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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紅剛的《霸王別姬》,杜牧的《題木蘭廟》,另外還有杜甫的《贈花卿》,看樣子這些詩詞與歌曲,只要我做到‘身臨其境’的地步,就能比較容易地產生共鳴。”
“當然,並不是說我‘身臨其境’做的好,而是說,它們本身就具備了戰歌戰詩的靈魂,被我恰逢其時地演繹出來,展現了它們的本心而已。”
“這下我大概知道該怎麼玩下去了,如果想一鳴驚人,或者是真正做到戰詩和共鳴之文,那就儘量選擇那些容易讓我進入‘身臨其境’和‘心道’的詩詞歌賦。如果只是想裝逼泡妞或者是賣弄文采,隨便找幾篇簡單的糊弄糊弄也可以。”
嶽恆想通這一點後,總算是心情大為放鬆。
他摸了摸懷裡,今天另外的收穫就是這塊三生石。
三生石的顏色呈現淺黃色,他記得文掌院遞給他的時候,三生石還是略微帶點明黃,應該是被他啟用過其中的文符之力,現在變成廢物一塊。
“這塊小小的石頭,竟然能將人體神宮內的文符之力儲存起來?那如果我能將‘生’的文符之力灌注進去,那豈不是人人都能獲得一次治療自己的機會?哈!想得真美!如果真是那麼容易就能灌注進去,三生石也不是那麼珍貴了!”
嶽恆自嘲般說著,搖了搖頭,仔細研究已經變得極為淡薄的三生石,最終還是放棄。
“還是去郡學府院看看,有沒有機會接觸到這類知識。”
收起三生石,嶽恆躺下來,慢慢回憶穿越之後發生的點點滴滴。
有兩個人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一個是文馨月,另一個竟然是蘇薇薇。
“文馨月嘛,雖然人長得漂亮,身材爆好,但有一股子小姐嬌氣和傲氣,不過她也有自己傲氣的本錢,家世好,自己武藝高強,武考第一,追求者在洪縣估計可以排幾條街。”
“蘇薇薇嘛,比文馨月更漂亮一點,但似乎也是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傲氣,或許這是她久處風塵產生的自我戒備吧,但這種女人見多識廣,眼睛太毒,心思也太巧,一般人掌控不住她。而且不少皇室貴族都追求過她,幾個國家的商賈鉅富都願為她一擲千金,這個女人能周旋於那麼多人中間,不簡單啊!”
評價了兩個女人,嶽恆癟癟嘴,自己嗤笑了一聲:“算了,明日就去祁城,洪縣這一切,應該成為過眼雲煙吧……”
這一夜,嶽恆睡得極為踏實,伏羲文盤就在他的枕邊,上面淡淡的藍光微微閃動,顯得極其有規律,“戒”文符能保持六個時辰,配合著縣學府院大陣,當真是安穩無比。
但是洪縣許多人都度過一個不眠之夜,齊縣令與蘇巡檢和崔侍郎挑燈夜談到深夜,商議明日送走嶽恆的事宜。
文掌院帶著文馨月回到文府,文掌院半夜都無心睡眠,他站在府院花園中來來回回走動著,即便是眼睛熬地通紅,也無法解決他內心的糾結。
文馨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她記不住嶽恆作的那些詩詞,但她記得嶽恆的眼神,與她對視時驚豔又陌生的眼神,與其他人說笑不已但對她有些冷淡的眼神。
嶽恆可以對蘇薇薇無比紳士溫柔,甚至在危險來臨之際奮不顧身抱著蘇薇薇,可對她的詢問卻不冷不淡。
曾經在幻境中牽著她的手念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轉身就與另外一個女子四目相對,寫詩贈送。
她感到無比地委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每每想到傷心處,她就抱著枕頭死勁揪著,手心差點被掐出血來,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混蛋混蛋!只知道沾花惹草的小淫/賊!”
她似乎完全忘記了她是怎麼對待他的,她忘記了她說過的那句絕情的話,忘記了自己從來沒有給過他一次笑臉,甚至忘記了她連一句好話都沒對他說過。
但與生俱來的高傲,讓她感到異常委屈,尤其是一想到蘇薇薇對著嶽恆溫柔體貼,眉眼含春的嬌羞模樣,她心裡就疼的厲害。
這一夜,文二小姐平生第一次為一個男人流下淚水,一夜未睡……
這一夜,洪湖上的一條畫舫中,燈火通明,洪湖流域名聲最大的曲師蘇薇薇,同樣也是心中有牽掛,半夜無眠。
她面前案几上攤平放著一張紙,短短四句詩,被她念過無數遍。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嶽公子,你可知此話有多麼重嗎?你讓我如何承擔得起?如何去報答你?”
蘇薇薇輕輕撫摸著字跡,她似乎看到嶽恆的身影在面前浮現,那張普通的臉上呈現出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