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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穿著打扮不像長期失業生活出問題的可憐人,比較像是臨時有急用那一型。
“老闆,你這樣不可能賺錢吧?”艾薇很替他擔心,而且她來窺視隔壁這麼多次了,從沒見過有人進來,不然她也不會以為這裡是鬼屋,他的生意顯然差到一個不行,這樣下去,肯定要關門大吉了。
“你不必擔心,我應該可以撐到你來把鏈子贖回去。”滕文開著玩笑。
艾薇卻當真了。原來他已經有覺悟隨時會關門啊?好可憐!
“你……”萬一當鋪倒了要怎麼辦?她想問卻問不出口。
“嗯?”他眸裡流露著柔光笑問。
“沒事,那我走了。”被他突然傳來的電力震了下,艾薇微紅著臉,轉身匆匆離開。
“臉皮真薄,只是當個東西,又不偷不搶。有什麼好覺得丟臉呢?”滕文漾著笑容走到門口探出頭看了下,已經不見人影了。
“既然當了,應該一陣子看不到她了吧?”他臉上雖然掛著微笑,心中卻有些小失落。
這些天已漸漸看慣她那穿著洋裝的嬌小身影,以後瞧不到還真可惜。
滕文回到櫃檯裡,拿起那條蒂芬妮項鍊,瞟一眼單據上她的簽名。天,簡直是鬼畫符,是姓文嗎?真少見!
他的視線再次回到鏈子上,嘴角微微勾著笑容,那女孩的一顰一笑其實很賞心悅目呢!
“爸,這個值多少錢?”艾藪從倉庫翻出一隻古老的鼻菸壺,開心地衝進廚房間父親。
“咦?你在哪裡找到的?我都忘了有這玩意兒了。”艾爸驚喜地問道。
前陣子二女兒艾娟害滕武出了車禍,現在住在武館裡好照顧他,他身為五星級飯店的大廚,自然包下滕武的三餐,替他好好補一補。今天艾爸趁著上班前,正在替他二人烹煮午晚餐。
“倉庫啦。值不值錢?”她急問。
愈有價值手續費愈高,對那個可憐老闆的生意才有幫助,所以艾薇最近把家裡都翻遍了,只想找到被遺忘的寶物。
“應該很值錢吧。以前幫一個大老闆外燴,因為宴會很成功,那老闆特地登門道謝,這是他的謝禮,聽說是清朝的東西。”
“這種東西當然是清朝的,這年頭沒人會用了吧?”艾薇蹙眉研究著那隻鼻菸壺。
“用的人不多,但把仿的鼻菸壺拿來冒充真品可就多了。這隻鼻菸壺我曾拿給朋友看過,他們說是真品。”
滕家經營當鋪已經好幾代了,不時有人拿些珍藏品請他們監定,在他印象中,滕爸和現在接手的滕文都有監定師的資格。
“那借我幾天。”艾薇小心地將它收進木盒裡。
“阿薇,你最近在搞什麼,幾乎把家裡都翻遍了,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艾爸擔心不已。
最近她一直翻找一些有價的東西,然後借出去幾天又拿回來。次數實在太多了,弄得他這個當爸的很緊張,很怕她才來臺北幾天就交到壞朋友了,偏偏問她都沒有答案。
“沒有呀,等一下我要出去。”艾薇興匆匆跑上樓。
“又去找工作嗎?不是要你別急,等習慣了臺北的環境再去找也不遲。”
艾爸把頭探出廚房門口,已不見女兒身影,心中擔憂更深了。
艾薇匆匆上樓換上一襲嫩黃色洋裝,將裝著寶物的木盒塞進包包裡,攏攏微卷長髮,漾開笑容又跑下樓,開心地出門。她自已並沒有察覺,每回往當鋪跑時,她的心是雀躍的,臉上的笑容也特別燦爛。
她已經不再觀察滕武了,聽老爸說滕武從小就喜歡妹妹,所以妹妹口中的欺負,應該是滕武喜歡的表現,如今重逢,他應該不會傷害她,反而會好好寵她,這樣她就放心了。
“現在比較讓人不放心的是那位型男老闆,他一定是不懂得怎樣做生意,才會把當鋪搞到快垮了的慘狀,也許關了對他會比較好吧?不行,萬一為了那問破當鋪他還向銀行貸款,那債務肯定高得一輩子還不完。”她一路喃喃自語,也沒察覺她對他的關心。和投入的心力已經超乎常理。
艾薇踏進當鋪前不小心撞上門柱,發出一聲哀號。“噢!”
“老闆!”她一手揉著額頭,站在櫃檯前揚聲叫著。
這老闆不太盡責喔,常窩在裡面,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總是讓櫃檯沒人。也難怪生意差了。
“你怎麼又來?不會吧?又撞到了?”滕文探頭瞧見她紅紅的額頭,不禁蹙起眉有些心疼。
“嗯。”她用力揉揉額頭。
“你真的不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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