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外是陽光亮麗的午後,而總部內不分季節、不分時間,都是一逕的 明亮,置身於此,令人渾然不覺時光的流逝。
“我見到宙斯了。”
待東方崩雲落坐,樽月燃起了一根香菸。
“本人?”
不管是黑道白道,對於這個新上任的宙斯都流傳著一些傳說。
但是,他始終就像被黑夜蒙上了一層面紗,沒有人能看清。
東方崩雲輕輕點頭道:“我相信沒有人比他更能勝任宙斯。”
宙斯不是隨便什麼人可以冒名頂替的,藏在如藝術家般表相與溫和有禮的笑容下的 他,睿智又有手腕,然而他卻有一顆全然死寂、全然冷絕、全然冰封的心。
也就只有這樣極端的性格,他才能脫穎而出,端坐於黑幫教父的地位。
這樣的人,看過一眼就夠了。只要一眼,他就知道這個宙斯遠比歷屆的宙斯還要危 險。
樽月揚高英挺的唇。
“你很少誇讚對手。”
“因為他有那個資格。”
“若是有一天,雙方必須以命相搏的時候,哪一方的勝算大?”
東方崩雲閉了閉眼,道:“難說。”
東方崩雲無法確切地回答,就代表“四方羅剎”已不再是佔優勢的一方,即使過去 與“宙斯”的幾回對戰,他們都嬴得漂亮。
“是嗎?”樽月輕喟的語氣中夾著一絲遺憾。
不甘心哪!這麼勢均力敵、旗鼓相當的對手,如果不交手勢必令他抱撼終生。
但是,他又舍不下心愛的人兒及情同手足的夥伴……樽月多想會會這個宙斯,但是 ,一旦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崩雲、千雪、小濤是不是也要有賭命般放手一搏的自覺?
他若孑然一身,便可以不顧一切的卯上這個一生中唯一的勁敵,然而,現在的他, 卻有太多的牽絆,行事衝動不得。
東方崩雲低眉斂目,試著犛清自己的思緒。
截至目前為止,“四方羅剎”在“宙斯”面前未呈敗勢,但是,宙斯在對上“四方 羅剎”時,真的發揮實力了嗎?以宙斯的精明,他有本事反敗為勝,但他卻沒有那麼做 。
東方崩雲眯起雙眸,無法理解他要的是什麼?
或者,他只想探探“四方羅剎”的底?
樽月又吸了一囗煙,彈了彈菸灰,道:“不談那些了,後天是魅羅的二十歲生日, 對於這次的‘再度成年’,她可是開心得很,打算請千雪、小濤,還有你到家裡聚餐; 正巧遇上你放長假,出席應該沒有問題吧?”
因為被恐怖組織下藥而變小,使得鏡魅羅──亦即為鏡織蘿──有第二次機會歡度 二十歲生日,這妮子可是快要樂瘋了。
果然女人還是在意年齡的!
東方崩雲蹙眉。
魅羅可以說是他“看大”的,他對魅羅的寵溺,絕對不亞於千雪或小濤,如果說天 底下若有女人是他真正在乎的,大概只有千雪與魅羅了。
他抬起頭看向樽月,道:“今天午夜時分我要去美國。”
樽月挑眉道:“今晚?”
崩雲昨夜才從美國飛回臺灣,有什麼事情重要到必須再去一趟?
“這次是為了什麼事?”樽月敏感的問。
這不像平常的崩雲。
“是私事,後天有一場手術。”
“誰有那個本事請得動你親自操刀?”樽月頗感興趣。“寒芷熙?”
崩雲銳利冷冽的眸光狠狠地射了過來,樽月知道他猜對了。
“為什麼?”
東方崩雲不是個寬大為懷的人,更何況,芷熙是使得他羽翼盡折的兇手,崩雲會這 麼輕易就饒過她嗎?
“協議。”東方崩雲冷冷一笑。
沒錯,能請得動他執刀的人,必須承受得起崩雲索取的代價,而那個代價,通常是 “天價”與“不可能的任務”相乘起來的同義詞。
“你向她開價了嗎?”
樽月承認自己真的擔心;他怕──崩雲開價的多寡,就同等於他心中積存的恨意。
“十億英鎊。”
如東方崩雲所料,他看見樽月露出沉重的表情,他立即大笑了起來。
“為什麼你有那樣的表情?”
“崩雲……”樽月欲言又止。
他明白自己並沒有什麼立場,終究他選擇了沉默。
“怎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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