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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你應該是喜歡我的吧?是不是?”
我看他,這黑暗裡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聽他的話,怎麼都有點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聲:“是喜歡你,我還喜歡我家樓上的那二黃呢,二黃多好啊,整天一看見我就和我搖頭擺尾,從來也不會和我吵架拌嘴!”
他一下又來了氣,“毛依蘭你這頭豬!”
我啊的一聲叫,因為他手伸過來,重重的掐在我腋下,疼的我差點掉了淚。
他的手又順著我的衣服下襬伸了進來,直接就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了,“死董忱,你想幹什麼?”
他不依不饒,“趁著現在月黑風高,這麼一個殺人越貨的良好地段,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我啊的一聲尖叫,這個混蛋,剛才還一副慈眉善目的單純相,現在居然又露了邪yin的嘴臉,對我施了毒手。
我用手打他,他就象個八爪魚一樣的纏著我,用力的親吻我,他嘴邊的鬍子茬刮痛了我的臉,弄的我的臉象是被擦傷了一樣,一碰一擦就是一片灼痛。
“董忱!”我罵,“你放手,別逼的我和你連朋友也沒的做!”
他根本不放,我的腳在他身下亂蹬,慌亂間,我的腳蹬到了方向盤,笛一聲,喇叭長鳴。
他還是不停手,把我緊緊按在身下的親吻我,一邊親我還一邊罵:“你個死丫頭,一口毒牙,今天不把你治理服了還真叫你小覷了去!”
☆、22:今日無操
我氣恨的去推他,無論如何不讓他得逞,只聽啊的一聲痛叫,董忱按著腰慘叫,“我的腰!”
我也嚇了一跳,他吃力的從我身上起來,往旁邊一翻,又是痛叫。
我開始以為他是裝,但仔細一看發現他不是,禁不住我也呆了,“董忱?”
董忱趴在床上不停痛叫,我也沒了剛才那份吆喝他的暴戾,看著他一臉痛楚我著急的問醫生:醫生,請問他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給董忱檢查之後好奇的問:“做什麼高難動作了?怎麼把腰都能扭成這樣?”
我們兩人面面相覷,都能聽的出醫生話裡的另一層意思,高難度的動作?車震了吧?過火了吧?一時我們互相瞪對方一眼,又是互不搭理了。
醫生說道:“擱腰裡打一針吧,注意這幾天別再做劇烈的運動了,要不然積成舊傷,以後時不時的再扭傷成了宿傷就不好治了。”
董忱趴著還在呻吟,我過去沒好氣的奚落他:“該,叫你以後再敢亂來!”
他撐起身子,咬牙切齒的回我:“你這口毒牙!我都這樣了,你還不忘落井下石!”
馬上,身後響起護士的聲音:誰打針?董忱?
我們回頭這一看護士,頓時間都給嚇的七魂八魄都散到了九霄雲外。這護士的身段,那真堪比相撲選手,一進門便捲進了一股殺氣騰騰的眩風,只見她左手一針管右手一托盤,那真是一步震的腳下樓板都跟著搖搖晃晃,而隨著她腳步帶進來的一股寒風,那也是陰風竦竦,令人膽寒。
董忱也給嚇的呆住了,他不置信的問:“你給我打針嗎?”
護士把托盤一放,麻利的拿針管抽藥水,不以為然的回敬他:“怎麼?怕了?”
董忱倒吸一口冷氣,不由的心悸的問:“護士姐姐,你這針管這麼粗,你確定你這是給人打針不是給豬打疫苗?”
那護士哼一聲,冷眼看他,不慌不忙的答道:“對於有一些有特殊嗜好的四類病人,我們的宗旨一向是又快又狠,從嚴治理!
董忱氣結:“我是那四類病人?天吶,你們這是醫院還是獸醫店?”
沒等他再叫出聲來,那護士把他用力一把按在了床上,接著照著他的後腰啪就是狠亮的一掌:“把腰帶鬆了!”
董忱哀求那護士:“護士姐姐,你輕點行不行?”
我笑著和那護士說道:“姐姐,他皮厚實著呢,你儘管扎!”
見我要走,董忱死死抓著我的衣角苦求我:“老婆,你不要走,我怕打針啊!”
真難以想象,人前那麼從容自若的董大公子竟然也有怯場的時候。
我退了出去,可我這一退,董忱在我後面馬上淒厲的喊:“老婆,老婆,不要走啊!老婆……”
我只聽身後啊的一聲慘叫,整個走廊被震的頭頂燈搖,牆上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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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到了御煌樓,一進來便發覺氣氛有些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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