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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下巴,“我有跟你搶嗎?等我先教訓她一番就換你上場,把他和他那一群兄弟玩死。”
“你不心疼?”
“心疼個屁,你沒瞧見我的手腕還裹著石膏呀!”這個仇她非報不可,敢折斷她的手。
“朱老沒意見?”送女兒來求才,可見有多看重。
“我爹地說人為己用便是朋友,不然就毀了他,洪幫不需要一個敵人。”有利用價值才有活著的必要。
本來他們打探出狐狸精的住處是要活逮她,只是她居所的環境十分怪異,明明大門口就在眼前卻走不進,還有單牧爵一直在裡面不方便下手。
守候了幾日終於逮到機會,有個女孩在手上不怕她不就範,姐妹的情誼無法袖手旁觀吧!
先把她誘出來就有張王牌了,看單牧爵要狐狸精死於非命,還是乖乖地娶她,回美國幫爹地的忙,她朱喬伶看上眼的男人豈有鬆手之理,不擇手段也要帶回他。
至於和老五的約定嘛!誰規定不能毀約背信,她是女人不是君子,有反覆無常的權利,大家都清楚女人是不講理的動物,相信的人是笨蛋。
何況她送了他一份大禮,狐狸精的長相可是不賴,便宜了這頭老山羊。
“朱小姐真是女中豪傑呀!看得開。”要不是他勢不如人,他早上了這頭母狗。
“少說奉承話。都快三點了,人怎麼還不來?”她討厭又是風又是雨的溼味。
“應該快了,我叫個手下出去瞧瞧。”他一說完就聽見車子駛近的引掣聲。
兩人相互一視有了動作。
“你在明、我在暗,你先出去應付,我來安排下一步怎麼做。”
伍世文挑起眉吐了一口檳榔汁。“你不會出賣我吧?”
“一個女人你都擺不平?”她反唇相稽。必要時她會殺了他。
“希望只有她一個人,不然,我死都會拖你一道下地獄。”他有種不安的感覺。
風雨聲像催魂聲,一聲大過一聲,雨勢也在逐漸加強中,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
臺灣的午後,風猛雨狂。
“真要命,早上還風和日麗,才近午就變天,等會暖身熱拳會有點吃力。”
“司機”方墨生抱怨連連,他把打架鬥勇稱之為運動,暖個身、熱兩下拳頭就能解決事情,插在褲腰後的短槍是備而不用,以防萬一。
最近的警方越來越像保母了,嘮嘮叨叨的說不可擁槍自重,繳槍可免刑罰等等,可是送進牢裡的大哥還真不少,罪名是非法持有槍械。
在變相的拘捕行動裡誰敢說:“我有槍!”所以留著當玩具也好,總比去蹲個四方牢來得有趣。
“風雨生信心,你來打頭戰最適合。”方巖生消遣著雙胞兄弟。
“推自己的分身去擋子彈不覺得內疚嗎?我替你羞恥。”虧他說得出口。
“不,我會心痛一分鐘,然後開香檳慶賀唯我獨尊。”不再被錯認是“人妖”。
孿生子的好處是可以喬裝對方去做壤事,但同時也是致命點,因為他們“默契”十足,走到哪都遭人痛恨。
方墨生低啐了一句不堪入耳的髒話,“和你同子宮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
“我亦有同感。”彼此彼此。
“你們兩個若是有空請下車,別弄髒了車裡的空氣。”單牧爵對著兩人的後腦勺一瞪。
兄弟倆瞄了一眼窗外的雨勢一致搖搖頭,要是一個不慎,上頭掉塊磚或鋼筋,砸在身上可會痛死人。
要死也別挑個颱風天,一身泥濘很難入棺。
“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該不會誑了我們吧?”趁著雨勢還不大,各自鳴鼓收兵。
當然想想而已,他不致沒良心到不顧小太妹的安危。方墨生暗忖。
“在地基旁。”
沙夕夢清冷的聲音一起,開啟車門自行下車。
“夢兒,小心淋溼……”話到嘴邊打住,跟著下車的單牧爵有些傻眼,他都淋了一頭溼,而她卻像穿了透明雨衣似地毫髮未沾一滴雨水。
“她到底還是不是人?”方墨生一句話說出大夥的疑問。
她是女巫。
這個訊息隨雷聲打入他們的腦海,三人不由自主地冷抽了口氣,難道世間真有女巫的存在?
可是看她的種種表現又叫人無從反駁,分明就是活脫脫的女巫代言人,施法、唸咒又風雨不侵身,誰敢說她不是女巫。
沙夕夢走在最前頭,護在身側的單牧爵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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