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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誠意,他就鍥而不捨的繼續來拉我,我則毫不客氣的又甩開他,我們兩個就這麼你來我回的拉扯。拉著拉著,我一陣惱火,抓過他的手,張大嘴照著他的手背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啊’的一聲慘叫,我足足咬了他有五秒鐘,他痛的身子都拱在了我身上,幾乎用了哭腔的求我:“毛豆,你還真咬啊!啊,————你怎麼這麼狠吶!你謀殺親夫啊!”
我鬆了口,竟然滿眼是淚。
我們兩人面面相覷,他痛的在原地跳腳,不住的甩手,我看過去,果然,他的手背上清晰的留了我的牙齒,就象削好的南瓜蠱的表面,一排環形的小牙齒。
“瞧你這口毒牙啊!”他苦笑著奚落我。
我哼了一聲,忽然間,在我沒防備之下,他雙手一把又抱住我的腦袋,把我的腦殼整個的鉗在他的手掌裡,我的臉又被他擠的幾乎變了形,嘴巴都嘟的象個餑餑尖兒,我氣的不住尖叫,他偏過頭,對著我的臉,張大嘴,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天吶,他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咬我的臉就象在啃一塊大骨頭,我痛的當時就大哭了起來。
他還真不客氣,我咬他的手,他竟然咬我的臉來報仇了!
等他鬆開手,摸著臉,我痛的連聲哭叫:“董忱,你這個禽獸!”
“活該!”他惡狠狠的罵:“咬死你!”
☆、76:工作新機會
最終,我眼淚汪汪的帶著一個狗牙印去上班。
可能是良心發現,把我咬傷了之後,董忱也後了悔,不住的向我道歉,連哄帶騙。
我真的很生氣,時窮節乃現,我也有我的氣節。董忱這樣子玩世不恭的態度,我確實不能接受。
雖然我不是國色天香,也不是柔情似水,可是在我愚鈍的心裡,忠貞的愛情仍然是我至高無上的追求。
正在後廚準備材料,主管召我們去開會。
小菊眼尖,一看見我臉上的牙印,馬上叫:“毛豆姐,你被強/奸了?”
我氣的欲哭無淚,“說什麼呢,被狗咬了!”
容寬在我身邊不懷好意的上下看我,末了他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什麼樣的狗啊,撿你下手?”
我生了氣:“你說什麼呢!”
容寬呵的一聲,“你這個塊頭,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要是想把你操辦利索了,還真得拿出點技巧來!”
我氣恨的看著他們,合著我在他們眼裡,就不是個美人兒,就象個土豆,再怎麼心靈美,表面也是坑窪不平。
大家站成兩排,聽主管敘話。
聽了主管的講話,我有些意外。原來是後廚要在年輕的幫廚和資歷淺的小廚師裡挑出三位進京學習半年,費用全部由酒店負責,希望大家都努力把握住這次機會,機會公平,原則公開,誰能入選,看大家的機遇。
我心裡一動。
進京城學習啊!
雖然爸爸平時教了我很多,但是廚藝是需要天分和經驗的積累才能漸漸增加的,我希望我得到這個機會。但我也知道,如果讓爸爸來推薦我,以他耿直的性格和不循私情的個性,他不會推薦我。
思前想後,我還是決定和爸爸談談。
我在後廚的配料間找到爸爸,他正用手抓著兩把胡椒,放在鼻子下聞它們的味道。
我討好的問他:“爸爸,在檢查材料呢?”
真是知女莫若父,我尾巴往哪一擺他就能看到我的心思了。
果然,爸爸直截了當的問我:“幹嗎,又想對我實施什麼詭計了?”
“瞧您說的,我們是兩父女,怎麼整的象敵我雙方一樣呢!”
他呵的一笑,“是為想去北京學習的名額吧?”
我訕訕的笑著,和他一起整理手下的調料。
他問我:“這些調料的產地,用途,你都分的清嗎?”
我只好尷尬的說道:“還不能完全分清。”
他淡淡說道:“做任何事都需要遁序漸進,急不得,你如果想去北京學習也可以,只要你過的了測試,你就可以去。”
我心裡一喜,樂顛顛的跟在爸爸身後。
爸爸卻又說道:“我不想為你開特例,毛豆,其實不讓你學廚藝也是為你好,這一行有很多技巧和門道,男女有別,有的職業特別是為男性設定的,有的職業則需要女性來完成,象廚師這個職業,男人在思維和創新方面就比女人要略高一籌,你還真不適合做這行。”
我對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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