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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讓我與他獨處嗎?”她喃喃自語,想起前一日他的種種言行,粉嫩的雙頰上浮現了嫣紅。
他雖然曾要挾著,讓她許諾了在今日教導鑄劍時,她只會獨自前往,但是她心中還是存著些許僥倖,本想拉著描奴一塊兒前往,也好避開一些她猜測不到的兇險。
只是,父親卻下了這樣的指示。她不明白,父親不是該對她帶回世遺的事很是憤怒嗎?為何又刻意讓她與世過獨處?
描奴大聲嘆了一口氣,依依不捨地看著不遠處的小屋。
“唉,我本以為可以學功夫的呢!誰知道天不從人願,這會兒連線近荊大俠的機會都很渺茫了;等我再回鑄劍谷時,他還會待在這兒嗎?”他自說自話,終於認命地走回海禹的屋子。
“再回鑄劍谷?你打算上哪兒去?”若芽停下腳步,看著描奴。
她無意識中在躲避著進荊世遺屋裡的事實,那尷尬的情景不斷在她腦中迴盪,能拖得久些不去見他,總是好的。
“海爺說要我陪他出谷一趟,去找些東西,我猜沒有三、五天是不會回來的。”描奴苦著一張臉,跟若芽匆匆拜別,不敢再多加停留,連忙邁開步伐奔了回去。
若芽詫異地蹙起秀眉,對父親的舉止感到困惑極了。是因為仍在生她的氣,還是因為離開鑄劍谷的時間或許不長,所以父親此行才會如此匆忙,甚至不曾告知她一聲?
腦海中不斷想起,父親看著她時,那眼神很哀傷,甚至充滿著絕望。
若芽好生疑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父親露出那樣的表情,就彷彿像是他最珍愛的寶物,將被奪走破壞了。
通天爐中火焰炙盛,開始有人在下方加人大量的木炭,高溫襲來,她難以忍受地匆忙高開。雖然從小生長在鑄劍谷,她仍是無法適應這樣的高溫。
透過一片枯竹林,她提著簍子在荊世遺的屋前停下腳步。
只是站在他的門前,她的心就跳得好快好快,等會兒要是見了他,會不會失態?等待了半晌,直到心情稍稍平靜了些,她才鼓足了勇氣,咬著紅潤的唇推門而人。
她心中的騷動,是因為恐懼,還是另有原因?昨夜夢裡,她先是夢見了他從惡人手中救了她,然後夢境一轉,他又居高臨下地將她困在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會夢見他,是因為清醒時,她的腦子裡都是他的身形影像……唉!她到底是怎麼了?竟會如此惦念著他,說起來他們都還是陌生啊!
清晨的陽光照不人屋子,陰暗的屋子成了一座牢籠,而他則坐在最陰暗的一角,那雙黑眸在閃爍著,等待著獵物自行走人他的地盤。
“你來遲了,卯時已過。”他緩緩說道,眯起了眼睛,語氣中充斥著不悅。
“請原諒我。”她低下頭,走進屋子。只是踏近了幾步,一陣溫熱的風就迎面襲來,她詫異地抬起頭,看見他已經閃身前來,站在她身旁不到半尺之處,目光灼灼地俯視她。
“承諾過的事情,你這麼輕易就忘了?是我的言語不夠讓你印象深刻嗎?”他撩起她的黑髮,不顧她顫抖地扯掉繫住黑髮的絹帶,當她黑髮散亂,那無助的美麗模樣又落人他眼裡。
世遺嘴角浮現著邪笑,將有著幽香的發放到唇邊吻著。
若芽輕顫著,咬著唇硬是忍住逸到唇邊的驚喘,匆促地想要躲過他。他那高大的身軀有著無限的壓迫感,只要一接近,她就嚇得無法呼吸。
“荊大俠,我今日是來教您如何鑄劍的。”她忐忑不安地說著,想要站開幾步,髮際卻傳來刺痛。
她回頭一看,駭然察覺他慢慢翻轉手腕,將她的發一圈又一圈地纏繞在手腕上,不容拒絕地將她拉進懷裡。
他刻意忽略她的話,嘴邊邪笑不減。“你忘了,而我卻難以忘懷,整夜整夜都在懷念著這些,簡直度日如年。”他潔白的齒啃著她的發,看著她的神情,像是把她當成了最可口的佳餚。
“我……我是來……”她想要重申此行的目的,但是卻連話都說不完整,嬌小的身軀不斷顫抖。
他不懷好意地低下頭來,用呼吸撩撥著她的肌膚,有著男性麝香的氣息,吹拂過她藍紗之外的肌膚,讓她像是同時在水裡與火裡,被煎熬得又冷又熱。
“你是來做什麼的?”他詢問著,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頸間最敏感的一處肌膚,滿意地看見她不知所措的輕喘。她無疑是個處子,單純而無事,連最輕微的調情手法都不知該如何抵抗應付。
髮際的疼痛讓她必須抬起頭來,眼前的景象讓她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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