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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頭髮,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連《早春》都不能進入前十,這沒道理呀!剛才有人從第十一到第十四都報過喜,但都不是他,現在這前十也沒有他,究竟是什麼情況?
白銘站在車上注意著這邊,嶽恆這'無''錯'小說 m。quledu。com幅抓狂的表情落在他眼中,他心裡的得意之情已經爆表了!
“我白銘乃是洪縣第八,而且今年春考前十都是我狀元閣的同僚,嶽恆你這窮酸還想考上童生,還想給兇手一個全屍?真是個自不量力的廢物,打了你也是白打,看我待會兒如何羞辱你!”
他站在兵車上緩緩前進,兵車周邊圍著的都是洪縣前十的崇拜者,這些學子們扒在兵車邊緣,一步一步跟著兵車移動,仰望著頭,齊齊呼喚車上公子們的名字,攀交情,表忠心,一路恭維著,一直到了榜文之前,兵車停下來。
白銘在兵車上左右走動著,他親自看著十張榜單,看的很仔細,四周的吵雜似乎都無法入耳。
十張榜單看完,他大笑起來,轉過身,走到兵車邊緣,霸氣地環視一週,找到不遠處的嶽恆等人。
他抬起右手,指著嶽恒大聲笑道:“姓岳的,你可知自己是否上榜?”
嶽恆吃了一驚,這白銘竟然敢當著萬千學子的面,指著他挑釁!
“你腦子壞掉了吧!《早春》進不了洪縣前十我認了,就當考官不識字不懂欣賞好了,總不可能連千人大名單都入不了吧?這中元世界的詩詞我又不是沒見過,都是些什麼水平?我看過去年我自己寫的春考詩文,‘五月春/色深,落英繽紛紛,大地車滾滾,人多如微塵’,就這水平都可以進入前一千名,還差點考上童生,你跟我說《早春》這種絕世佳作無法上榜,你他嗎是在逗我嗎?”
嶽恆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氣,白銘這麼一問,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嶽恆又落榜,可嶽恆他自己太自信不過了,他怎麼可能落榜?
“白公子,你是在開玩笑嗎?上榜就上榜,沒上榜就沒上榜,這紅字黑字就貼在牆上,我難道還需要問你,我不會自己看?”
嶽恆隨口回了一句,他懶得和白銘爭吵,滿臉不屑。
白銘仰天狂笑道:“姓岳的,這些年在城北文社,你自不量力,糾集那些毫無文采,卻自大自狂的學子侮辱誹謗我,咄咄逼人,我念你有那三分文采,處處讓著你,不與你計較!去年你以十名之差未考上童生,本以為今年你會有所進步,可笑啊!實在是太可笑了!姓岳的,你今年連千人大榜都未上,十足的廢物!我白銘真的是白受那麼多年屈辱了!”
“放屁!不可能!”
嶽恆真的憤怒了!
白銘說的那些誹謗,侮辱什麼的暫時先放一邊,這筆賬他可以待會兒再算,但白銘說韓愈的《早春》竟然連千人大榜都上不去,這才是真正在侮辱他!
韓愈是什麼人?唐宋八大家之首,被人稱為文宗的大才!
要真沒上榜,這個中元世界所謂的文人體系,就是一個完全沒有任何價值的巨坑,什麼神宮文符,都是一團亂麻!
等會兒……神宮文符!
嶽恆在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他已經啟用了神宮,孕育出文符,已經是童生了,那現在上不上榜根本就沒關係,他幹嘛要和這混蛋生氣?
他衝到腦門的血漸漸降下來,冷靜才是他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白銘有可能是在故意刺激他,這榜單,他嶽恆必須親自檢視!
對這邊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可縣衙大院的外層二樓,齊縣令和文掌院注意到了這一幕,兩人嚇得差點腿軟。
“原來他就是嶽恆!”
齊縣令立刻拿出簡易伏羲文盤,右手在上面划著文符,淡藍色光芒一閃而過,他沉聲喊道:“石捕頭,立刻派出兩隊軍士,驅散榜文面前聚集的人群,暫時禁止人觀看榜文,現場越亂越好!”
文掌院也做出同樣的事情,不過他聯絡的是自己的女兒文馨月:“小月,看到那個青衣長袍,斷了一條右臂的瘦弱書生沒有?為父的身家性命就交給你了!”
“嶽公子啊嶽公子,你可千萬要沉住氣,別被他人逼得當眾念出詩文來!此文只要傳入外人耳中,必然會有人共鳴,文部這保密可就沒法說起了!”兩位大人站在二層閣樓遙遙相看,心中焦急。
洪縣考生數千,走出考場後就匯入茫茫人海,府院根本無法掌控到每個考生的蹤跡,嶽恆雖然在城北書社中登記,但他那個破爛的家中空無一人,齊縣令等人又不敢大張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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