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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你用不著一說再說。”他等於是在提醒她,他們倆有七十二小時形影不離。
她不能忍受和男人同處八個小時以上。
“幫我揉揉肩,看顧你比上班辛苦多了。”美色當前可是一大誘惑。
在病中的她多可愛呀!動也不能動地任由他擺佈,而且口氣柔和多了,少了一層冰壁凍人,笑容雖薄卻如早春的櫻草,讓人心暖和。
他都是趁她昏睡時才進行擦澡工程,光是脫衣服便是一大考驗。
以往他脫女人衣服是彼此取樂,不動邪念地只為人淨身可就困難重重,口乾舌燥地猛吞口水,只差沒衝冰水澡,冷水已降不了他的溫度。
目測永遠及不上掌量,他曉得她有種出塵的純淨美,但是衣服底下的胴體更是冰雪難沾,無瑕地散發白玉光澤,叫人愛不釋手。
挺立的靄靄雲峰不見塵色,平坦如凝脂的小腹,鬱郁似林的黑色地帶……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去,除非有人願意捐獻雪白的處子之身。
閱人無數的他善於分辨處女的真偽,因為他從不碰處女。
“你看了多少?”
“由上而下,前後未漏,我還清過你的排洩物呢!”他說得一副受苦受累的模樣。
突地雙頰飛紅的沙夕夢有一絲侷促,“多事。”
“然後讓你臭死。”他睜開一眼瞧她,似在責怪她的不愛乾淨。
“不用你管。”她寧可身上長蛆也不願和他接觸。
單牧爵坐直身拉她入懷,“做人誠實點,不要連自己都騙。”
“我討厭你。”真的好討厭,討厭他身上的氣味讓她軟弱。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他忽地在她唇上一啄。
“髒。”喜歡可以和討厭打平嗎?
“多親幾次就不髒了,要不要哺點口水讓你嚐嚐?”瞧她多嫌棄,根本口不對心。
她眉頭堆積成山,“老闆不用工作?”
“未來老婆都病如西施地躺在床上,我哪有心思去賺錢。”反正還有兩條忠犬在,公司倒不了。
“放開我。”她不予以回應,免得他玩上癮會當真。
姐妹們的殷鑑猶熱著,她們絕對不存好心地把她留給他,想從中擦出點火花,好步上她們悲慘的後塵,成為半口棺材的主人。
老闆和秘書的戀曲不見得適用於每個人,總有例外,由她來終止熱度。
冰山是用來降溫。
“你不反駁一、兩句?不太像你。”該不會高燒把她腦子裡的神經燒壞了?
“人有作夢的權利。”她限制不了。
望著她冰冷的紫綠色瞳眸,單牧爵只想深陷。“聽過美夢成真這句話嗎?”
“對我而言是惡夢。”連成形都不必,她絕不允許弄假成真。
“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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