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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在劍術的精進。
真是這樣的嗎?
可惜走在他面前的衛七月不是五年前的她,因此他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所以,一切全都繫於衛七月的記憶裡。
即便他倆相隔幾步,衛七月依然可感受到九劍投射過來的冷冽目光。
她走在前頭,縱使中間有“重霄”擋著,仍戒慎恐懼。
“重霄”感覺到衛七月的怕意,連忙出聲:你何必怕他?
“我也沒怕他,只是九劍有種天生的威凜氣勢,會教人不由自主倒退三舍。”好端端地,九劍何必要走在自己後頭呢?難不成還在氣自己昨晚所說的那些話?她也是實話實說嘛!
哼。
“重霄,反正你也沒事,要不要現身陪我?”
不成,我暫時不想與九劍面對面。
那晚七月抱著自己睡倒在九劍身旁時,他可沒睡著。
他清清楚楚把九劍的柔情看在眼底了。他當然瞭解七月有多固執了,一旦認定了就不會再改變,現在又加上九劍的心慢慢偏向七月,他的機會大概更小了。
所以……他只好鬧彆扭!
“……那你繼續躲在劍裡好了。九劍!”衛七月停了腳步等候九劍。
“做什麼?”九劍來到她身旁。
“你要不要走到我前面?沒看見你的背影我會不習慣呢。”
九劍不置一詞特地放慢腳步,跟在衛七月身邊,相偕走了半個時辰,她曉得九劍不太愛說話,也不打算吵他。
這會兒反倒是九劍先開口問:“這五年,你都是怎麼過的?”
“嗯,我想想……是師父找到了我,然後帶我回去,然後也不知怎地,我突然就會鑄劍,便成天敲敲打打,師父則是有空就出去降妖除魔,最後殘月住進來,你也找上門了。我的日子大概就是如此,很乏味吧?”末了,她附贈一抹微笑。“你呢?你活了多久?平常都做些什麼?”
他活了多久?“我不記得自己活了多久,但我知道我一直致力於劍術上的進步,這對我而言就很重要了。”
衛七月鎘了揭密如梳的睫毛,垂下眼瞼。“九劍,若是我恢復記憶,又輸給你,你也會殺了我嗎?”想到恢復記憶的那日,她漸感不安。
“不會,因為我答應殘月不會殺你。”
衛七月感慨嘆息。原來是因為殘月的緣故,她剛剛聽了還以為是九劍想通了。
“若劍的本意不是殺人,那又能做何用處?”他對這答案相當感興趣。
衛七月偏頭想了想。“我想……必定是拿來保護自己所愛的一切。”
“保護自己所愛的一切?”九劍不禁重複衛七月所說的話。
“是啊,夏師父就曾對我說過……”咦?她自己為何無緣無故會提及夏師父,莫非她也識得夏師父?
“你認識夏師父?”
“好像吧,昨晚我就聽見他與『訞豔』在對話。九劍,『訞豔』該不會也是劍靈吧?”她好生期待,若“訞豔”是劍靈,不知長成什麼樣呢?
“『訞豔』不是劍靈。”九劍的話瞬間打碎衛七月的美夢。
“可『訞豔』在我夢中的確與那名夏師父有對話呢。”她最近作的夢很混亂,有時都分不清自己是身在現實或是在夢裡。
“你嘴裡的夏師父名叫夏冶,也就是他鑄出『訞豔』的。”
衛七月欣喜合掌,露出豁然開朗的表情。“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去找這位夏師父,說不定他也認識我呢。”
“七月。”見衛七月這麼期待,他著實很不願意潑她冷水。
“什麼?”
“我想夏冶大概是你身邊直到今天唯一認識的人了,因為他已經死了五百年。”
死了五百年?!“這樣啊,那……那你認識夏師父嗎?”
“認識,不過不太熟。”為了得到“訞豔”,他也幫夏冶做了幾件事。
“那你覺得夏師父是個怎樣的人?”夏師父有可能是她身邊唯一認識的人,因此她對他格外好奇。
“他是個性格溫和內斂,不愛權勢名利的鑄劍好手,他……”
九劍陷入回憶專心描述就他對夏冶的認識,衛七月聽得點頭又含笑,儼然已將夏冶當成自己認識的人一樣。
“看來夏師父真是個好人呢,我想起來了,難怪上次你會問我鑄劍術是誰傳授給我的,那時你就猜到我和夏師父有關係了嗎?”
“因為你鑄出來的劍與夏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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