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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思下車,她手裡拿著我的包,叫我:“姐姐?”
☆、57:後廚這個環境啊
後廚是一個很特別的部門,這個部門一向陽盛陰衰,男性佔主流。除了我和另外兩位阿姨級的麵點師外,其他的就都是清一色的男師傅了。
我剛調到後廚時,幾個年輕的同事一看見我,先是一怔,緊接著就都和我開玩笑,幾個人挨在一起向我笑呵呵的說道:“自古以來,後廚都是胸多肌少,偶爾飄過一個也不過是肌小龍,如今可好,天下總算掉下胸大肌了。”
他們這淫 誨的意思明顯的就是欺負我胸大無腦般,我當時被他們氣的是七竅生煙,恨不得上去把他們的眉毛都拔光了,可是我也沒法和這幫子嘴皮子就象泥鰍一樣的壯漢們爭執,和這群泥鰍鬥智鬥勇?我早晚淪落的和他們一樣,果然,時間久了,對他們的玩笑話我也見怪不怪了。
我往材料間走,走到門口正欲推門,後廚小戚給我閃個手勢,我好奇的過去問他:“什麼事?”
他喏一下嘴,拉長聲音說道:“別進去了,豬八戒和鐵扇公主在一起呢!”
我大驚失色:“林子這麼大,怎麼這兩隻鳥兒成了一對啊?”
他呵的一笑,繼續剁手下的羊排,砰砰砰的,羊排在他手下分成一塊塊的。
“可不是,還把裡面的燈全滅了,整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媽的,這兩個姦夫淫夫。”
我也笑,叫豬八戒的是後廚的朱至權,姓朱,人又胖的圓滑,他們就不客氣的叫他豬八戒,他們可真不地道,叫鐵扇公主的是客房部的林小妹,因為她上一任男朋友姓牛,在保安部。我們就叫人牛魔王,那牛魔王的媳婦當然就是鐵扇公主了,可是後來牛魔王辭職了,牛魔王和鐵扇公主的姻緣也就斷了。近水樓臺,走了牛,肥了豬,八戒師弟就上了位。
其實這也沒什麼,男人和女人存在的地方,不降臨愛神,難道會降臨戰神不成?大家都是年輕人,都在一個集體裡工作,近水樓臺產生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
剛走到麵點科,手機在兜裡又呼呼的震了起來,拿出一看,又是董忱的資訊。
資訊如下:“當老乾媽遇上土豆片,你說怎麼辦?”
我咕噥,什麼莫名其妙的資訊啊,隨手我就把手機放在了一邊的高案子上。
自前幾天晚上董忱又一次親吻我之後,他開始頻頻的給我發簡訊息,時間不定,資訊不定,有時候我剛躺下來,手機驚心動魄的便狂叫,我嚇的掩著胸口睡意全消,忍不住我對著電話幾乎用吼的聲音喝他:“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他卻得意洋洋:“廢話!這時候打才能記憶猶新呢!遲了你睡覺了,夢見別的男人怎麼辦?”
我剛要掛電話,他似乎知道我要掛電話便趕緊叫我:“別掛!”
“幹嗎?”
他在那邊呵的一笑,問我:“毛豆,你說咱倆這叫談戀愛嗎?”聲音突然老溫柔了,象是就在我的耳朵邊問我,“嗨,你說,咱倆是不是已經有一腿啦?”
說實在的,我很喜歡董忱,他幽默風趣,人也沒有那麼多缺點。活潑開朗又聰明能幹,但是?我總是在想,好象缺了點什麼。。。。。。。。。
他還會給我發簡訊息:“我的妞兒,這兩天真的很忙,我都沒時間約你,其實我很想你,好想摸你……”
我心驚肉跳。
如今又是這麼一條令我感到莫名其妙的訊息。
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我腦子裡常常的想起董忱,也想起許治衡,這兩個男人都有高高的個子,很陽光的笑容,一齊回過頭時,身影就好象疊在了一起,閉上眼,有的時候我會迷糊一下,哪個是董忱,哪個是許治衡?
容寬正在洗鮁魚,切段,然後用料醃製,我在他旁邊搗白胡椒,無意的我問他:“老乾媽遇上土豆片,你說怎麼辦?”。
容寬一邊低頭繼續切,一邊懶洋洋的答我:“老乾媽碰上土豆片?這不合邏輯啊,土豆要用就用整個的,切成片怎麼往裡塞?”
我開始還沒聽明白,“塞哪?”
他們都不懷好意的鬨堂笑,我這才聽出端倪來,忍不住罵容寬:“什麼亂七八糟,你想哪兒了?真是!”
他抬頭問我:“剛才是你的那個淫 蕩的富二代男朋友發來的簡訊吧?”
我火:“容寬你胡說什麼呢!”
這幫子狼。
後廚裡新來了一位做撈麵的廚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我們叫他阿飛,二十三歲,原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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