屁股都決裂成兩半了。
“不,我們早就到西州了,我現在說的是軍營。”楊延悠可沒她那麼感謝老天,要不是沿路上他們衝得像不要命似的,哪可能在半個月內趕到。
“這麼說。我們得再走一段路才會到達目的地了。”夏染一聽見她的屁股還得再受折磨,小瞼倏地垮下。
楊廷悠見狀又是笑,接過夏染還給他的水袋,順著嘴喝。
“楊副將,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憋了大半天,夏染實在憋不住了,極想滿足她的好奇。
“但說無妨,夏染姑娘。”楊廷悠笑著回答。
“你別老是姑娘姑娘的叫,叫我夏染就行了。”不習慣過於拘謹的稱謂,夏染連忙更正他的用詞。
“既然如此,我也堅持你別喊我楊副將。”楊廷悠也是好相處的人,囑咐夏染放輕鬆。
“好,以後我就叫你楊大哥,不再稱呼你為楊副將。”
夏染嫣然一笑,算是達成協議。
“就這麼說定,夏染。”楊廷悠也還她一個微笑,和她一同望向城門的方向。
“你剛剛好像有什麼問題想問我?”瞧了一會兒城門,楊廷悠才想起之前中斷的話題,反問夏染。
“哦,是這樣的,”他不說她也差點給忘了。“我想請問你,你跟莫將軍熟嗎?”
“熟呀,怎麼不熟。”楊廷悠點點頭。“我跟他從小一塊兒長大,你說我熟不熟?”
“真的啊!”夏染聞言喜出望外。“那麼,你一定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嘍?”
“呃……你是指長相或個性……”忽聞這個問題,楊廷悠有些不知所措。
“都要!”夏染開心極了,她老早想打聽有關她夫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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