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任何一個人說出自己的心痛,她惟一想到的就是魔力居酒屋,那間一直給她一種溫暖感覺的居酒屋。
沒有遲疑的,她走進大樓。搭上電梯,一樣飛馳的速度,一樣的十九樓,但心境卻已經完全的不同。
安寧才出電梯,便見到正在跟客人道別的道子,那隱忍許久的淚水一下湧出,她二話不說的抱著道子猛哭。
她哭得宛若滔滔江水、綿延不絕,讓道子手足無措的直回頭喊著救命。
聞聲而來的粟海雲,忙不迭的幫著道子將淚人兒帶進居酒屋裡。
好半晌,等安寧由嚎啕大哭轉成抽抽噎噎,道子馬上不客氣的說:“早就告訴過你該小心了,但你卻信誓旦旦地說那個簡從業不是這樣的人,結果呢?”
不是她想要說風涼話刺激安寧,而是見到那雙清靈的雙眸如今全被淚水淹沒,原因竟然還是因為一個該死的男人,她就忍不住又心疼又氣。
“我……我……”安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然連一句話都難說得完整。
“我拜託你。可不可以別再哭得那麼沒出息了,不過是個男人而已嘛!”對於安寧的泣不成聲,道子猛翻白眼。
早就警告過她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忠言逆耳還是怎樣,她就是不肯把自己的話放在心底,那現在到自己的眼前來哭是哭什麼意思。
“道子姐……”道子話說得簡單,可是聽在安寧的耳裡卻是讓她更加的難受。
從業大哥在她的心中從來就不是個普通男人,他是她深愛的男人,只是如今成了傷她最深的男人。
想到這裡,她的心揪成了一團,胸臆中的悲意更盛,串串的淚珠像是破閘的洪水,怎麼樣都不能止住。
唉,又是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道子的頭皮一陣發麻,心中浮現一抹不好的預感,看來今晚要是不讓她哭個夠、說個夠,是不可能善了的。
捺下性子,她準備聽取安寧的苦水,“說吧!他怎麼了?”
“他並不愛我……他說他假裝愛我,只是為了要逼阿姨交出公司的經營權。”安寧難得一開口說到重點,不過不是因為她開了竅,而是現在的她滿腦子全是這句話。
“我就說吧!”
就說那個男人對她有目的,否則依照她的敘述,像那種處於金字塔頂端,既英俊又多金,還聰明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她這種少根筋的女人嘛!
呃,也不是說她不好,只不過要找到能懂得欣賞她的男人並不容易,至少那個簡從業聽起來就不像一個懂得珍惜瑰寶的男人。
“反正幻滅是成長的開始,既然他不愛你,那也正好,你哀悼完後還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來愛啊!”道子很是豁達地說。
反正下一個男人會更好嘛,她就不懂,安寧幹嗎要當一個這麼執著的女人,愛了半輩子不說,甚至在被傷害之後,依然念念不忘。
“可是……我愛他啊!”很顯然的,安寧對於她的建議是一丁點兒興趣都沒。
“既然愛他,那就嫁給他啊!”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矛盾啊?
這般的放不下人家,卻不肯委屈自己將就一樁沒有愛的婚姻,她究竟想要怎麼樣?
低垂下頭,安寧無助的把玩著蔥白的手指。
事實上,她很渴望嫁給從業,可是她不想勉強他,不想用自己的愛和經緯集團的經營權將他束縛住,如果在他眼中她不是最好的,那她又何必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呢?
聽到今天他那番話,她得承認自己受傷了,可是她並不恨,也不怨,因為從小她的目光就追著他在跑,她知道經緯集團對他的重要。
會離開,只不過是因為知道真相後的她,再也沒有辦法大大方方、名正言順地待在他的身邊。
“我不想要一檔勉強來的婚姻,這樣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終於有點頭腦了。”道子撇著唇說,望著安寧的眸光中忍不住地染上一抹心疼。
向來,他們魔力居酒屋裡的成員,對於世人皆是冷眼看待,縱然客人一定是與他們有緣份的有緣人,可也僅僅只是客人。
招待客人,他們只提供醇酒、美食、讓人放鬆的環境和一雙聆聽的耳朵,從不輕易插手其中,因為他們沒有三頭六臂,管不來世間所有的痴情男女。
但這丫頭純善的氣息,卻讓人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破例。
“那你就別嫁他,大大方方的回家去,然後告訴那個疼你的阿姨,說你已經走出感情的迷霧,準備尋找另一段戀情了。”
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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