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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往美國讀書,並以一般人的身分出入,還加派保鑣暗中保護他的安全。在層層戒護下,媒體幾乎沒有機會拍到他的照片。
而父母親為了訓練他自力更生,自小就嚴厲告誡他,父母對他的照料只到他二十歲為止,之後他的生活所需都必須自己賺取。也因此,在紐約的那段日子是辛苦的,每日的生活不是到學校上外,便是到在外打工。
也因此,白雪當時以為他只是個窮苦的留學生。
兩人分手後,他對女人不再信任,卻也不曾借酒澆愁或自殘。因為她不配,也不值得他為她這麼做!
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攻讀完博士學位,立刻打道回府,父親也在他回去的一年後辭世,他則正式成為山口幫的接班人。
雖然他住在偌大的屋宇中,有僕人服侍、保鑣在側,花園的花草四季繽紛燦爛,但似乎與他完全沒有關係,唯一讓他牽掛的,只有當初要他遠離是非之地的母親。
如今看到這麼一棟小屋宇,微弱的燈光閃現的是小康家庭的難得溫暖,就像貧家的孩子,終於可以在花火節看見滿天煙火的喜悅,而身邊的嬌小人兒亦如手中的仙女棒,閃著金光,照亮了他曾經失去的信賴與對愛的動力。
突然間,他好想將這個女人拉進自己的胸膛,狂烈地吻她,直到彼此喘不過氣。
他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瘋狂念頭,給嚇了一跳。
他以為他的愛與情已死,再也不可能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可是她花惜人卻悄悄推倒他已封死的心牆。
他會因她的話或怒或喜,會因她的健康或憂或急,甚至連她小窩的燈光,也可不費吹灰之力照進他黑暗了許久的心靈深處。
看著她的背影,他感到這個嬌小卻個性堅強的女孩,的確與眾不同。
於是他決定進她的屋子,一探究竟。
他想了解自己究竟是一時的迷惑,還是另一個春天的來臨。同時也看看她到底是蒔蘿,還是豬籠草。
“我送你進去。”山口英夫收起復雜的心情,望著疲憊的花惜人。
這一路上她幾乎不曾真正的休息過,連黑眼圈都冒了出來。
他很想平撫她的疲憊,但手才輕輕一揚,就立刻又放了下來,因為他仍在抗拒她對自己的影響。
花惜人當然不知道他複雜的心緒,再一次聽見他固執己見的說法,她本想反駁,最後還是作罷。因為這一路上,山口英夫總是命令她做這、做那,儘管她一再反抗、激辯,最後的贏家還是他。
唉!爭,只怕是再一次的心力交瘁。
一連多天的過招,她知道山口英夫是個極難妥協的人,要他讓步好比六月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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