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1/4 頁)
我啊了一聲。
他繼續說道:“如果我們結婚,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我又是一呆,一起去?他回來我們才接觸多長時間,他這麼快就省略了一切環節,快速的和我進行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他看著我的眼睛,輕輕問我:“依蘭,我知道你一時不太好接受,也沒關係,我們能慢慢討論這個問題。過幾天我帶你去見我媽媽。”
我只好說道:“再說,再說吧!”
不遠處一聲車喇叭,我們順著聲音看過去,竟然是蘇茜,她開一輛銀色卡羅拉,正看治衡,示意他速速上車。
治衡拉我走到路邊,給我叫了計程車和我招手這才上車,車子經過他們那輛車,我看蘇茜似乎在抱怨治衡什麼。
他的話還響在我耳邊,他要去德國五年?如果我和他結婚,我可以做為陪讀家屬一道過去?聽起來好象很好,治衡家條件也不錯,應該虧不了我,我是不是也算運氣?可是真的去了德國我能幹什麼?我還不會德語,還有,我去德國能做什麼工作?那邊是否要中式廚子?我會不會每天除了給他洗衣做飯其他的什麼事也做不了了?一時間亂七八糟的想法竟然也湧上了我心頭。我嘆了口氣。
回到家裡我忍不住畏畏懦懦的把治衡的這番話轉告給了老媽,老媽正在專心看電視上的婆媳大戰,看著她說道:“還是生女兒好,這生了兒子,兒子結婚之後就會陪丈母孃。咦,你剛才說什麼?誰要去德國?”
我洩了氣,算了,我已經二十四歲,應該自己做主了。
媽媽在後面又詫異的問我:“是不是治衡要出國?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只好說道:“沒什麼啊媽媽,我只是問你,晚上吃什麼飯,爸爸晚上不回來吃飯,我們兩個怎麼辦?”
————————分割線————————————
後廚的早晨又是一片緊張,激烈,刺激。
採購師傅把一條赤 條條的狗往案板上一放,我正好經過,嚇的啊一聲叫,明明知道已經是屠宰好的狗了,可是看著還是讓我心驚肉跳,忍不住心口一陣噁心,我撲到一邊水池劇烈的嘔吐。
爸爸經過了,問我:“最近真是見你情緒不寧,這還沒讓你殺呢,你就受不了了,所以我說啊,這行業真不是你一個女孩子乾的,當初我就…………”
我制止爸爸繼續說,“我沒事,爸爸。”
他又問我:“和治衡相處的還好吧?”
我猶豫了一下,回道:“還好。他約我去見他的家人了。”
爸爸說道:“我的主張是可以先相處著,其實治衡這孩子倒不錯,不嗜菸酒,倒象咱家的人。”他又似有意似無意的說道:“有一些貴公子,仗著年輕,又有幾個錢,但沒什麼內涵,也不是能過一輩子的人。”
我本來正在洗萵筍,手裡不由的停了一下,爸爸的話雖然不是很直接,但我聽的出來他是指誰。
我換了話題的問他:“爸爸,你看我有沒有可能去北京?”
他呵呵一笑,“你自己努力試試,畢竟考官不止我一個人,還有三位主廚,兩位經理,另外酒店老總的意見也很重要。”
我點點頭,到後面儲配間想去拿一袋澱粉,剛走到拐角聽到另一邊門外有人竊竊私語,本來我不以為意,可是忽然間我象聽到了我自己的名字,想了下,我悄悄湊到門邊去聽。
有一個同事說道:“去北京學習?我倒也想,不過這種事,還不都已經是內定了的。”
另一個也說:“是,首先一個,毛主廚的女兒,她父親是行政主廚,後廚最高長官,他能不為自己的女兒留一個名額?其他的兩個人選,鄭主廚和李主廚都有自己的徒弟,誰不想給自己這邊拉人兒。”
聲音又小了下來。我心裡咯登了一下,他們在說我?難道我在他們心裡一直就是這樣只會依靠父親的職務來為自己謀前途的人?
☆、94:我是孬的蟲草
我和治衡一道去醫院,心裡我給自己打足了勁,也勸了自己無數次不要緊張不要怯場的話,可是一走進這飄著消毒藥水的走廊,我腿肚子就開始抽筋般的緊張。
治衡非常理解的寬慰我:“其實我媽媽比你還緊張。”
這話我也相信,五年前她跑到學校來,在最熱鬧的中午堵在學校飯堂門口指著我一頓冷斥,她是瞅準了時間,地點,人群,一招出手,把我打的體無完膚。我差點沒勇氣再進飯堂,如今,她兒子要帶的女朋友竟然是當初被自己刻薄的一無是處的女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