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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動物,看來真是此言不假。
我只感到可悲可嘆,我怎麼看見的是這樣一個人?
我說道:“你說的對,一個在夜店裡能隨便跟陌生人上床的女人或者男人,都一樣,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他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
我轉身就走,他在後面叫我:“毛豆。”
我轉身,他在我身後追我。我制止他追上來,“別追我!我不想再見你!你讓我……噁心!”
說完這話,我迅速奔出了醫院,攔過了一輛計程車,逃難一樣的逃了上去。
坐在車上,我掉了眼淚。
我是應該還是慶幸還是該哀嘆不幸?
慶幸的是,我沒有和他發生關係,哀嘆的是,我怎麼會這樣容易動心,這麼輕易的喜歡上一個人?我竟然被這種人打動了,和他親吻,和他約會。
捂住臉,我痛苦的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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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廚的中午和晚上,依然這麼忙碌。
我專心致志的在做料理,到現在我還沒有機會去親自做菜,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料理和助廚的工作,到真正要烹飪菜餚的時候,我還是沒機會上手。
我在做黃瓜三絲卷。朱明泉經過我身邊,很好奇的問我:“師妹,你怎麼了?熊貓眼?幹嗎,改做功夫大俠了?”
若在平時,我一定不客氣的和他對拆幾招,但今天,我渾身沒力氣。
他又捅一下我,“大師兄要回來了!”
我啊了一聲,不以為然。
“這個大師兄,竟然一去就是一個月,不知道回來又給我們帶來什麼爆料的訊息。”
董忱走了一個月。
我怔怔的想,一個月時間,竟然這麼快過去了?
下班了,我怏怏的收拾了東西下班。
剛一走到門口,我又怔住。
許軒在馬路對面等我。
我不理他,轉身繼續往前走,他在後面追我,真是老掉了牙的言情片段子,女人生了氣,男人在後面苦苦的追。
終於我站住了腳。
他懇求我:“依蘭,聽我幾句話好嗎?”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們了。”我沒回頭,說道。
“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雖然沒有回頭,但我能想象他的神情,他這樣高傲的人,年齡又比我大七八歲,過了三十歲了,能低的下面子和女人說這些,已經是很大的不容易。如果我稍有心軟,只怕我就潰敗了下來,可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回頭,不能。
立盈是我的好朋友,她認識許軒在我之前,她不算橫刀奪愛,只是她也是年輕好玩,結果才引出的這件事。我不能怪她,而且,我也不想失去這個好朋友。
我也知道許軒是希望和我在一起,假如他沒有悔意,他就不會這麼低聲下氣的來懇求我。
但是我實在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的這段歷史。
如果我不知道,或者立盈不是我的好朋友,或許我能勸自己大度一些,原諒他。因為這是現在男人都容易犯的錯,只要他肯悔改,一切還有重來的可能。但是不能。
正如他所說的,能輕易的和一個陌生人上床的人,他能有多少道德操守。
有一些言情小說,男人女人透過***愛上了對方,現在我明白了,那純粹是他媽的扯蛋。換做是你,你願意接受一個和你發生了***的人嗎?他能和你發生這一夜,他又會和其他多少人發生這些事?感情的世界本來就虛虛實實,摻雜太多水分,如果你知道了,你還能當象只吞了只蟑螂一樣,吞了就吞了,忘掉嗎?
我不能。
“再見!”
我說完這句話,沒有再回頭。
我知道許軒不會再來追我的,他已經失去了資格。
我病了,治衡被迫和我分手,我痛的肝腸寸斷,我病了。現在我又病了。
媽媽不安的看著體溫表,問我:“閨女?想吃什麼?”
再好的美食也不會勾起我的胃口。
媽媽試探著問我:“是不是和那個許仙鬧矛盾了?怎麼了?他被青蛇勾引走了嗎?”
我疲倦的閉上了眼。
因為肝火太旺,我口舌生了瘡,臉上也起了紅疹,當早晨起來對著鏡子,我嚇的一聲尖叫,象是午夜兇鈴。
媽媽嚇的心驚膽戰,“毛豆,你這是怎麼了啊?”
沒想到急性蕁麻疹來的這麼快,不到一上午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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