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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她不會要求九劍答應自己什麼,但能聽到這番話,她已心滿意足。只要瞭解九劍是有想到自己,她便開心不已。
另一頭,剛取水回來的鸞皇,默默站在樹邊,看著他們倆。
他們兩人中間尚有一些些距離,但鸞皇卻感受出一股誰也無法介入的親暱。
後來,四人一塊東行。
重霄回到“重霄”裡去懺悔了,因為他自責沒盡到保護衛七月的責任,差點害衛七月受傷。
這趟路上,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藏著心事,因此氣氛格外地教人如坐針氈。
夾在中間的衛七月,不知如何是好。
“七月,你餓了嗎?我帶你去找吃的東西。”上邪見她一人孤獨地坐著,便好心邀她。
“嗯,好。”她回頭看了看九劍與鸞皇,默無一言跟著上邪離開。
待那兩人離開,鸞皇忍耐不住終於開口,“你喜歡七月?”
九劍笑了聲,不語。
“你這算什麼回答,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別想用笑容掩飾。”
“我沒打算以笑掩飾,只是,鸞皇,你追在我身後那麼久,多少也該懂我的性子才對。不想說、不想說的,全都看他自己,誰也勉強不了。
鸞皇臉上少了平常的飛揚,此時有些落寞。“可我也未曾見你對誰好過,偏偏你是那麼呵疼七月,就算你不承認,我這旁觀者也一目瞭然!光是看你讓她留在你身邊就再也騙不了人。”
“我不也讓你追在我身後?”九劍反道。
“不只如此。”早上的時候,她取水回來本想借機會插入他們其中,可她等了很久,最後失望離去,只因她根本找不到一點兒空隙讓自己介入,那兩人之間再無容納第三人的立足之地了。
沒錯,九劍是沒反對她追在他身後,可也不假辭色,她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
體認到這點,鸞皇覺得很難過。
有了衛七月可做比較,沒想到九劍對待自己當真如此冷漠無情。
“鸞皇,我對你沒有所謂的喜不喜歡,你想做什麼,我都由你,但別逼迫我,要不,連朋友也沒得做!”隱含威脅的口吻,誰能不懂。
“我知道。”鸞皇心不甘情不願地說。
呵呵笑聲由遠而近,他們同時轉頭,正好看見衛七月與上邪有說有笑的走來。
鸞皇看慣上邪的溫柔,不以為然,可九劍沒見過衛七月笑得如此開心,而且還毫無防備的走在一個認識不到兩天的男人身邊,那種感覺令他不好受。
“你們笑什麼?”鸞皇好奇地問。
“上邪剛剛跟我說了你們以前發生的事情。”
“上邪,你出賣我?”前塵往事都是她的愚蠢所造成,她一點都不願提起。
原來看起來高高在上又不可一世的鸞皇竟有那種過去,任誰聽了都會想再繼續聽下去。
“鸞皇,別這樣嘛,是挺有趣的,上邪還說……”
“既然沒事,可以走了嗎?”九劍插嘴,霎時場面又冷卻下來。
上邪察覺九劍動怒,更殷勤地對衛七月說:“七月,我幫你背『重霄』吧,你一個姑娘家,背那麼重的兵器很累的。”
“謝謝。”
正當衛七月要把“重霄”交給上邪時,“重霄”竟自己飛開。
別碰我!
當場,又是一陣尷尬……
衛七月只好再把“重霄”揹回去。“還是我自己來好了。”
九劍冷冷一瞥,注意到衛七月背劍的姿勢有些怪,上前徑自取下“重霄”。
“九劍?”難道九劍曉得她的肩膀受傷了?不可能,她掩飾得極好。
你也別碰我!
重霄又抗議了。
“要懺悔就給我乖乖懺悔,少說話!”訓了重霄一頓,九劍轉身領在最前頭。
鸞皇靜靜跟上去。
感受到九劍不明說的溫柔,衛七月心頭一陣歡喜。
上邪來到衛七月身旁。“怎麼了?”
“沒事,我們走吧。”
即捷肩上的傷很痛,衛七月硬是咬牙忍耐不願拖累大家的腳步。
過了晌午後,九劍說要休息,衛七月聽見流水的聲音連忙獨自走到河邊想取河水冷敷,看能不能讓傷處降溫。
“何時受的傷?”九劍早已跟在後頭。
“可能是之前掙扎的時候傷到,沒關係,冷敷就沒事了。”
“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