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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必須讓信得過的人去做。
同時他'無^錯^小說''m'。'quledu'。''還真有文馨月說的那種打算,想讓嶽恆稍稍照顧一下她,一個能寫出“共鳴之文”的文人實力會差到哪裡去?到時候復考時,誰幫誰還不一定哩!
文掌院偷偷笑了起來。
……
等閔虛懷的獸魂馬車一走,被驚動的朱掌櫃和陸長源等人就犯了愁,嶽恆渾身散發著酒香氣,閉眼微酣,右臂胳膊還打著夾板,誰都不敢輕易搬動他。
“朱掌櫃,我記得嶽兄之前可是住的乾字丙號房,前日被趕到柴房入睡。今日閔大人親自將其送回來,丟下不管,那咱們是不是再次把他趕到柴房去?”陸長源問道,他故意咬重了“趕”這個字。
朱掌櫃一時氣結,他現在是騎虎難下,真不知道該如何看待嶽恆這個人。
嶽恆不僅沒有死,還堅持參加完春考,聽說考完後閔靈醫親自接他,為他撐傘,用獸魂馬車接風洗塵,現在又親自送回來,足以知曉閔靈醫的用心,朱掌櫃懊悔的就差打自己臉了,這簡直就是被命運玩的團團轉嘛!
“睡什麼柴房?啊?睡什麼柴房?錢老二,明兒你就給我把那柴房拆了燒了!愣什麼愣呀?趕緊把嶽爺爺抬到乾字丙房去吶!你孃的,小心你嶽爺爺的胳膊誒!”
朱掌櫃已經氣急敗壞了,他吼著賬房錢先生,又指揮小二和其他下人抬嶽恆。
“掌櫃的,二十間乾字上房已經住滿了……要不給他換成下房?”錢先生慌忙趕過來彙報道,引得一干寒門學子紛紛看著這邊。
“蠢貨!這麼多人看著,你要我怎麼辦?只能上,不能下!”朱掌櫃低聲罵道。
“啊?只能上?那豈不是……”錢先生臉上那表情極為不捨,就好像朱掌櫃罰了他三個月工錢一樣,肉疼的很吶!
“去把那間最好的天字房騰出來!”被一干寒門學子盯著的朱掌櫃咬咬牙,高聲吩咐著,引起學子們一陣驚訝,不過他心中已經拿定主意:“就讓這小子住一晚,明日放榜再看結果!哼!”
錢賬房連後糟牙都疼了,天字房一夜就是十兩白銀的費用,竟然給這個身無分文的傢伙免費住下,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了,他無力地揮手指揮小二和酒樓護衛:“抬走吧!”
聲音發顫,近乎變音,短短三個字中蘊藏的那個不捨啊!
陸長源等人一看竟然還有這等好事,樂不可支,有人立刻幫忙提起嶽恆的書箱,跟過去看熱鬧。
朱掌櫃肉疼不已,在大廳裡坐下生著悶氣,自己給自己倒茶,剛剛喝完茶,感覺胸中悶氣略微消停,見酒樓外走進來幾個衣著不凡的人,張口就問道:“最好的天字房還有嗎?”
噗通!
朱掌櫃摔倒在地,臉漲得通紅,那綠豆眼睜得老大,抬起的胳膊又重重放下,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這場面逗笑了大廳裡的所有人,看得來客是莫名其妙:“問一下有沒有天字房而已,真有這麼可笑嗎?”
第二天雨後初晴,日出東方,辰時放榜,洪縣的無數學子都在默默祈禱,文廟又成了擁擠的場所,無數文人燒香拜神,祈禱自己能進入春考第一輪的上榜名單。
嶽恆穿好衣物,緊了緊右臂甲板,捆的很牢靠,
他左手摸出懷中閔虛懷簽署的傷情診斷書看了看,又重新塞回去,冷笑著走出天字房。
“嶽兄今日氣色大好,精神多了!”
“多謝黃兄掛念!”
“嶽兄晨安!看到嶽兄終露笑容,必定是昨日考場作文發揮不錯,今日嶽兄必定上榜!”
“非也非也,我笑,是因為我今天心情好,打算殺一個人!”
“……嶽兄莫開玩笑了,你這病體殘軀……噢抱歉,實在看不出來如何殺人吶……”
“呵呵,我罵死他!”
“哈哈!我就知道嶽兄是在說笑!”
一行人再次擠坐醉仙樓的馬車前往縣衙,這是醉仙樓不得不送給嶽恆的福利,其他人跟著沾光。
越靠近縣衙放榜點,學子們就越緊張,一路上在悲觀情緒相互影響之下,車廂裡竟然哀嘆一片,不少頭次參考的學子聲音顫抖,那個考過三次不過的黃世紅更是嚇得差點哭出聲來。
嶽恆倒是心中不怕,《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乃是唐朝著名詩人韓愈所作,膾炙人口,流傳千古,要是連這首詩都不能透過伏羲文盤的考核,那恐怕世上沒有什麼詩詞能透過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頭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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