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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連牲口都不留。
位於三不管地帶,再加上死亡的人大都是異族人,官府根本不管,任由屍體被野狗啃食。
唯一的女眷恐怕已落入土匪手中,成為洩慾的物件。
“你……你胡說,他們不會……丟下我……”喇札·巴特激動地握緊拳頭。
“你以為土匪會留下活口嗎?”殘忍是為了讓他儘快接受事實。
“他們真的……全死了?”
莫迎歡聳聳肩。“八九不離十。”不死也難求全。
“我……我不相信……”其實他心理早有數,只是一直不願承認。
他難掩哀傷地哭起來,冷血的莫迎歡仍不為所動地抽抽鼻尖,扔下幾句令人吐血的話。
“人死不能復生,學學你師父的六親不認,真正的英雄不落淚,因為哭起來真的很難看。”
“歡歡——”
應嘲風臉色陰騖地朝她一吼。
第八章
揚州城外的山腳下,雜草資生,官道因年久失修而殘破不堪,黃土混著碎石泥塊,讓它更加顛簸,難以行進。
山上面有個令人間風喪膽的陰風寨,殺人越貨無惡不做,行經此地的旅人無不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察會有殺身之禍。
此時,有一樁陰謀正在成形中。
“綁架她?!”
位居首位的土匪頭子馬吊,頗感興趣地撫撫他長滿落腮鬍的下巴,兩眼發著邪光。
“莫家是揚州首富,隨便到一把就夠我們吃喝一輩子不完,這隻肥羊不刮毛太對不起自己。”張五郎努力遊說著。
“嗯!說得有理。”馬吊早就覬覦莫家的財富。
一個小小的女子竟有本事撐起一片天,他倒要瞧瞧她有何通大本領,能夠讓莫家成為揚州有富。
聽說她有個外號叫“小氣財神”,人長得不挺出色,卻有揚州名勝之稱,對銀子有出入惹料之外的狂熱,是個怪女人。
“老大,不妥吧!她待在城裡,我們怎麼下手?”牛雄認為不適宜。
張五郎趕緊出聲。
“城裡又如何?只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莫府綁架她,往後的榮華富貴指日可待。”
“唔!”馬吊點點頭。
銀子的魅力是值得冒冒險。
“官府不會不聞不問,她是揚州城的名人,萬一驚動地萬駐軍,陰風寨怕檔不住。”牛雄又提出疑慮。
這……馬吊倒是很擔心。“五郎呀!我著這事得緩緩,咱們目前的實力還無法和軍隊相抗衡。”
銀子人人都愛,前提是有命花。
在山腳下做做生意,搶搶過往商旅的家當,日子過得十分順暢,犯不著自這個險而枉送性命。
“老大。你怕什麼,大不了我們海撈一票就走人,到時候荷包滿滿的,誰還幹這檔見不得光的事。”張五郎早想好退路。
說得也有道理。馬吊又道:“牛老二,你人記人憂天了,軍隊還沒來,我們都已經走掉了。”
“可是……”午雄還是不放心。
這時張五郎的大老婆站出米說話了。
“二哥,有我在其中當內應你大可寬心。”
眾人聽她一言,熱烈地討論起來。全都舉贊成票。
原來張五郎的妻子,正是在莫府隔壁的應府幫傭的張大嬸。
她並不是真正的下人,而是有目的地潛入大戶人家,藉著和碎嘴奴婢、僕從閒談,得知這家主人幾時要外出經商,好通知寨裡的兄弟準備劫貨搶銀。
半個多月前搶了一個波斯商人後,她又乘機找了個新搬來揚州城的主人,即是——應嘲風伺機打探其虛實。
但這次她是為了替沈靜依出口氣,幫助獲得心上人的愛,因此慫恿丈夫獻計,除去礙眼的人。
牛雄心感不安地說道:“深入府內綁架小氣財神太危險,看能不能引遠些,避開下人的耳目。”
“這好解決,我家婆娘就在應府做事,應府和莫府已沒有分隔,隨便找個藉口引她到隱避地帶,我們再下手綁人。”張五郎豪氣地說道。
“是呀!二哥,這點小事包在我身上,沒有問題。”一心要幫沈靜依的張大嬸一口承諾。
經他們這對夫妻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證,利慾薰心的馬吊狠下心,非要發這筆橫財,讓後半輩子過得比皇上老兒還舒服。
他似乎看見堆積如山的金銀財實在眼前晃動,嘴巴笑得快咧到耳後。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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