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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節的月餅一樣,求人吃,有些人還不理你哩!”鄧潔眼見動之以情發揮不了有效的功用,索性威脅恫嚇起安敏來。
偏偏安敏這頭卻咕咕咯咯地笑了起來,“幾天不見,你說話的語氣,愈來愈像我媽了。”
安敏的母親非常喜歡鄧潔,每回鄧潔到餘家做客,兩個人總是躲在廚房中,吱吱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不時還夾雜著幾聲低低的笑意,也不知道究竟在說些什麼。
難怪安敏不時要搖頭兼唉聲嘆氣的說:“人家是媽媽和女兒一起欺負媳婦,我們家反其道而行,是婆婆聯合媳婦欺負女兒,唉!真是天理何在喲!”
“我不管,反正你非到不可,我一定會押著安捷,架也要將你架來吃這一餐。”鄧潔又說。
“既然懷柔政策無效,索性賴皮一點,來個霸王便上弓快些。”鄧潔心忖道。
“唉!還沒有嫁進我們餘家,就對我這樣子了,等你進門後,我還有好日子可過嗎?”安敏誇張的大嘆著。
“你該不會想和趙書玉那個玩世不恭的死傢伙繼續耗下去吧?”鄧潔突然問道。
電話的那頭,是陡然的一片靜緘,安敏似乎沒有料到鄧潔會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一時間,竟有些訕訕的,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良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氣,嘿嘿的乾笑兩聲,道:“你胡扯些什麼!”
“最好是我胡扯,那種男人哪!生人勿近。”鄧潔煞有分事的說著。
趙書玉也是鄧潔和安敏的大學同學,和鄧潔是不同領域的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不過是點頭之交,但趙書玉和安敏卻一見如故,相交過命。
鄧潔常說安敏就是有那樣的本事,能和牛鬼蛇神、各種道上、各式脾味的人,相交而不互悖,她的朋友各色各樣,一應俱備。
安捷也曾說她長袖善舞。
天知道泰半時間的安敏,才真的是生人勿近、離群索居的怪異人類。
“嘿!”安敏在電話的那頭,居然輕聲的笑了出來,頗為誠心的。
“老實說呀!有一眸子,我還以為你會和趙書玉在一起哩!那傢伙,人長長得挺整齊乾淨的,可是脾氣卻古里古怪的,讓人摸不清他心底真正打的是什麼主意。”鄧潔大放厥辭的發表著意見。
趙書玉其實再正常不過,唯一有些令人置疑的,就是:他空長得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卻是不近女色。
所謂的現代柳下惠!
“你不能因為他自律甚謹,就說人家奇怪吧!”安敏大笑了起來。
“誰曉得他骨子裡賣什麼膏藥。”鄧潔輕哼了一聲。“哎呀!不管他啦,總之,後天中午你得來吃這餐。”她斬釘截鐵的吩咐著,不容人拒絕。
安敏嘆了一口氣,“這年頭,白吃的午餐不吃還不行咧!”
安敏身著一件淡藍色、皺巴巴的運動衫及短褲。
穿衣鏡中反映出來的人影,正睜著一對猶豫的眸子,打量著鏡中的自己。
“要不要換衣服呢?”安敏自言自語著。
當然,今天中午和鄧潔及那位不知名的新世紀好男人有場“不懷好意”的飯局,是肯定沒有人會穿著睡衣出門的,不過需要大費周章的換上象樣的衣裙嗎?
“頂著這一頭連鬼見到都要害怕的雞窩稻草頭,穿什麼都很四不像。”安敏雙手一張,整個人又彈回了舒適柔軟的大床上。
門邊的電話鈴聲,突然大作。
“一定是鄧潔打電話來催人了。”安敏睜大了眼睛,注視著天花板。“真不愧是多年知交的好朋友,把我的底細都摸得一清二楚。她一定是怕我頭也不梳,衣服也不換就大剌剌跑去吃飯,所以先打電話來警告人的。”安敏說著,便順手扯了扯自己的頭髮,這一頭非洲土著般的自然發發,從小就令她懊惱不已。每回見到別的女生,頂著一頭如絲緞般烏黑直順的長髮,就令她好生羨慕,怨嘆上天的不公平。
“不過,先天不良,頭髮就長成這樣子,再怎麼努力,我看也是枉然。”安敏搖頭嘆氣。
其實安敏的髮質很好,天生俏麗的自然鬈髮,配上摻有些深褐的髮色,留起長髮來,像一個特大號的洋娃娃似的。可是手上工夫欠佳的她,老是令她覺得自己像只流離鬼似的,毛髮蓬散,好不駭人。
安敏忍得不能再忍,終於跳下床去,一口氣拿起了電話,不由分說,便嘰哩咕嚕,冒出一串話來。“我知道你打電話來幹嘛!我已經決定穿件斯文的裙子出門,你總可以安心了吧?”
電話的那頭愣了三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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