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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錯,是否該有一樣的處罰才公平?”他有條不紊地敘述,一時間讓眾教官不知該怎麼回應。
“可是……可是你是為了要阻止她才追上去的。”主任教官找了個蹩腳的藉口欲替他開罪。
“但結果是相同的。”傅書緯態度誠懇卻強硬,“因此光罰舒亦庭而不處罰我,容易招致學生們的反彈,認為學校有所包庇,我自求一支小過,是為了學校著想,不希望同學們對校方的處分產生誤解。”
看來他心意已決,而且理由還無懈可擊,但如果他們真的記他一支小過,事情傳到家長會長那裡去還得了?以後校務的推行和學校預算的爭取大概都完了。
“咳!我看這樣好了。”主任教官故作嚴肅地清清喉嚨,“念在舒亦庭是初犯,你平時也表現良好,你們的小過一支就改成警告兩支,並且可以用勞動服務來抵銷,這個處分你認為如何?”
“這樣好嗎?如果校方因此感到為難……”
“不不不,一點都不為難,我們很樂意再給學生一次機會,更何況你們不久後就要畢業,留下紀錄也不好。”他還真怕傅書緯不點頭。
“既然如此,我就先謝謝教官了。”有禮地鞠躬,在垂下的俊秀面孔下,他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
迂迴的戰術,往往比直接槓上來得有效。
傅家是三層樓的別墅式小洋房,外頭有個小小的庭院,內部裝潢則採極簡美式風格,明亮潔淨又不失高雅,這和傅家掌權者朱明儀的品味不凡有很大的關係。
傅書緯的父親是國外航線的機長,一年到頭在天空上的時間比在地面上還多,而他的母親朱明儀,管理一間規模龐大的企管顧問公司,最近還聽說她要轉戰美國,在商埸上是出了名的女強人。
放學後,傅書緯一回到家,意外看到久違的母親竟坐在客廳裡。
“媽?”
他只用一個字表達了所有疑惑,包含為什麼她不在美國而在臺灣?她坐在那裡等他是想說什麼?
朱明儀對兒子的言簡意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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