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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說?!何以見得?!”我吃驚道。
“據我看,您是愛陛下的,可是,您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讓您無法全身心的投入到陛下的懷抱!而且,我想,這件事應該陛下也很清楚!否則,他就不會總是在夜半時分坐在您的床榻前,滿臉憂傷,細細低語了!”隨兒說著,臉上也露出憂傷的表情。
“你是說陛下總是夜半時分到我的床榻前看我?!從何時開始的?”這件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無疑是當頭棒喝一般!怎麼會有這種事?!
“很早了,您這次入宮時,陛下就經常這樣了!傅蓮的懷孕也是因為陛下一次夜半酒醉過來誤以為傅蓮是您,所以,才。。。。。。”隨兒看了我一眼,便急忙低下頭,是啊!她們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啊!這兩個丫頭真是!
“你們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我氣急敗壞的喊道。
“是陛下不讓告訴您的!他說,不想讓您疑心!他說他只是睡著睡著就想您了!可是,我看不是!他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問您,可是卻又總是出不了口!”隨兒將被風吹到嘴中的髮絲撩了出來,接著說道。“他似乎有一次在說什麼什麼乃敢與君絕!”
“他是不是說‘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陣陣,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我急急的問道。
“是啊是啊!就是這句!易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啊?!”隨兒有些興奮的問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即使山沒有了稜角,江水枯竭了,冬天打雷下雨,夏天雨雪紛飛,他才敢跟自己心愛的人訣別。”我無力的說道。此時的我才切切的感覺到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啊!
“可是,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呀!”隨兒不解的問道。
“嗯,是啊!這些都是不可能的!或許,在他心裡,那個人是非常重要的吧!走吧!我們回去吧!”在微亮的月光下,我和隨兒二人一前一後的往易慧閣走去,不知怎麼,我感覺自己的步履更加的沉重了,剛還了冉閔和漢族百姓的債,卻又新添了慕容俊的債!這,莫不是上天對我的又一輪考驗?!
幾日後,景茂的百日宴,為了景茂的安全,所以,只讓嬪妃和宮內的一些近親過來參加。但是,即使是這樣,近久違熱鬧的易慧閣也頓時熱絡起來,到處都是人來人往,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這個皇宮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而我此刻正坐在人群中間,像個母親般抱著景茂,接受四面八方的人的祝福。
“呦!看看!看看!這個孩子長的可真像陛下呀!瞧這鼻子!眼睛!像極了!”一個老皇妃坐在旁邊笑著說道。
“是嗎?!是嗎?!嗯,倒是長得不錯!”皇后仔細端詳了一下後,有些吃醋的說道。
“我看哪,他長得跟她娘長的倒很像!看看那個圓臉盤!小鼻子!跟傅昭儀(死後晉封昭儀)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嘛!”高琪尖聲喊道。
“長得像誰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皇上的龍種!要是清清白白的龍種!”段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知道自己已經失寵了,所以,也開始破罐子破摔了!
“段美人在這種大好的日子裡怎能說如此不吉利的話來?!”皇后微怒道。慕容俊接連二日在皇后寢宮過夜,拓拔錦繡的氣勢也足了起來。當然,這也是在我的極力勸解下才讓慕容俊去的。因為他一到我這裡過夜景茂就哭。許是跟我睡慣了,冷不丁床上多個人他不習慣吧!再加上皇后每日在我面前愁眉苦臉,一副怨婦的樣子,實在是讓我有些磨不開了,便只好給她極力遊說了!在皇宮內,不是敵人便是朋友,而皇后顯然已經是我的朋友了!
“我這又不是空穴來風!當時傅昭儀還沒有位列嬪妃之列,只是個小小的女官而已。按照常理來說,易慧閣有易貴妃這樣一個絕色美人,陛下怎麼會去染指一個相貌身材都極其普通的女官?!更何況,傅昭儀跟隨易貴妃多年,為什麼年少貌美之時尚未染指,卻要等到年老色衰之時去授以龍種,豈不是太可笑了嗎?!”看段晴這個架勢是有備而來的!誓要將百日宴攪個天翻地覆吧?!
“哦?段美人似乎長了千里眼、順風耳嘛!怎麼會知道的如此清楚?!那我問問段美人,你怎麼知道陛下不會去寵幸傅昭儀?傅昭儀聰明活潑,人見人愛,論相貌並非平庸之色,論人品、論禮儀,宮中又有幾人能及?!所謂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傅昭儀跟陛下二人在多年前便相識,且跟我們是共患難過來的。陛下對她寵幸是早晚的事情!本宮不知道段美人今日對一個去世的人出言相傷是何用意?莫不是羨慕別人產了龍子,一時內心憤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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