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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著雙手要兩人離遠些。
“親暱的情侶本該如此,你想破壞我和夢兒寶貝的感情?”單牧爵眼神一冷,讓人不寒而慄。
但她被寵壞了,一副大老婆的姿態叫囂,“我不管啦!你是我的未婚夫,你這個狐狸精快滾開。”
她也不願受制於人。沙夕夢一臉平靜地踩上單牧爵的腳,高跟鞋支撐著全身重量。
“我幾時成了你的未婚夫?為何我一點都不知情?”他冷酷地瞠目以對,腳上的痛使他的表情變得更駭人。
“爹地說……”朱喬伶著急地搬出靠山。
“你爹地的意見不代表我的意見,要我娶一個如同廢物的嬌嬌女,我寧可去挑個七十歲的老妓女。”他狠狠地撂下話。
“你……你侮辱我不如妓女……我要告訴爹地你瞧不起他,你欺人太甚……”朱喬伶氣得臉漲紅。
單牧爵正打算一舉逼退她,冷如冰霜的嗓音先一步說出令人氣結的話。
“原來老闆有這種嗜好,戀奶成狂。”奶字輩的老阿婆。
“你在諷刺我嗎?”就知道她不合群。
“不,我在讚揚你的美德,為政府照顧年老婦人的‘性’福。”他的確不挑剔,老樹幹當幼芽吞。
“夢兒,你在埋怨我是失責的男朋友嗎?晚上補償你。”他邪佞的嘲她咧嘴一笑。
沙夕夢凝眉一視,“要我為你準備牛鞭酒嗎?”
想在口頭上佔她便宜不容易,女巫的天性就是尖酸刻薄。
“我比較喜歡皮鞭、燭油和手銬。”不知死活的女人,欠缺男人的滋潤。
“朱助理有福了。”她該呼叫越雋來看熱鬧。
“我中意的物件是你。”頑固的她該綁在床頭上三天三夜,而且是一絲不掛。
“你們夠了沒,存心忽視我的存在嗎?你們休想暢快過活,我不允許有人不把我當一回事,別太過分了。”朱喬伶火冒三丈的大喊。
一看情形失去控制,方墨生趕緊出面打圓場,“老闆,刑大的張隊長在會客室等你。”
“而你現在才說?”可見他的管理制度有缺失。
他故作無辜的聳聳肩,“我忘了。”
“很好,你有福了。”福德坑招待券一張,喔!是兩張才對。
方墨生裝傻地看著天花板。
刑大隊長張憲德已在會客室等候許久,他趁著這段時間打量前山海幫老大的新事業。
宏偉的大樓外觀氣勢非凡,內部陳設有模有樣和一般商業公司無異,員工們辛勤的忙進忙出不像在做表面功夫,宛如一個新興的大團體。
但其中幾張熟面孔仍叫他憂心,當黑道勢力入侵企業界中日益壯大,身為執法人員要掃蕩罪惡更倍感艱辛,小公務員是難敵財力雄厚的集團。
以前抓不到把柄好緝捕單牧爵歸案,現在他搖身一變成為受人注目的企業新兵,一匹馬力十足的黑馬,連政府官員都期盼他能力挽狂瀾創造佳績,好為頹敗的經濟打一劑強心針之際,恐怕沒人動得了他。
若是真心悔悟力求重生的話,他倒是為臺灣善良百姓寬心,少了一人汙染這片人間淨土。
臺灣已經夠亂了,明顯不足的警力無法應付現今的亂象,只要少個作亂的人社會會安定些,他們警方也用不著疲於奔命,還備受外界指責辦事不力。
美好的未來是仰賴全國國民共同創造,絕非幾萬個警察就能達成。
“張隊長,勞你久等了。”
眼一利的張憲德有幾分驚訝,“你就是山海幫的單牧爵?”
他太年輕了,不像統御北臺灣黑道的靈魂人物,反而有股學者味道。
“過往歷史何必提起,我現在只是個做點小生意的老百姓。”單牧爵自謙的說。
“你客氣了,看你公司員工不下五百多名,明日臺灣的商界就是你的天下。”他先客套一番。
“還需要多多學習,剛起步看起來是風光些,能長久才是公司的福氣。”他笑得不太有真意。
昔日的官兵與強盜不可能相安無事,多少曾發生一些摩擦,正與邪的對立難免有戒心。
張憲德輕咳了一聲表示要進入主題。“我坦白的說吧!這次的炸彈案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已退出,很多事我不方便正面去查探。”也就是私底下暗訪。
“我這裡有些相片你看看,是否有眼熟的物件。”他取出一疊通緝在案的幫派份子大頭照。
單牧爵一頁一頁的翻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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